白云飞的身体像豹子一样跃起,躲过了狐狸的一招,调动元气,手里出现一把火红大刀,对着狐狸砍去。
火红大刀砍过去的时候,虚空温度似乎都变高了,就好像快要燃起来一样,耀眼的刀芒照亮着脑海,砍向狐狸的头上。
狐狸面对这大刀,一点都不怕,非但不躲开,还用爪子抓过来。
锵!
大刀被狐狸一爪抓成了碎块,很快消散,爪锋透过层层屏障,朝着白云飞的胸膛抓来。
白云飞见这一刀没伤到狐狸,它还抓了过来,他连忙后退,可狐狸速度太快,一瞬间就来到了他的跟前,一爪抓向了他的胸膛,抓出了四道深深的血痕。
白云飞中了这一爪,身体摇摇晃晃,意识差点溃散。
“草!竟然这么猛!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白云飞气得骂了一句。
一人一狐打了几回合后,各自身上都挂彩了,可狐狸还是精神抖擞,而白云飞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白云飞想着,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不是要被杀死就是要被累死。
突然,紫金色小人的额头慢慢裂开,出现了一只金色眼珠,一道金色光芒眨眼间就射入了火红狐狸的脑袋。
火红狐狸被这金色光芒射中以后,痛苦地嚎叫着,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它在白云飞脑海里的神魂慢慢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了。
此时,肖小璃等人一脸震惊又敬畏地盯着白云飞,看到他睁开眼睛,肖小璃立马扑到了他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道:“老公,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不想回黑苗派,对!我已经跑出来了,我不再是什么公主了。”
白云飞睁开眼后,连忙看向那只火红色狐狸,发现它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
所有人都从幻境中出来了。
温玉也用一种崇拜敬畏的眼神望着白云飞,似乎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野蛮人,而是一个神灵。白云飞浑身冒金光的样子就像是印在她心里的一尊神灵。
在白苗派里面,传说只有神灵才会浑身冒金光,难不成这主人是神灵变的?温玉心里紧张着。
温玉原本觉得自己是白苗派里的公主,不可以和男人有亲密接触,而此时,她不再抵触白云飞,想着这白云飞若是神灵,那她能当神灵的女仆,也算是她的福分。
还有玄蛇宫主等人也看见了白云飞浑身冒金光的样子。
白云飞拍了拍肖小璃,没有和她说话,而是先去看了看那只狐狸,发现这狐狸已经没有了神识,此时不动是因为消除了神识的原因,看来这火红色狐狸绝非凡品,白云飞连忙把狐狸提了起来。
“冥斩大师,这火红狐狸就是一个邪门物种,虽说现在它已经没了神识,可它还是非常危险,我建议把它关在我们玄蛇宫的镇妖塔下,让它净化心灵。”玄蛇宫主连忙说道。
白云飞笑了笑说道:“嘿嘿,我不想采用你的建议。这邪门的东西还是由我来处理好了。”
玄蛇宫主看着白云飞把狐狸放好,眼里闪过不甘。
可是他只能不甘心了,虽然这火红狐狸绝对比那些灵器还珍贵,但是他不敢和白云飞争抢,毕竟刚刚要不是白云飞,估计他就要一命呜呼了。
特别是白云飞那浑身冒金光的样子,让他忌惮不已。
他不想死在这寂静深渊里,而且这狐狸的神识已经没有了,用处未必能有多大。
白云飞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因为这狐狸的幻境,就死了这么多咒术高手,就算是神象派老大都没能脱离幻境,死了。
可他的儿子康达多竟然没死,躲在了通道旁的一棵大树后,逃过一劫,这家伙命硬啊。
白云飞看过去,吓得康达多一哆嗦,想跑又不敢跑,立马跪着说道:“白老大放过我吧!”
白云飞笑着说道:“你看出来了?”
康达多现在巴不得自己在寂静深渊里迷路,也好过在这里面对白云飞,这小子估计和他命中相克,遇见他,总没好事,他的宝贝神象没了,肖小璃被占有,就连神象派老大,他的老爹都死了。
虽说这神象派老大是狐狸弄死的,可康达多觉得这些不好的事情都是因为白云飞的出现才发生的。
以前老爹神象派老大还在的时候,他都不敢对白云飞怎么样,现在老爹不在了,他更不敢招惹白云飞了,如今神象派的人都死完了,就剩他这个公子哥了,哪里还能打得过白云飞,就连能不能出这寂静深渊都是问题。
因此他没打算逃跑,软骨头地跪着求饶着:“白老大,我的错,我之前就不该派人来杀你,是我傻逼,才把神象弄死了,哦,对了,肖小璃小姐,像她这种美女,就该白老大你来收服,我可是癞蛤蟆,就不该妄想吃天鹅肉,我就是个贱骨头,白老大,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还有,你把狐狸收拾了,就当是为我老爹报仇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康达多的老大,我就是你的小弟,不,我是你的一条狗,唯你是尊,老大,我还有个很漂亮的妹妹,她可是神象派的小公主,特别美丽迷人,还是罕见的媚族身体,我保证你肯定会喜欢上的。”
这小子真是贱啊,又坏,为了自己活着,竟然愿意将神象派拱手让人,还要让自己的妹妹来服侍他,这种人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还有他那妹妹,呵,这康达多自己长得就像个怪物一样,他那妹妹估计长得不吓人就已经烧了高香了。
这种为了自己,连亲人都敢利用的小人,说不定哪天逮着机会就会反咬一口。
还是永绝后患比较好,免得养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炸死了。
康达多见白云飞没有说话,而且眼里还有杀意,吓得直哆嗦。
康达多正想说什么,就见一只绿色的虫子飞了过来,钻进了他的嘴里,他想吐出来,却吐不出来,紧接着,这虫子顺着他的血肉钻进了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