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鲁班心里想着给姐姐做面首挺好的,面首一开始不就是美男子的意思吗,现在特指男宠,夫君姐姐不喜欢男人,自己做个假面首,简直不要太美好。
大虎儿太喜欢夫君姐姐了。
但表面上,孙鲁班却说道,
“母亲,你在说些什么,什么面首的,我都听不懂!
我跟夫君是明媒正娶,父亲亲自送的嫁,总之,我绝不会离开夫君。”
步夫人听了,气的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看到步夫人咳嗽,孙鲁班赶紧上前,给母亲抚着背,轻轻的拍着。
步夫人呆了一下,心中涌过了一阵暖意。
她的女儿,以前最是娇惯,从小就在府里仗着父亲的宠爱飞扬跋扈,哪里会如此的关爱母亲。
没想到在荆州过了几年,倒是变得懂事了很多。
本来还想劝孙鲁班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反正女儿还要在江东住一段时间,慢慢再劝就行了。
……
刘禅还不知道,孙鲁班在江东遇到了阻碍,她的父母还真的动了将她扣留在江东的想法。
她以为孙权被她杀败曹军六十万吓破了胆,没想到孙权爱女心切,竟然突然这么硬气。
不过这种硬气,对刘禅来说,当然不是好事。平白无故的扣了她的夫人,谁不生气啊。幸好刘禅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还不立刻陈兵边境啊,抢亲什么的,最好玩了。尤其是这种情况,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被她娘家里扣着不还,那还不立刻打过去。
刘禅做事一惯都是谋定而后动,没动之前都是左思右想,感觉她比袁绍还犹豫,但一旦想清楚,动了以后,她就什么都不顾了,不做成决不罢休,这一点比袁绍好多了。
孙鲁班没回江东之前,刘禅很犹豫,害怕让她回江东会被江东扣住,又怕不让她回去万一她母亲真的病得严重,见不到最后一面,将来长大了恨自己。
但已经决定让孙鲁班去了,刘禅就做好了跟江东决裂打仗的准备。
曹操病了,况且六十万大军刚被杀得丢盔弃甲,她就算率军东征,也没有后顾之忧。
虽然现在打仗,不是一个好时机,但冲冠一怒为夫人,东吴要战,那就战。
白天在军营里训练士兵,晚上回宫,身边没有了孙鲁班,还真有点不习惯。
在外征战时,从来没有带过孙鲁班,军营里的生活也紧张,倒也无所谓,但在家里的时候,自从成亲后,还从没有感受过没有她的日子。
现在想想,孙鲁班对自己的依赖远远超过了自己对她的,那她出去征战的时候,孙鲁班一个人在家,肯定也很想念自己吧。
呆呆的想了一会,有点出神。
猛然想起,当年刚刚娶妻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有的是力气和手段,能够把江东大虎驯服的乖乖的。
可是如今,陪着她一起长大,什么都教她做,简直倒反天罡了,自己也快被她驯服了。
不过也没啥,被驯就被驯吧,早就已经不是男人了,内内外外都是完整的女人灵魂,计较那么多干什么,难道还要计较谁做t谁做p吗?
刘禅早就忘了什么我是男人,不想做女人,狮子后是什么东东,我只做狮子王之类的flag了。(可惜了,书的人气低,也没人插眼什么的。)
就说嘛,一个人的灵魂怎么常年累月的对抗自己的身体和激素,普通的个人意志连烟瘾都对抗不住,怎么对抗自己的身体本源。(又来了又来了,第一讨骂但却是作者最爱:激素)
刘禅如此刻苦努力的学习一切技能,已经属于普通人难以理解的坚强意志了。
别说其他了,就连每次身上干净后那种极其舒适和亢奋,目空一切觉得自己举世无双的感觉,她都控制不了。
倒是笑傲江湖里的东方不败让刘禅难以理解,噶成了太监怎么会喜欢男人的?
刘禅都成了女人了也不会喜欢男人,也没见哪个太监喜欢男人的。
只有本身就喜欢男人的人去割掉,没听说被迫割掉的人会喜欢男人。
胡思乱想了一阵,刘禅微微脸红,未成年之前,什么t什么p的,不要去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至于什么割掉不割掉的,那都已经是历史了,早就遥不可及了,都快已经忘了有它的感觉了,她现在可是大女主。
想起自己被孙鲁班反驯,刘禅也不在乎,要不是把对方驯得那么乖,事事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事事都为自己着想,刘禅也不会轻易投降。再说了,归根结底,还是她的驯服更成功。
她们俩人没成亲前,都是卯足了劲想要驯服对方的。
晚上,等妹妹刘理睡着后,春梅伺候刘禅洗澡。
三四岁小孩子睡眠好,在她房间里洗澡也不会吵醒她。
刘禅身子泡在浴桶里,趴在浴桶的边缘,想着一些心事。
雪白如同绸缎的脊背丢给春梅,让她给自己擦洗,长长的头发顺着脊背披下来,一直到了腰间。
她的秀发是最健康的发质,入水时会漂浮,吸水后会慢慢沉下去,在水中也极为飘逸。
可惜了,这美轮美奂的玄女入浴图,只有几个丫鬟能看到。
春梅给刘禅揉着肩膀,小声问道,
“殿下的兴致似乎不高?”
刘禅怅然说道,
“嗯,有点想念大虎儿了。”
春梅听了,笑着说,
“王后娘娘是去了有点久了。也难怪殿下想念,可是殿下一出征就是大半年,以前怎么不想念呢?”
刘禅说道,
“出征乃是国家大事,谁能以私情而毁国家大事呢?但是现在在家里,大虎儿不在,家里有些冷清了。”
春梅问道,
“娘娘还有多久才回来?”
刘禅说道,
“她的母亲病重,她也难得回去,再加上路途遥远,可能要十一月才能回来吧。”
春梅咋舌道,
“现在才八月,娘娘要春天才回来,那不是还要在江东待三个月?”
刘禅点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完,从浴桶里站起来,让春梅给她擦拭身体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