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彤说完话,等着二人说点中听的话,比如注意安全、一路顺风啥的,结果啥也没有。
二人沉默,心思各异,不知道想啥呢!
“不是,你俩咋不说点祝福的话呢!”江彤问。
“嗷嗷嗷!对了,江同志,需要我们安排一下,给你弄个假身份吗?”孙诚问。
“这倒不用,我自己都能解决。”江彤道。
“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我们都挺放心你的,我们相信你的实力。”孙诚道。
江彤:“额....谢谢啊!”她又看向王天明,“咋了,王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个,就是,这次出国,我...”
王天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彤打断了,“这次你就不用去了,我办事儿快,几天就回来了,你就别跟着瞎折腾了,再说了,巴彦县这边还需要你呢!”
其实主要是她一个人单独行动比较方便,带上王天明有点不方便,效率就慢了。
后面的事儿,江彤不再管了,直接动身去海外。
为了使她的行踪更隐秘一点,也是为了不连累国家,她直接传送过去。
泡菜国没有布置传送阵,传送不过去,但是她可以直接去小日子。
没多大功夫,江彤直接坐上传送阵到了小日子。
好长时间没来,怪想念的。
江彤琢磨第一站去谁家祸害呢!新首相家还是左高家呢!
华国这边,外交官们已经开始和泡菜国谈判了。
不,不是谈判,是理论,也不是理论,是语言攻击,不带脏字的语言攻击。
事实在他们面前明摆着,还不承认,怎么这么不要脸。
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让人家做客,打着学习的旗号,来偷东西。
这就通告联合国,把泡菜国干的好事儿昭告天下。
让所有国家都目睹一下泡菜国的风采。
证据有的事儿,特别全面,都是录的像,这有什么可辨别的呢!
我们是主张互相尊重主权、互不侵犯、平等互利、和平共处。
我们是正义的一方,一向主张和平,但我们不是懦弱,不是软柿子,不是好欺负的。
泡菜团子来华交流学习,其实是来偷东西,更无耻的是,还想讹人。
泡菜团说华国虐待他们,给他们造成了伤害,要让华国赔偿,是一笔巨额的赔偿。
胡扯,都是胡说八道。
他们身上的伤明明是内斗产生的,要不是我们有录像带,那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华国拿出来的证据让泡菜国的狡辩显得苍白无力,泡菜方说,泡菜团的所作所为他们不知情,都是泡菜团的错,不能把错处怪在整个泡菜国身上,这是不公平的。
我方:呵呵!
真是不要脸,自己内斗产生的伤,非要赖在华国的头上。
别的国家纷纷震惊,我的天啊!泡菜国原来这么不要脸啊!
华国的目的就是给世界各国提个醒,让他们看清泡菜国的面目,不要轻易的相信泡菜这个国家,他们是奸恶狡诈的。
泡菜国民众恨死那个金社长和郑部长了,都是这两个败类败坏了他们国家的名声。
消息一传到泡菜国,泡菜国的上层坚决不承认,不承认金社长二人是受他们的意,都是金社长和郑部长一人所为。
金社长和郑部长是背锅侠,他们真的冤枉啊!
上面是没有明确的说,但是明里暗里的暗示过啊!
现在出了事儿,全部扣在他们的头上了,找谁说理去。
金社长后悔啊!早知道不出这个风头了。
那现在咋办,泡菜国肯定是要回的,回去等待他的是什么?
金社长还没有回国,老丈人已经把夫妻二人的离婚证办好了。
消息一出来,为了不影响自己家族,立刻和金部长撇清关系。
金社长的继父,也不承认自己这个继子,表示自己和此人没有任何关系。
金社长还没回去,名声已经在泡菜国臭了。
郑部长也好不到哪儿去,比金社长还惨。
泡菜国的事儿江彤先不管,外交上的事儿也无需她插手,相信自己国家的实力。
她现在先在小日子待会儿,把小日子搞得乌烟瘴气在撤退。
之后去一趟羊城,羊城的生意她还得再发展发展。
最后去泡菜国,去泡菜布置传送阵,以后去就方便了。
把泡菜搅合一遍,再去小日子。
两边都瞎搞,都给他们搞得不得安生,谁能怀疑不到她头上。
第一站先去左高家,其实她上次来的时候左高家已经败的差不多了。
但是,这个左高家是小日子最厉害的阴阳师家族,不会那么轻易倒下的。
江彤上次已经把小日子搞得乌烟瘴气,左高家族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重新站了起来。
并且和新首相一家的关系还不错。
左高家凭借着自己的手艺,重新在小日子站起来了,虽然不像以前富得流油,但现在的小日子也过得美滋滋的。
哎呀!江彤能让他们如意,才怪呢!
第一站,江彤掐算了一下,顺利的找到左高家族的新家。
好家伙,这么有钱吗?又换新家了。
上次江彤走后,小日子迎来了一场地震,左高家没办法了,原来的家已经塌陷了,正好手里还有些钱,换了个地方,位置和首相家更近了。
这些日子,帮人算命看风水啥的,又赚了不少钱,家里表面上已经回到了之前的风光时刻。
江彤已经进来了,左高家真是个会享受的,院子布局啥的,整的挺雅气。
雅气过头了就是俗气。
总体来说,不阴不阳的,江彤看着不顺眼。
院子里弄了个假山,还流着水,这是啥?高山流水吗?
我呸!这破玩意儿能给左高家带来好运,江彤虚空一掌,把假山劈成了两半。
看这还给他们带来什么好运,屁的好运。
总之,一切好的东西,江彤看着都不顺眼,除了金子。
这次来,弄点金子回去。
左高家现在的家主叫左高完野藤,是左高完藤的二伯。
这个人是个死老头子,坐在屋地上,喝着马尿看艺伎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