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确实打击这个,但是别忘了华国还有749局,这个不会断根的。
最未来,也就是明年,江彤见了老人家最后一面。
是老人家要见她,临终前要给江彤一些交代。
如果江彤有能力,希望她可以把玄学发扬光大,传承下去。
这是属于华国的东西,世界上独一份的,不能断了根。
江彤不知道以后老人家会给她交代这些,而此时,她看到这些书籍,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狗贼,偷学还不承认你祖宗,呸!谁是你祖宗,你祖宗不承认有你这个狗贼。
小日子的阴阳师就是偷学华国的玄学,还嘴硬,还不承认。
这是有历史证明的,小日子的阴阳师起源于华国,是从先秦时期的阴阳家和道家发展而来。
唐朝时期,小日子开始大规模向华国派遣唐使学习华国中原文化,阴阳五行说也随之传入小日子,并于当地文化融合,形成独特的阴阳道。
万变不离其宗,说白了它还是属于华国的玄学。
学了点皮毛就想开宗立派,那指定是不行的,它再怎么发展都有局限性。
这不,局限性早就产生了,不然左高完野藤不会偷学华国的玄学。
正是小日子的阴阳道修炼到头了,遇到瓶颈了,想要继续突破根本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学习华国的玄学。
但是华国的玄学也不是谁都能学的,一是自身的悟性,而是遇到一个好师傅。
自己瞎琢磨,琢磨不出什么东西。
但是华国的玄学是真厉害,让左高完野藤偷学了点东西,还管点事儿,都能发现江彤偷窥他了。
江彤刚才还夸左高完野藤没白活六十年,现在看来,白活了,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人都没做明白,白活了,人和动物是有区别的,做人要懂得感恩,要尊师重道。
尊师重道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这都不懂,还学啥华国的玄学啊!学不明白......
得,得了,江彤赶紧把自己家东西收走吧!不能让左高完野藤瞎研究了,人品不行,别再研究出点歪门邪道,那就坏菜了。
除了收走这些秘籍,还有华国的文玩字画,总之,一切自己家东西都不能落下。
还得收点利息,就比如桌椅板凳、文法墨宝啥的。
左高完藤用的东西确实不差,但是在江彤眼里也不值什么钱。
不值钱也得收走,不能亏本。
江彤想了想,这个左高完野藤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些东西不翼而飞,就怕左高完野藤怀疑到华国的头上。
因为这世界上,唯一能压制阴阳道的也就只有华国的玄学了。
虽然华国的玄学表面上已经断根了,但是那只是表面上,江彤相信华国依然还存在。
而且存在的那些还是很厉害的玄门。
为了防止左高完野藤起疑心,江彤会心一笑,有了。
如果小日子的第一阴阳师和新首相家干起来,那戏一定很好看。
看他们最后谁斗得过谁。
江彤在这里故意留下一下证据,证据的指向就是首相家。
新上任的首相叫伟安夫,做人要懂礼貌,江彤必须要去拜访一下。
江彤走了,左高完野藤终于把蚊子赶跑了,他就奇了怪了,这个季节,小日子怎么会有蚊子呢!不应该的啊!
不过他也没有多计较,而且继续占卜。
一连占卜好几次,卦象都不好。
左高完野藤不信邪,又继续占卜,后面的卦象越来越不好,直到后面显示大凶。
巴嘎!左高完野藤气的把龟壳击碎,巴嘎压路!!!!
对着面前的龟壳一阵发泄后,他这才发觉不对,怎么感觉空空的。
一看四周,第一反应是他眼花了,怎么房间里的东西全没了呢!
左高完野藤一边眼睛,一边大喊大叫,“巴嘎,东西呢!玩的秘籍呢!”
奇怪来了,我收藏的东西去哪里了,那可是三百五十本秘籍,怎么都没了。
他还没来得及参透呢!刚看了五本,剩下的就没了?
管家急忙推门而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她一进来,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也懵了,愣了好几秒,也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野藤先生一直在房间里,东西怎么会消失?
左高完野藤已经失去了理智,看谁都像是贼人,“贱人,我的东西呢!我所有的东西去哪里了?”
管家无语,她被问住了,她哪里知道,她一直在外面等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平时这间屋子她很少进来,每次都是打扫房间的时候才能进来。
今天闯入进来,完全是担心野藤君的安危。
刚才,野藤君叫的实在是太凄惨了,不知道还以为要死了呢!
“野藤君,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您的东西在哪里呢!”管家很无辜道。
此时,所有下人都赶来了,跪在门口,不敢进来,跪在地上低着头听左高完野藤的训斥。
左高完野藤幸存一些理智,他也知道不会是自己家的下人做的手脚,那到底是是谁?
可是他心中的怒火必须发泄出来,他足足摔摔打打了半小时,心中的理智逐渐回来了。
他想明白一点,最先开始的异样,没错,就是那种感觉,被人偷窥的感觉。
那种感觉出现了好几次,最后就是出现在他的工作间里。
左高完野藤心里一咯噔,随即朝着自己的密室跑去。
当他看见空空如也的密室,瞬间青筋暴起。
“啊啊啊啊啊!巴嘎巴嘎.....死啦死啦地!”
他无能狂怒,喊得双眼血红,别让他抓住贼人。
他一定会把贼人阉割的,不,是凌迟。
那是华国古代最严厉的一种酷刑,他用凌迟了贼人。
江彤已经出现在新首相家了。
新首相的手伸的挺长,泡菜团的事情刚爆出来,他就知道巴彦县的情况了。
巴彦县大换水,其中他安排的两名间谍也被识破了。
“哦!呦西!呦西!”伟安夫摸索着胡子感叹道。
华国在搞什么?他参不透,只觉得这件事儿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