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古？”
杜海林一愣，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有关系？”
“你身上有林古的气味，很淡，不过我还是能辨认出来的，在几个月之前，你们应该待在一起过。”
姜梦惊讶道：“这也能闻出来，鼻子比狗都灵啊。”
陆遥挑眉，这么口无遮拦？
“咳咳！”
杜海林干咳一声：尴尬道：“学生不懂事，别介意。”
“我不介意，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林古是什么关系？”
说着，陆遥眯起眼，眸子中闪动出危险的光芒。
杜海林叹了口气，坐在凳子上，打开桌上的烟，点燃了一根。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所遭遇的事情，除了林古，就我最清楚。
我和他曾一起共事，一起致力于解药的研究，对于你的事情，我们曾一起商量过，我们都看出了你的特别，也知道你和其余的丧尸不一样，丧尸不吃人，想着游山玩水，让我们很意外。
他提出将你像那些变异丧尸一样抓回来做研究，你的血让丧尸发生了变异，给许多的幸存基地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一开始我也是同意的，但后来思虑再三，我还是劝他好好地和你商量。”
“哦？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和别的丧尸一样，热衷于吃人，你吃血肉都是吃牲畜的，我很意外，你的内心，其实还是向着人类的，这让我有了另外一个念头，我想让你配合我们，操控尸群，将他们集中起来，然后等待我们将解药研究出来，再商量后续的事情，但他所做的时期，倒是有些过了。”
“过？”陆遥冷笑一声：“他就他妈不是人。”
“我知道，他错就错在不应该杀那孩子，不应该抓你的女友。”
陆遥摇头：“不，这些只是你们常用的手段，在他眼里，丧尸就是异类，好比牲口。
但是，这不是他错的根本原因。”
陆遥眯了眯眼，沉声说道：“你知道他抓变异丧尸来做什么吗？”
“提取血清，制作解药，不然还能干什么？”
杜海林一脸疑惑地说道，那双老眼所透露的不解，让陆遥一时间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他收集变异丧尸的血，来培养一只更强的尸王，这你不知道？”
“怎么可能！”
他的手微微一颤，将烟上的烟灰抖落，一脸震惊地说道。
“呵。”陆遥不屑一笑，没有说话。
“不，他不会这样，没理由，他唯一做的.....”
杜海林突然有些激动，放下了手中的烟，说道：“他，我所知道的，他因为看重了四级丧尸的体质，曾给那些四级丧尸的脑海里植入了芯片，想要操控这些丧尸，但遭到我的反对，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除此之外，他......怎么可能！”
“呵，看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还多着呢。”
“那你知道，这场丧尸病毒，是谁造成的吗？”
“谁？”杜海林疑惑道：“不是国外的生化实验室泄露吗？这是众所周知的。”
“那我告诉你，是林古干的，他想要将全人类的人口数量减少压制到极点，将那些权贵和人才留下来，将普通民众变成丧尸，然后用他所培养的尸王，再进行清算，这个你知道吗？”
“胡说！”
他苍老的脸庞因为激动而涨红，看上去极为地狰狞。
“谁告诉你的！怎么可能会是他！”
陆遥伸手将正在灼烧桌面的烟拿起，重新放到杜海林的手中：“我的兄弟，张有钳，你应该见过。
他曾经被林古关在他的实验室里囚禁起来，他无意间在他办公室的保险箱里，看见了林古的一本笔记，里面详细记录了他所做的一切。”
杜海林愣住了，盯着陆遥，片刻后，突然笑了：“张有钳，你就凭他的一面之词，就信了？
林古虽然做过许多出格的事情，但你不能这样冤枉他，他也对解药的研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信不信由你，但我相信我的兄弟不会骗我。”
“不。”杜海林摇头：“我不会为此就去相信你所说的，你不清楚的事情，有太多，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唉，算了。”陆遥将手中的烟捻灭在烟灰缸中：“信，或者不信，让你的人探测一下你们武都的地下就行，不出意外的话，你们武都地底下，有东西。”
“我坚信那只尸王是存在的，所以我才不让你们将谭阳的尸体带走，
我不清楚那只尸王到底强悍到何种程度，但我知道，丧尸之间，是会吞噬彼此的，如果那只尸王破土而出，吞噬了谭阳的尸体，那由成百上千的丧尸精华所凝聚而成的，如果那只尸王吞了，那才是真的麻烦，我可不敢保证你们守得住。”
杜海林陷入了沉默，看了看手里燃尽的烟，随后又点了一根。
“老师，别抽了。”姜梦在一旁提醒道。
......
许久之后，杜海林激动的情绪也冷静下来，开口问道：“所以，如今你是和我们人类站在一起的，对吧。”
“我两方都站，这取决于你宝贝徒弟跟我保证的，是否属实。”
“什么保证？”杜海林看向姜梦。
后者回答道：“对于变异丧尸的治愈的猜想。”
“嗯。”杜海林点了点头。
陆遥看向姜梦，笑道：“哦，对了，你还和我保证了一件事情，对吧？”
“还有.....哦哦，我记得。
但是......这个可能需要张有钳先生和士兵们一起去。”
“记得就好。”
杜海林抬头，再次看向一旁的林如月和柳念秋，好奇问道：“陆遥先生，我想知道，她们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对啊。”陆遥伸手摸着柳念秋的头：“这我对象，她我朋友。”
“她们的皮肤......我很好奇，特别是你的....爱人，她的皮肤怎么和人类一个颜色？如果不是她的眼睛，我还真以为她是个人。”
“因为，她是我养的。”
“自从她变成丧尸后，我一直在用我的血肉喂养她。”
“哦？你的血肉？”
陆遥捧起她的脸，自豪道：“怎么样，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