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面露狐疑之色,眼中满是不信任,在他们看来,这一切太过蹊跷,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不多时,警员们小心翼翼地将盖着白布的四具遗体从别墅门口缓缓抬出,试图运往停尸间。
然而,人群却像失控的潮水一般蜂拥而上,混乱之中,有人不小心撞翻了抬遗体的担架。
他们满心猜忌,笃定警局和朴顺芝暗中勾结,联合设局,妄图以此帮助朴顺芝一家金蝉脱壳,逃避追责。靠
近朴顺芝遗体的几个人,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他们红着眼,挥舞着拳头,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脸,嘴里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阿西八,别装死,还我们钱啊!”
“你死了,我们怎么办?我们的血汗钱找谁要去?”
那声声嘶吼,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绝望呐喊,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与此同时,监狱中的韩精分却过着与外面世界截然不同的惬意生活。
虽说身处囹圄,可他所住的地方哪里像是牢房,分明就是豪华套房。
房间里装修精美,各种现代化的电器应有尽有,从超大屏幕的智能电视到舒适便捷的中央空调,一应俱全。
除了不能随心所欲地踏出监狱大门,这里的舒适程度与五星级酒店相比,简直毫无二致。
究其原因,监狱长本就是教会里位高权重的重要骨干,又有上头的权贵暗中打招呼。
有了这双重“保障”,韩精分的狱中生活过得简直不要太爽,逍遥自在好不快活,享受着这违背常理的奢华拘禁。
那些脑残女信徒,被洗脑至深,视他为神明在世。
听闻他入狱,不仅没有丝毫动摇信仰,反而前赴后继地赶来探监,只为能在这特殊时刻给予教主慰藉。
探监室内,本应是严肃且满是规章约束之地,却因这些疯狂的信徒而变得乌烟瘴气。
女信徒们在狱警的故意疏忽之下,溜进韩精分的豪华套房。
一进屋,便迫不及待地围在韩精分身边,口中喃喃着对教义的忠诚,对他的崇敬。
她们的双手还不停抚摸着屋内那些高档的陈设,仿佛这一切的奢靡都是教主神威的彰显。
韩精分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女信徒们的朝拜。
那些前来探视的男信徒们却不能进去跟着溜进去,眼神中满是懊恼与嫉妒。
他们看着女信徒们鱼贯而入,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阿西吧,我要是人该多好,此刻也能为教主排忧解难,这可是无上的荣耀啊!”
一个年轻些的男信徒紧握着拳头,砸向墙壁,声音里带着哭腔。
旁边年长些的信徒拍了拍他的肩膀,虽未言语,但眼中的不甘同样浓烈。
他们在走廊上来回踱步,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满心期待着能有奇迹出现,让自己也有机会向韩精分表忠心,却不知自己已然陷入罪恶的深渊,越陷越深。
韩精分并不安于现状,他那颗被贪婪与狂妄充斥的心,即便被禁锢在高墙之内,仍妄图搅动风云,掌控全局。
利用可以拥有手机打电话、上网的特权,他遥控教会骨干,在监狱外的世界编织起一张更为庞大、罪恶的网。
教会骨干们接到指令,一如往常,与黑市中的各路魑魅魍魉进行肮脏的交易。
在城市边缘一处废弃工厂里,深夜的黑暗被昏黄的灯光切割得支离破碎,一群身影鬼鬼祟祟地忙碌着。
破旧的生产线被重新启用,只不过这一次流淌的不是合法商品,而是一包包白色粉末——毒.品。
刺鼻的化学药剂味混杂着腐臭的空气.
他们熟练地包装、转运,全然不顾这些致命毒物将给多少家庭带来灭顶之灾.
每一次交易都如同在地狱之门上又添一把锁,将无辜之人往深渊里推。
与此同时,走私奢侈品的通道也悄然打通。
从海外偷运而来的限量版名表、珍稀皮具,藏在看似普通的货物集装箱中,躲过海关的层层查验。
这些违禁品流入黑市后,价格被哄抬至天文数字,成为富人们炫耀财富、满足虚荣的玩物.
而背后却是国家税收的巨额流失,以及正规商业秩序的崩塌。
每一件走私品都沾染着罪恶的气息,像寄生虫般侵蚀着社会的肌体。
监狱内,韩精分惬意地躺在沙发上,通过视频电话,听着亲信汇报“战果”,脸上的得意愈发浓烈。
做为幕后主宰,他操控着一切,而这监狱不过是他的“指挥所”。
华清听到千机转述韩精分在监狱内的种种令人发指的行径后,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他乔装打扮,戴上假发,蓄起杂乱的胡须。
换上一身陈旧且略显邋遢的衣衫,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看似虔诚狂热的信徒。
眼神中佯装出的盲目崇拜,任谁见了都不会起疑。
一切准备就绪,来到了监狱。
踏入监狱大门,那森严的戒备和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狱警们冷峻的目光在每一个访客身上扫过,华清镇定如常,让自己的举止尽量自然。
来到探监室,通过观察,这里距离韩精分的豪华套房有两三百米远。
这段距离,千机根本无法开启系统空间。
无奈之下,华清只能另想办法。
深夜,华清一袭黑衣,背着装满高科技装备的背包,悄然隐匿在监狱围墙外的灌木丛中。
确认周边安全后,他迅速从千机空间中取出一架无人机。
这架无人机经过特殊改装,机身小巧灵活。
飞行时几乎不发出声响,在夜色掩护下如同一只鬼魅的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