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云澈的锁骨,感受到他体内涌动的力量。
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直跳,面颊也渐渐地染上了一抹绯红。
霜月心中窃喜,她暗自思量:“帝尊他……居然没有推开我?
看来他就是喜欢逆徒,我早该如此的!”
云澈在她这样的撩拨之下,非但没有愉悦感,反而还烦躁得不行。
他的眼神凌厉,神识一动,整个人直接消失在了宝座之上。
霜月狼狈地扑倒在宝座上,那宝座用千年红木所制,她的额头瞬间被磕破了,鲜血也流了出来,心也痛了起来。
她捶打着宝座,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甘。
“该占的便宜你也占了,现在,你该一心修炼了。”
云澈威严的声音传来,直击霜月的心灵。
像一把利刃瞬间穿透了她的心。
她连忙从宝座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随即落座,目视前方。
只见高台上,云澈负手而立,背对着她,
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天蓝色长袍,白色的外袍随风飘起,披散的长发也被银箍固定住。
长发飘飘,那背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让霜月无法移开目光。
他是她心中唯一的神,是她的依靠,她的执念。
随着额头间传来的阵阵疼痛,温热的鲜血从额头处不断往下流,霜月无力的靠在了宝座上。
不久前,她给云澈渡了不少灵力,此时她的身体很疲惫,眼皮开始打架。
……
一道流光自天际呼啸而来,最终化作了人形,站定在云澈的面前。
来者正是辰轩,灵山学院的创始人,同时也是云澈千年以来最亲密无间的挚友。
而云澈像是没看到他一样,把他当成空气,也不说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辰轩无奈摇摇头,他的目光被前方云澈平时坐的宝座所吸引,
只见霜月侧靠在宝座之上,她的发丝略显凌乱,似乎在诉说着昨晚的不平静。
突然,辰轩闻到一股血腥味,对于这股气息,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似乎对此颇为满意。
辰轩收回目光,正视云澈,看着他那一脸不悦之态。
“云澈小友,你这神情似乎不太开心啊,莫非是霜月冒犯了你?”
辰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关切,他轻轻拍了拍云澈的肩膀,试图缓解这略显沉重的气氛。
云澈的脸色依旧淡漠,他轻轻回道:“知道还问。”
这一回答引得辰轩哈哈大笑,他再次拍了拍云澈的肩膀,
劝慰道:“云澈啊,你还是要多和霜月单独相处,增进彼此的感情才是。”
云澈闻言,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感情?”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似乎带着一丝不解与抗拒。
辰轩见状,笑容更甚,他继续说道:“云澈,你不会是不想对霜月负责吧?
你身为帝尊,既然与霜月有了夫妻之实,就该娶她为妻啊。”
云澈闻言,面露不解,他连忙解释道:“辰轩兄说笑了,我根本没碰过她的身子。”
辰轩闻言,面露惊讶,他疑惑地问道:“当真没有?
那老夫怎么嗅到了如此浓郁的血腥味?”
云澈闻言,心中一凛,他猛地抽出背在身后的手,扶额沉思。
突然,他也闻到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急忙转过身,只见霜月依旧靠在他的宝座上,一动不动。
云澈大步流星地走到宝座前,将霜月的身躯扶正。
只见霜月紧闭着双眼,额头的血液已经流到脸上,干涸成一道道血印子。
她的额头中间有一道深深的口子,那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云澈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责与懊悔。
“怎么会这样?霜月醒醒!”
云澈双手按在她的双肩,轻轻摇晃着。
然而霜月却没有回应,闭着双眼。
辰轩见状,也是一脸疑惑地问道:“云澈,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霜月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额头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
云澈不语,心中懊悔不已。
“云澈,你还不快把霜月抱回去治疗!”辰轩大声喝道。
只见云澈将手放在了霜月的额头上,温柔地抚摸着那道伤口。
霜月感受到云澈掌心的温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声音柔和而虚弱:“帝尊,您身体欠安,不必浪费灵力在我身上。
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会。”
云澈闻言,心中很是烦躁。
暗道:“这女人真是麻烦,甩都甩不掉。
这灵力你渡过来,我渡过去的,好玩吗?”
此时,高空中,柏渊驾驭着飞剑载着玄清,许绾则自己一人御剑飞行,紫色的剑气缭绕在三人的周身。
距离拉近后,三人瞬间被高台上的这一幕惊呆,不禁眉头紧锁,面露忧色。
只见云澈俯身用手摸着霜月的脸,而她的额头上有一道伤口,显然是受伤了。
他们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从飞剑上轻盈跃下,站定在高台上。
柏渊走在最前面,玄清与许绾则并肩而行。
辰轩感应到了身后三人的气息,迅速转过身来。
只见柏渊一脸恭敬,拱手作揖,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柏渊拜见宗主,宗主万福。
师父让我等今日前往灵植园修炼,柏渊特来向宗主请示。”
辰轩闻言,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玄清见状,也赶忙拱手躬身行礼:“玄清见过宗主,宗主万福。”
辰轩见状,立即弯腰扶住玄清,关切地问道:“道长不必多礼,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玄清心中一暖,回道:“弟子谢宗主关心,已经无碍了。”
而在一旁,许绾的目光却落在了云澈的身上。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暗自思量:这帝尊翘臀的样子真是让人想入非非。
身材也太好了吧!
不过,霜月怎么伤成这样?
所以……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帝尊不会是个暴君吧?
一次就可以宠幸霜月几个时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就拒绝了他。
所以?霜月是被他打成这样的?
这满脸的血,真是太可怕了!
帝尊给霜月弄毁容啦!
真是太可怜啦!
所以……
昨夜帝尊为何要来我内殿给我送道歉情书?
为何送我灵石灵果还有他的心头血?
既然昨夜他来了我内殿为何不喊醒我?
一边说爱我,说我是你的结契道侣!
为何不陪我睡?要赶着回来陪她霜月?
我也想享受一下来自龙的威力……”
许绾不由自主抓紧了衣裙,陷入遐想连篇。
“小绾,小绾。”
辰轩见许绾这般模样,心中有些担忧,于是大声唤道。
许绾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微微欠身,轻声唤道:“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