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传闻说,尽管灵魂领主原本的灵魂已经被腐化堕落,但仍然有一些灵魂领主的子嗣散落于世间,它的要塞位于骑拉帝纳统治领地的南方,而在战争骑士击败他之后,魂石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要塞之中,等着着他的后辈回到这里,继承他的遗产。”
“只是我们仍然不知道,它究竟是用何种手段才将自己的血脉延续于世间,邪神的诅咒杀光了所有的凡人,但它却保留了自己的血脉这些都是未知数,而我们只知道在他彻底苏醒的时候,血脉的召唤会让他的后辈重新回到这片故土。”-《天堂之战编年史》
“………”
在听到了审判的结果之后,调查员的心逐渐的沉寂起来,他如同一道失魂落魄的鬼影离开了这里,就像是小女巫说的,死亡对他来说是种解脱,而像他这种罪人,必须得活在世界上承受痛苦直到咽气为止。
“美狄亚…”
伙伴们想安慰小女巫什么,在小女巫只是叹了口气这种空虚感在心中环绕,他不是说不恨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调查员其实也是个挺可怜的人,但这并不是意味着自己一定要原谅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折磨他而已。
“仇恨似乎结束了,但又似乎没有结束…我的复仇目标并非只是他,而是那些迫害我母亲的教会…他们才是真正的凶手。”
“而我也总有一天会去报仇的…总有一天会去的…”
“哈…”
此时,在三个人的安全屋里面,索莱尔跌跌撞撞的撞开了房门躺在了床上,而此时,在屋子里面吃饭的达拉斯和安娜看到了摔倒的索莱尔,两个人大吃一惊随后就开始检查他身上的状态。
“很狼狈呀,看来是吃了不少亏了…”
很明显,索莱尔这次行动失败了,不过能让面前这个杀手失败的任务,应该十分的棘手,达拉斯负责处理他的伤口,安娜则负责去外面检查有没有追兵,然后呢,顺便清理一下血迹。
他们这组隐秘的安全屋是一个地下室之中,藏在蒸汽之都的大街小巷的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但是如果说血迹引来一些十分不必要的注意,那就很难受了。
“没有追兵…”
安娜回到房间之中,掏出了一些化学药剂混合在一起,然后用拖把站住这些药水拖地,他们几个曾经也接过一些处理尸体的一些勾当,并且安娜之前是个盗墓贼,对于尸体处理这些心得也是很多的。
她调配的这个药水可以有效的清理血迹,第二天之后,这里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流过血。
“嗯,等他醒来再说…”
“嗯,难得的假期…”
在热带地区的群岛上面,船长小姐戴着墨镜穿着泳装躺在沙滩椅上,而在她的身上还趴着库克诺斯,温暖的夏日群岛,的确是个好的放松地方,不是吗?
“嗯,找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可以修三叉戟的地方…唉,真是的。”
自从离开了小女巫他们,船长他们开始了新的冒险,他们航行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找到修复三叉戟的办法。
找了许久之后,船长他们也有点摆烂泄气了,在经过商讨之后,他们决定制定两个方向,第一个就是带着塞壬小姐回家看看,顺便在热带群岛那里修整修整。
第二呢,则是回到港口那边去整点物资顺,再顺便看看有没有修船的,然后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航海设备什么的,给船上的设备升升级。
不过,库克诺斯作为王子他的头脑很聪明在热带群岛那里,他让船员们收集了很多热带群岛地区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帝国港口那边属于稀罕物件,再将这些东西卖完之后修船和买设备的钱肯定是够了,甚至还多赚了一点。
“嗯…度假的时候真挺舒服的…不过哪天我得一定去治疗治疗自己的风湿…”
“哦?这样吗?话说你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面前的美纳斯贴着贴船长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生命的活动,而船长则是翻着白眼儿看着他,自己这样还不是他搞得这么狠…
“嗯,没什么胃口,白天还得开船,晚上的话还得被这些小崽子们折腾…”
不过难得的假期,好好休息休息也挺不错的,有的时候吧忘掉这个破叉子,自由自在的去航行去冒险反而挺有意思,有这个叉子,感觉就是被牵着脖子的狗,就是为这个叉子去冒险。
“或许我们可以去我的家乡看看,那里说不定有可以修复三叉戟的办法,我的家乡那里据说还有一些关于海神的力量,也去那里看看吧。”
“哦,去你的家乡吗?有意思…说真的,我也挺好奇你的家乡那个海里的国度,嗯,当然顺便把这个破叉子给修好吧…”
随着船长扛着他站起身,他吹了一声口哨,正在享受着假期的船员们瞬间站起身来,而此时正在和塞壬小姐,在船上享受日光浴的大副,听到了口哨声他抓住船锚,将船锚给拉了上来。
“各位启航!这次我们要前往的地方是库克诺斯的故乡,据说在那里有修复三叉戟的地方,并且我相信各位也很挺好奇,水下的城是什么样的吧?那就让我们的海洋之怒号去征服那片海域,去见证未知的景色吧!”
“收到命令,船长!”
随着船员们兴奋的扬起风帆,在高处的二副三塞任小姐一边哼着歌声,一边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航线,新的冒险即将开始,而他们也将驶向远方。
“我的孩子当你出生的那一刻,我和你的父亲都感受到了你的不平凡…”
“你不仅仅是王国的统治者,更是海洋的选择…”
“孩子…在你出生那天整个沉末深渊,都在呼唤着你的名字库克诺斯…你会带领着你的族人重归于往日荣耀…你是天选之子…”
在那沉寂的海底王国之,孤独的美纳斯女王仰头看着头顶上的封印,她,感受到了血脉的归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