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个疯狂的女疯子,究竟留下多少的研究场所,我们在帝国各地之中找到了那个疯狂女疯子的各种研究场地,现已证实那些所有的研究场所均属于,那个化名为弗兰肯斯坦,真名叫做童话女巫的家伙。”
“在接手了她留下的研究之后,我们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为此,我的建议就是继续寻找她的研究场所,那里估摸着会有很多东西。”-《K博士的实验报告》
“呼呼呼!”
然而,这怪异的火焰在喷到黄金军团的身上的时候,那些士兵没有丝毫的动作,而是慢慢的向前走去,每走一步,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压迫感。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那种火焰就连我都硬抗不了。”
斯诺维奇震惊的看着,那些浑身金闪闪的怪物,那些火焰他自己都做不到硬扛得需要用风的力量,而这些怪物竟然毫发无损的穿过火焰。
“该死,他们不怕蓝火!”
在看到这些家伙趟过这蓝火,冲到面前的时候,伊格尼斯手上的喷火器变成了普通的火焰,一瞬之间,普通的火焰似乎对这些家伙身上造成了有效的伤害。
“死!”
伴随着伊格尼斯烧的滚烫的拳头,砸在了那个领头的仆斩将军的头上,加上高温的原因,原本的黄金有些融化,这一拳直接把他的头颅砸进他的胸腔体内,然而,诡异的事发生了。
“呃…”
那融化的黄金突然开始活化起来,紧接着黄金开始愈合,那个仆斩将军再次复活,挥起刀,直接一刀砍向了他的胳膊,而伊格尼斯见势不妙,直接一个闪身躲开这一击。
“什么这不可能?”
那些融化的黄金缓缓的愈合,而那些前地狱火焚尸连的士兵,再用拳头打击那些怪物的身体,在他们身上留下了几个小口之后,那小口却又愈合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看到这一幕,老国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此时所有人都脸色异常的难看,因为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国王手底下的这支秘密部队,一支真正意义上的,不死可怕的不死部队…
“这是你的杰作,父亲?”
看着这些真正意义上的不死军团,罗索的脸上充满着凝重和不可思议,这支军团给她的气场信息实在是太过于诡异,是处于那种死和不死之间的间隙。
“嗯,这是帝国科学家们的杰作,而他们管这支军团叫做黄金军团,他们是帝国的瑰宝,是一支可以免疫魔法,就算是遭到强烈物理伤害,打击也会愈合的军团。”
“而这支军团只会听从我一个人命令,而之后也会只会听从你的命令,我的孩子,这就是我们最大的筹码,一个让所有人都畏惧的筹码,但有的时候需要将牌亮出来才能震慑别人,甚至是让你的敌人都服从于你。
“皇帝,你究竟做出了什么?”
此时福斯特和斯诺维奇的脸色异常的难看,这种极端的亵渎造物,既然是出自于皇家之手…免疫魔法面对物理伤害有着愈合能力…
“该死撤退!”
此时的地狱火焚尸连的前成员们,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就立马撤走,而看着遍地狼藉的战场,以及那些烧焦尸体臭味,和那些蓝色火焰散发的冷冽感觉,让周围变得愈发的不像是现实,这一天他们都不明白,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待会得去找皇帝聊聊了…”
福斯特脸色阴沉,皇家搞这么亵渎的造物,明显是打所有人的脸,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不是很好收场啊。
“各位收兵…”
斯诺维奇带着圣骑士和猎巫队回去了,而此时的帝国之手也的脸色也很难看,他们现在已经考虑究竟是不是要站在皇子那边了。
没办法,皇帝展现出的这一手黄金军团,实在是把他们都震住了,他们才突然意识到,他们在这场斗争之中不是占据可以决定一方生死的地位了。
如果说他们真的不站在皇帝那一边,那么,皇帝极有可能派这些军团过来清扫他们,这绝对忠诚于皇帝的军团,免疫模仿和对于物理伤害的极其抗性和愈合性…
“该死,母后现在该怎么办?”
在另一边皇宫那里,王子殿下看着自己的母亲,而作为皇后那位女士脸上永远保持淡定,她对着自己的孩子说道。
“你可以去找教皇进行谈谈,毕竟他应该很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这样吗…母后我明白了。”
王子点了点头,随后就前往了大教堂之中,而此时正是教堂的礼拜日,在教堂之中的信徒们,听着教皇的布道,陷入了疯狂和狂热之中。
“光明会救赎每一个罪孽的灵魂,在我们的神离开这个堕落的世界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染上了罪恶,只有忏悔和聆听圣言,才能在审判日降临当天获得救赎。”
“忏悔,忏悔!只有忏悔才可以得到拯救!”
“神会庇佑我们!我们是罪恶的!只有忏悔,才能得到救赎!”
“聆听教皇的真言!”
整个教堂陷入了一种宗教狂热,那俊美的教皇口中的每一个音节,仿佛都有异常的魔力,让这些听众们不自觉的陷入了狂热之中,而更是有甚者,他们从身上拿出苦修用鞭子狠狠的抽打自己,他们一边哀嚎着痛哭,一边忏悔自己的罪行。
“我是罪孽的!我是罪孽!”
有些人甚至直接掏出了火枪,自己塞进嘴里在砰的一枪响后爆了自己的头,而此时的那些站在旁边的修士们,则是戴着耳塞清理着那些教徒的尸体。
是的,没错他们都得戴上耳塞才行,因为他们听到的每一句话都是谴责他们的罪恶,如果说他们真的听到了那些话,他们也会陷入到自我厌恶之中,然后再自我厌恶之中,哭泣着给自己脑袋上来一枪,去寻找他们的神明。
当然,这些还是痛快的,有些会直接用自己的脑袋撞墙,在承受痛苦的同时,大喊着自己正在忏悔之中,最终把自己撞死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