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出门外的巫师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她惊慌的朝着室内跑,因为恐慌的原因还摔倒了几次。
此时室外阵法中的邪灵似乎是嗅到了生人的气息,一窝蜂的朝老奶奶冲去。
“啊——”
就在这时一个没有形态的邪物猛冲进巫师的一只眼睛,只听一声惨叫,巫师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而她另外那只只剩下眼白的眼睛早就看不到了。
一时间所有邪物都朝她扑去,巫师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闪躲,最终受不了邪灵猛烈的攻势倒地不起。
“走吧。”叶姝对娑南说了一句,随后转身走进黑暗的回廊。
最后叶姝利用圆盘回到了原本的时间线,此时是她告别颜九苏澄离开前厅后,还不到半个小时。
“娑南,我现在给神像布个结界,你不要发出任何气息。”叶姝感应到古堡内强烈的法阵灵力。
“怎么了?”娑南回应
“有人来了。”叶姝开口说道,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浪费时间精力。
听着不远处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叶姝伸手将圆盘中央的铁环拿下来,放进了口袋里。
而圆盘真的就如盘子一样大,只能用手端着,不太方便收起。
“谁在那里!”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叶姝抬头看去,只见黑暗中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出现,那人手中拿着电筒正朝这边照来。
一束光打来,叶姝毫无反应,并没有因为黑暗中的强光而感到不适。
叶姝紧接着开口道:“我是节目的参与者。”
听到回应后,金与淋朝身后招了招手,紧接着出来两个黑衣人就要带叶姝离开。
叶姝跟在黑衣人身后,在与金与淋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叫住了。
“等等……”金与淋眼神瞥到了她手中的东西,“这是什么?”
叶姝看了看手中的圆盘,开口说道:“青铜盘。”
“……”金与淋皱眉,“这是做什么的?”
“穿梭时空。”叶姝认真回答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金与淋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否则就被带走接受审讯?”叶姝无奈的说出下一句,“是实话,是你不信。”
“你是?”金与淋听到这话,也明白了眼前的女子也不是普通人。
“我是叶家人。”叶姝开口说道,“等解决完这里的问题,我自然会交代我知道的。”
金与淋没再多说,而是示意黑衣人将人送到前厅。
叶姝刚走没几步,就又被叫住了。
“等会,”金与淋转头看向叶姝,“东西交给我就行了。”
“什么?”叶姝像是没听清楚一样,转身面对女子。
“所有在事故地得到的物品,都要上交灵调局统一查验。”金与淋开口,“你是叶家人,应该知道的。”
金与淋冷冷的盯着青铜圆盘,这东西上面邪气有些重,似乎体内又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不是凡品。
“所以这里的事情灵调局接手了?”叶姝皱眉。
“灵调局的人协助金家,我是本次行动的负责人,金与淋。”金与淋很认真的开口,之前表情中有些不耐烦。
“如果我说,这东西不是古堡的,你还要拿走吗?”叶姝皱眉,东西可以上交,但是她认为现在不是时候。
金与淋没有说话,冷眼对上了叶姝的视线,似乎再多说两句她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行吧,”叶姝无奈,把手中的圆盘递了过去。
金与淋刚想接手,叶姝顿了顿提醒道:“你确定你们可以保管好?”
“你怀疑金家的实力?”金与淋把东西拿了过来,然后挥了挥手,“带她离开。”
随后黑衣人带着叶姝离开走廊,叶姝双手插兜,握着口袋中的青铜玉环在手中把玩。
“表妹!你可出来了!”
“叶姝!”颜九尖叫
叶姝出了古堡大门就看到两人在帐篷外烤火,见叶姝出来,两人十分兴奋。
紧接着叶姝就加入了几人的烤火,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一个穿着黑袄的陌生男子。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灵调局二队的队长陈响。”苏澄连忙开口介绍,“就是他刚刚给我们解释了这个节目的情况。”
“所以是?”
“惊悚来了这个节目还真的存在,只不过在六月份节目就已经停了,后面被有心人重金买走了账号违规直播。”颜九把刚刚了解的说了出来,“买走账号的是R国的人,那些导演也都是他们雇来的,现在一大部分都被抓走审讯了。”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时苏澄也不理解了,他看向陈响,“你刚刚还没说完。”
“暂时不知道,”陈响摇了摇头,“账号设置的是仅搜索可见,也就是说不会被网友刷到,他们的目的还有待考察。”
“这件事和南江一派有没有联系?”叶姝开口询问,很多地方都有问题。
“抱歉,这个我不能说。”陈响摇了摇头。
“队长,金小姐叫喊你。”
这时另外一个黑衣人跑过来叫道。
“失陪一下。”陈响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就朝古堡里面走去。
人走之后,三人继续讨论。
“我告诉你们一件事,”这时颜九偷偷摸摸的朝周围看了看,然后低声说道,“我刚刚不小心听到金与淋和陈响的谈话,她们说这个节目之前出事退出的人都消失了。”
“什么?”苏澄震惊。
“那些出了意外的参与者,根本没去医院也没有警察来过,他们凭空消失了。”颜九继续说道
“他们所挑选的参与者,似乎都是在世间没什么存在感,死了失踪了,估计也不会有人报警。”叶姝开口说道,“并不是谁想参加都可以。”
“对哦,”颜九点头,“那大叔就是一个人,上无老下无小,也没啥朋友。”
叶姝点头,继续说:“琳琳借了高利贷坑了全家,到处搬家躲藏,联系方式估计连家里人都不知道。
患有人格分裂的那个男子,家里人估计恨不得他死了,根本不会在意。
41号那个中年妇女,身患癌症还在洗碗给儿子攒钱,估计儿子也不孝顺。
媛媛毕业估计很多年了,一只不干活啃老,也不得亲戚朋友待见。
其他那些出事了的,虽然不知道家庭情况怎么样,但也差不多。”
“那我呢?为什么他们会请我?”苏澄一下子觉得自己掉进了巨大的阴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