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贾张氏私自克扣了一些肉,这使得易中海当初信誓旦旦说的四十斤猪肉,犹如一个天大的笑话,在众人面前被无情地戳破。
起初,还是四合院的那几个人,见到易中海便调侃道:“易师傅,您那四十斤猪肉是从哪儿买的呀?下次我也想去瞅瞅。”
院里的人,几乎是一见到易中海,就如饿狼扑食般,对他进行一顿冷嘲热讽。甚至有些人,竟敢直接站到易中海背后,对着他的脊梁骨吐口水。
易中海被众人如此挖苦,脸上犹如变色龙一般,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又羞又恼。他本想借着这四十斤猪肉,在院里树立自己的威严,却没想到被张小花这么一搅和,反倒成了大家的笑料。
易中海气冲冲地跑回家,一进门,就看到张小花像一只慵懒的猫,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她那一脸无所事事的模样,仿佛这个世界都与她无关,房间更是乱得像个猪窝,丝毫没有打扫的迹象。
此时的易中海,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看着张小花的肚子,原本到了嘴边的责备,硬生生地变成了:“小花,你吃饭了吗?”
躺在床上的张小花,却显得有些不耐烦,像一只被打扰了美梦的猫咪,嘟囔着说道:“中午我就随便吃了几口,现在一点都不想动。你回头早上做饭的时候多做点,这样我中午就不用做饭啦!”
听到这话的易中海,看着张小花那略微隆起的肚子,心中的火气犹如火山一般,不断地喷涌。然而,他最终还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无奈地说道:“行,我知道了!”
躺在床上的贾张氏,看着正在准备做饭的易中海,突然又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再次开口说道:“海哥,你看我都和你结婚了,你看看东旭那边该怎么办呢?”
本来准备大干一场的易中海,听到这话,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望着院子里嬉戏玩耍的孩子们,回想着院里人对自己的嘲讽,心中慢慢有了一个计划。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你回头拿出一些你前些天藏起来的肉,我来请客!”
原本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躺在床上的张小花,听到易中海的这番话,如触电般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扯开嗓子对着易中海咆哮道:“凭什么?这可是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口粮!为何要拿出来给你请客?”
看着张小花的举动,易中海如惊弓之鸟般赶忙跑过来,一把扶住贾张氏,满脸谄媚地说道:“小花,你可要保重身体啊!以后可不能有如此大的动作,这要是伤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可如何是好!”
张小花毫不留情地甩开易中海伸过来的手,气鼓鼓地抱怨道:“你现在倒是想起你儿子了!你把钱给那个黄脸婆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说?你如今就剩这么点钱,还如此大手大脚地花钱。你可曾想过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该如何是好?你前段时间,是不是还在埋怨我把肉克扣下了!我现在吃什么都无所谓,可你想过我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吗?”
被张小花如此质问,易中海竟如做贼心虚般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他有些焦急地解释道:“小花,你放心,我的钱并没有都给她。”
贾张氏满脸狐疑,不相信地说道:“你那天不是说,家里六百块钱给了她五百吗?”
易中海的声音仿佛蚊子哼哼一般,压低了几分,轻声说道:“我早就藏了五百出来!我早就未雨绸缪了,就怕你们娘俩来了跟着我受苦。”
听到这话,贾张氏的脸上如春风拂过般露出了几分笑容。然而,她的语气依旧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追问道:“你告诉我,你想请谁吃饭?”
紧接着,易中海便将自己的想法,如竹筒倒豆子般详细地告诉了张小花。最后,他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们好心好意请四合院的人吃饭,这帮人竟然不知感恩,那我就让他们把吃下去的给我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张小花听完,同样愤愤不平地说道:“我那天就说让这帮家伙吃饭掏钱,你还跟我讲什么大道理。现在好了,这帮没良心的吃了咱们的,还不盼着咱们好!”
易中海站在一旁,犹如捣蒜般连连点头称是,丝毫不敢反抗张小花的话。
张小花看着易中海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的火气就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她紧接着问道:“给东旭捐钱的事,傻柱他们能同意吗?”
易中海阴恻恻地说道:“这老话说得好,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这就是我请客的用意了。明天我在东旭那屋,请他们几人吃顿饭。你明天白天告诉东旭一声,让他明天晚上装得惨一点就行!”
看到易中海这样说,张小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明天给他们送肉的时候会告诉他的。你赶紧去做饭吧,我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听到张小花说饿了,易中海如脚底抹油般赶忙跑去开始做饭。
次日清晨,何雨柱才刚刚踏入四合院的门槛,阎埠贵就如饿虎扑食般迎了上来。
阎埠贵凑到何雨柱身旁,满脸堆笑,谄媚地开口说道:“柱子,你可算回来了!”
何雨柱却不紧不慢,云淡风轻地回应道:“阎老师,您这是忙着呢?”
话一说完,何雨柱便头也不回,想要迈步走进四合院。
眼见傻柱要走,阎埠贵心急如焚,手忙脚乱地拉住对方的衣角。嘴里更是像连珠炮似的说道:“柱子,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是要去投胎吗?”
何雨柱被阎埠贵死死拦住,心中虽略有不快,但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神情,似笑非笑地说道:“阎老师,您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