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就凭两根打狗棍,也想阻挡我们?”
我另一名保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对方轻蔑的嘲讽,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上演的闹剧。
“打狗棍?哼,那就让你尝尝打狗棍的厉害。”
对方那名男子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容。他猛地一挥手中的电棍,空气中闪烁着蓝色的电弧,伴随着“滋滋”的声响,仿佛一头即将脱缰的野兽,准备扑向猎物。
电棍带起的风声呼啸而过,直逼向我其中一名保镖的面门。
我那保镖却是不慌不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与从容。
只见他慢悠悠地从腰间掏出一把新式武器,那武器的外形流畅而充满科技感。
紧接着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动作优雅而决绝,仿佛一位即将奏响死亡乐章的艺术家。
对方一看这架势,刚才还挥在半空的手猛地停了下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与不可置信,傻傻的看着我那名保镖,嘴角边的狠厉笑容瞬间凝固。
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紧张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电棍的蓝色电弧在空气中跳跃,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与保镖手中的新式武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场一触即发的较量在静默中悄然展开。
“来啊,你怎么不继续砸了?”
“来,朝着爷爷我这里砸,来啊!”
我的保镖居高临下地鄙视地看着手持电棍的那家伙,不断地挑衅着对方的底线。
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捕捉到对方眼中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他的肌肉紧绷,拳头不自觉地攥紧,青筋暴突,仿佛随时都会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般扑上来。
然而,出于对我身旁保镖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新式武器的深深忌惮,他硬生生地将这股冲动压制了回去,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不敢有丝毫妄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
我的心中在这一刻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功感,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那份满足与得意几乎要溢出胸膛。
看来,我当初坚持投入巨资去买这批新式武器的决定是何等的明智!
它们不仅造型前卫,线条流畅,更蕴含着足以震慑任何敌人的恐怖威力。
此刻,那些闪烁的寒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它们的强大,让我心中充满了自豪与自信。
而站在屋内的独眼龙,在目睹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后,也是惊愕得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仅剩的那只独眼瞪得滚圆,里面充满了不解与震惊,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认知颠覆。
与此同时,他那粗糙的手指不自觉地挠了挠头,独眼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探寻,仿佛在无声地质问:
“江河啊,你这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新式武器?竟然如此威力惊人!”
他的嘴唇微微蠕动,却迟迟没有发出声音,似乎连他都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与此同时,我冷冷地注视着面前这位昔日的“独眼龙”老大,心中暗自揣摩着他此刻的心思。
他那只独眼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在竭力回忆往昔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我。
一年时间,对于漫长的人生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但对于我来说,却是脱胎换骨的蜕变。
我能感受到,独眼龙心中那股难以置信的震撼如潮水般涌动。
我猜测着,此时的独眼龙心里肯定在想:
这才一年的时间,怎么这个江河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强大了呢?“
“独眼哥,”
刚才还手持电棍、一脸嚣张的小弟此刻却无奈地垂下了头,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和不甘。
他看了一眼我身后那两名身形魁梧、面容冷峻的保镖,然后又转向独眼龙,声音更低了几分。
“江河兄弟,你看这......”
独眼龙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此刻显得异常纠结,他缓缓地将目光转向我,那双独眼里既有惊愕也有不甘,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在交织。
“独眼哥,今时不同往日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江河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小角色了。”
“他们两位,是我精挑细选的贴身保镖,无论我走到哪里,他们都必须如影随形。”
说到这里,我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步。
他们两人身形一震,宛如两尊铁塔般屹立在我身后,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煞气。
独眼龙和他的手下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畏惧。
“还请独眼哥理解,”
我继续说道,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
也许此刻的独眼龙心里也再忌惮着我保镖刚才亮出来的那新式武器,此刻的独眼龙并没有阻止我那两名保镖的前行。
“好,既然是你的贴身保镖,那就一起进来吧。”
独眼龙的声音中夹带着一丝无奈。
他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人,如同两尊冷面战神般,毫无表情地站在了我的身后。
那新式武器的光芒在他们身上反射,更添了几分不可侵犯的气势。
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大哥,江河兄弟到了。”
顾北风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客厅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雪茄。
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既冷酷又狡黠。
他的眼神在见到我们进入的那一刻,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仿佛要将我们每一个人都洞穿。
“请坐,请坐。”
听到独眼龙的汇报以后,顾北风朝着我说了一句。
他缓缓抬起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但那动作中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傲慢。
我缓缓坐下,感受到沙发柔软的填充物,却丝毫无法放松警惕。
“我说独眼龙,你是怎么办事的?”
“今天是我和江先生私谈,你怎么把他们两个也叫进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