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从奔驰大G上下来,不由得皱眉。
眼前的寿春和当年被董卓火烧过后的洛阳没什么两样。
眼前所见之处尽是一片狼藉不堪之景,那昔日里无比繁华热闹的宫殿与熙攘喧嚣的街道,此刻已然沦为了一片令人心碎的废墟。
残垣断壁四处散落着,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荣耀;
破碎的瓦砾铺满地面,像是被时间无情践踏过一般。
太史慈走在这片荒芜之地,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慨:
世事果真如此无常!
幼年时曾经经过寿春。
陈玉夯的班底就是在寿春招的。
一百个老弱妇孺。
那些曾经宏伟壮丽的建筑、车水马龙的场景以及人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都已如同过眼云烟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只有这满目疮痍和无尽的凄凉。
“让大家伙都附近找找,看还有没有幸存的。”
“是……”副官的嗓音略微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沉重的历史。
他就是当年跟随陈玉夯下江南的一百妇孺之一。
遥想往昔,他与母亲竟是那般悲惨地被逐出家门,自此开始了流离失所、风雨如晦的生涯。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那位身为山贼的父亲!
当年是他父亲强抢了他的母亲,并逼迫她诞下了他这个多余。
也正因如此,每当念及寿春这座城时,副官心中的情愫便如波澜壮阔的海洋一般,澎湃得难以言表。
这里既是他生命的起点,却也是他痛苦回忆的根源;
既有对故乡的缕缕眷恋,又深埋着无法磨灭的愤恨与憎恶。
整整十辆崭新的大巴车风驰电掣般地被调遣而来,停在从废墟清理出来的空地上。
这些大巴车皆是由陈玉夯精心设计而成,其内部空间宽敞明亮。
按照正常的核载人数计算,每一辆大巴车可以容纳足足六十名乘客。
然而,如果情况紧急需要多载人的话,稍微挤一挤,每辆车坐上八十个人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与此同时,各式各样的奔驰战车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迅速而有序地朝着四面八方分散开来,形成了一道严密的警戒线。
它们就像一群忙碌的蚂蚁,各司其职,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这是军校明确规定的:不管是否真的存在潜在的敌人威胁,
都务必始终保持这种必要的高度警戒状态,绝不能有丝毫松懈和马虎。
兵过如梳匪过如篦。
事实上。
这个世界除了东吴军队。
无论是曹操还是刘备吕布。
和黄巾在某些方面真的没多大差别。
战乱过后,百姓们的生活陷入了一片凄惨之中。
村庄被战火摧毁,房屋倒塌,田地荒芜。
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变得冷冷清清,只有残垣断壁和烧焦的痕迹。
人们流离失所,四处逃亡。
他们失去了亲人和家园,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许多人在战乱中受伤,身体残疾,生活无法自理。
孩子们失去了童年的欢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在这片废墟上,饥饿和疾病肆虐。
百姓们没有食物,只能靠野菜和树皮充饥。
疾病传播迅速,许多人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而死去。
尸体无人掩埋,散发着恶臭,让人不忍直视。
太史慈皱眉。
“通知校长,我们需要增派人手,特别是医疗队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