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吗?到底是什么事连小金都不敢告诉自己?她也不说,楚风自己也想不明白。深吸一口气,目光深邃的看向远处,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倒不如按她说的,先累积自己的欲望值吧。
随后起身,穿好衣服后,迈步朝外走去。
“诶?公子,公子,你还没用膳呢。”
花楹追到了门口,看着楚风离去的背影,小小的脑袋满是疑惑。
“公子这两日是怎么了?真奇怪。”
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屋内给楚风收拾着房间。
再说楚风,刚来到大院前,就看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圆滚滚的跟吉祥物似的,甚是可爱。
这人就是方才花楹口中的王公子——王有钱,也是楚风唯一的朋友。
人如其名,这王有钱是真有钱。
此人乃是户部尚书之子,身份尊贵无比,可以说整个时阳国的钱袋子,都在人家姓王的掌控之下。
当然,跟王守义的那个王家没有半点关系。
王守义是祖上考得功名才混得了个京城户口,算是乡下人进城了,虽然他爹都当上太尉了,可还是融不进人家京城本地二世子的圈子。
而王有钱作为家中独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不过可惜的是,他从小也和楚风一样,脑袋有点不够用。
若楚风是痴的话,那王有钱便是傻,而且天生爱财。
前些年只因为听别人说,皇陵之下有全天下最值钱的宝贝,这小子二话不说,拿起锄头铁锹就要去刨人家皇帝祖坟去。
若不是被他爹及时发现,打断了他的腿,他还真还敢给人家皇陵撅了。
看到楚风来了,王有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楚风,你听说了吗?昨晚皇宫的城墙丢了!”
楚风他能不知道吗?那就是让他偷了的啊。
不过他还是装作故作惊讶的样子,“什么,城墙丢了?”
“对啊 ,听我爹说好像是哪个高手用什么宝贝给收走了,现在全城戒严,城门都封了,只准进不准出,皇宫更是被御林军团团守卫,现在正在重新盖城墙呢。”
听到王有钱的话,楚风并没有意外,这么大的事,皇帝晚上肯定是睡不着了。
“害,不说这个了,反正跟咱们没关系,听说你昨天去春水楼让你爹发现了?”
楚风眉毛一挑,骂骂咧咧的嚷道:“谁啊,哪个孙子造本公子的谣啊?我楚风是那种人吗?”
“你还不知道啊?这京城都传开了。”
接着跟做贼一般朝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凑到楚风的耳旁悄声说道:“春水楼的姑娘还说你那方面不行,是不是真的啊?”
楚风一听王有钱的话,脸都气绿了。
诽谤,简直就是诽谤。
“到底哪个狗日的说的,简直是毁我楚风的清白。”
好家伙,自己才刚穿越过来,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就扣在自己头上。
王有钱拍了拍楚风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导道:“这种事我多少也都懂点,我爹之前也这样,后来找了一个云游的大夫开了一副偏方,好像是管一点用,最近我娘都没打我爹了,改天我也给你带一副药,你吃了就好了。”
“呸,我楚风棒的很,先不说这个了,走,本公子带你去做一笔大买卖。”
楚风现在手里还有十万两的银子,再加上有王有钱这个户部尚书的儿子在。
既然小金说的不累计欲望值的后果那么严重,反正现在全城戒严,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还不如去开间店铺压压惊。
但是王有钱一听楚风说要带自己去做生意,头立马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不不,我爹不让我去那种地方,他说我要是去了,就不给我钱花了,还要打断我的腿,不去不去。”
楚风脸都黑了,“胖子,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正经生意。”
“那你想干什么?”
楚风轻声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背着手大步朝朝前走去。
“本公子,要开间书坊,再开间药铺。”
“嗯?药铺?”
王有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哼哧哼哧的追了上去。
“我说楚风,你没跟我开玩笑吧?药铺?你什么时候还会治病了?我爹要是知道了,打死我也不会让我跟你干的啊!”
楚风早就料到王有钱会这么说,一摊手,掌心多出了一个蓝色小药丸。
“这是什么?”
王有钱将药丸拿在手中,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着。
“你别管这是什么,你爹吃的偏方不是不太管用吗?你回家之后,想办法让你爹晚上睡觉前把这个药吃了。”
王有钱斜愣着眼看着他,很是怀疑的说道:“楚风,你不会害我吧?”
“我害你做什么,走了!”
一路走来,沿街都有官兵守卫,这对楚风来说倒也是好事,杀意警戒都没有提示有杀手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