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红月发出这样的疑问,沈仙佑微微一怔。
本来是没想到那方面,但只要谈到这事,心里就有种逗弄撩拨眼前女子的想法。
沈仙佑的脸上,已然是笑意盎然。
“我全都要,不可以么?”
以前和红月之间的接触,由于白清寒的原因,在外人看起来就像是王爷和侍女。
正是因此,对于红月,并未过多侧目。
此时此刻,细细打量,在这群女子当中,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相对姣好的脸蛋,也有着妖族特有的妖娆感。
再者,蛇族化形过后,不论雌雄,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有着完美弧线的水蛇腰,红月也不例外,而除了这个特征,其他地方和寻常人一样各有不同。
就好比红月与青玉都是蛇妖,前者长在残忍争斗的妖族环境,后者长在相对平和的人族环境。
红月的双眸以及神态中,都有着一股凶光。
沈仙佑不禁在想。
“要是能把这股凶光变成媚意,想来韵味更佳。”
红月察觉到沈仙佑的审视神态,浅笑道:“殿下能够看上奴婢姿色,那自然是奴婢的万幸,但……奴婢也有一些难言之隐,恐是不能满足殿下。”
“当然,真身交予殿下,奴婢心甘情愿。”
沈仙佑把这番话放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审视的目光更加深邃。
仔细观察下来,心里多了些疑惑。
本以为,红月的“难言之隐”,是不能破了色戒,否则会坏了大事那一种,但她似乎和青玉没什么区别。
修为上,也已经稳定在明神境一重,不存在炼精阶段的弊端。
沈仙佑故意问道:“你是不能,还是不愿?”
“两者皆有,但也确实是难言之隐。”红月说。
“到底是啥?”
“您别问了……”
红月越这样说,沈仙佑越好奇。
见他穷追猛打,红月以为不说出个所以然出来,怕是真要被沈仙佑的魔爪所荼毒。
做了短暂的心理斗争后,红月压低声音,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殿下,奴婢……奴婢心底其实是对与男人的亲密行为很是抵触。”
说到这,沈仙佑就明白了,也是一脸惊奇。
“你该不会喜欢女的吧?”
惊奇过后,沈仙佑的神情变得微妙起来。
红月神情复杂道:“殿下,别说的这么直白好吗……”
“没事没事,我不介意,你别祸害我祸害过的女的就行。”
沈仙佑说着,还打趣起来:“那这样的话,咱俩还能算是同好!”
红月闻言,嘴角直抽抽。
在这位言王殿下身边待那么久,也知道人族这边思想上稍微保守,行为上则是花的离谱。
言王殿下不但玩的花,思想上更是百花齐放!
沈仙佑笑道:“瞎说,要是许魄或者徐游说喜欢男的,我就算不宰了他们,也得阉了他们。”
“噗嗤……”
红月捂嘴轻笑,眉眼弯成月牙:“那么这样看来,殿下还是很保守的。”
“好了,我对你没啥想法,还是说说正事吧。”
“殿下请吩咐。”
“北靖皇朝之内,寻找你们俩的化蛟猎物,要快,越快越好。”
红月是白蟒化蛟龙的经历者,明白沈仙佑所指的猎物是什么。
“是,奴婢这就去办。”
离开水德宗后,红月回想着沈仙佑的言语,但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句“我对你没啥想法”。
也情不自禁地开始揣度。
“没啥想法?那还是有一点想法?”
红月心里倒是有些小傲然。
看来,在姿色这方面,还是能和青玉和帝君她们有着比较的余地。
红月前脚离开,白清寒后脚就从阻风关前线回来了。
“你小子挺没分寸的呀,红月是我的侍女,你指挥她办事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白清寒自然是在开玩笑。
沈仙佑也笑道:“咱俩更没分寸的事都做了,这算个啥?”
“但我侍女没了,现在没人给我揉腿,在战场上转悠半天,腿酸死了,你来吧。”
“行!”
沈仙佑双眼一亮,白清寒笑意妩媚。
便宜本就是给他占的。
固然在战场上风沙卷尘,而身处其中的白清寒,仍是一尘不染,时时刻刻,宛若仙品。
沈仙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除了……被自己糟蹋过后的短暂时间内。
沈仙佑用手消解那犹如白雪玉的双腿中的疲劳,白清寒一脸惬意,显然享受的很。
不过,她也心里奇怪的很。
若放在以往,这时候他的手已经开始乱来了,但今日却是老实的很。
“怎么?我不在这两天,被其他女人榨干了?”
沈仙佑说:“想正事呢。”
“啥事?”
“白仙姐姐,我突然觉得你越来越像仙人了。”
白清寒神情古怪道:“你当初不就觉得我像仙中女人一样美么?”
“你的相貌,仙中女人都未必能比得上,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以前就有,但没现在这么明显。”沈仙佑说。
“咋个意思?说明白点嘛!”
“就是吧……触碰你的时候,好像就是在向仙人祷告。”
见沈仙佑没说个所以然出来,眸子里似乎还有些苦恼。
白清寒便抽回了腿,跪坐在沈仙佑面前,上半身则是缓缓前倾。
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很是娇媚。
“既然如此,凡人,那就向本仙贡献出你的所有香火,务必要一滴不剩喔!”
沈仙佑眉头一挑:“白仙姐姐,你啥时候把媚儿那套学来了?”
白清寒脸色微红。
“嗯……以前是放不下架子嘛,而且我都放下架子了,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沈仙佑佯装不满道:“也就是说,你从战场上回来,就为了榨取我的香火?”
白清寒脸色更红,清了清嗓子。
“咳咳!”
“倒也不全是,也很想你嘛!”
“但本仙子来都来了,你总不能让本仙子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吧?”
沈仙佑环住身前的水蛇腰肢:“白仙子如此青睐在下,在下定不辱没仙子所托。”
须臾过后,水德宗载和殿中,爆发了一场激战。
战势犹如狂风骤雨,那位仙子却如同浪涛中的一叶扁舟摇曳不定,最终不幸惨败!
白清寒去沐浴时,只感觉脑子嗡嗡的。
敢情这小子几天都没碰其他女人啊,香火全砸自己身上了!
差点没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