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或许是一开始注定的答案。我们开启了未知,经受着贪婪带来的享受,以及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与折磨。终点在何方,终点是尽头,是未知的尽头。在享受的路上,我们从未停止,因为那犹如天堂亦如地狱。是因为一时贪婪,步入了深渊。是因为贪图享受,沉迷不愿清醒。我是谁,我在哪。底气是享受的根本,实力是底气的根源。而是谁唤醒了安逸之人,是危机是底气的缺失,是你我命中注定的那道光。是沉迷的灵魂夹杂着牵挂,也是源自另一半的觉醒守护。你就是你命运中的那道光,从一开始就注定。
“哎呦!这陋室什么还有防护罩,这摆明不想让人进去嘛。”羽化鳞往前走撞到在无形中显现的淡蓝色防护罩道。
“糟糕,这真是个陷阱,让开!”残魂施法将羽化鳞甩出道。
“不就是个防护罩吗?需要大惊小怪吗?”羽化鳞刚说道。
突然间,一道光柱显现连接着暗夜中的明月。而此刻就像一座天门山大开,开启直通天际的时光隧道。
“这光柱什么和月光连接起来了?”羽化鳞道。
“不,这不是真的!让开,让开啊,为何阻我?是嫌我死的不够价值,是吗?啊!”残魂疯魔道。
“你什么了?你刚才不是说这是陷阱吗?什么还硬闯了?”羽化鳞疑惑道。
一道轻语呼唤声悄然飘入残魂耳中,“哲鸣,哲鸣!”
“你不懂,你不懂!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是她在呼唤我,是她在呼唤我!可,可我现在却找不到她!原来,我叫魏哲鸣!我记起来,我是谁了。”魏哲鸣说道。
“呃,什么时候了还神经叨叨的!是姑姑吗?呃,真的是姑姑!姑姑,你在哪?”羽化鳞道。
羽化鳞说到一半,同样有一道呼唤声传入他耳中,“小鳞,小鳞!”
“你也进不去吗?”羽化鳞看着被反弹回来的魏哲鸣道。
“现在还进不去!大意了!看来真得找到那时间透镜才行!不然破解不了进不去,都会被耗死在这!”魏哲鸣道。
“那现在去哪找呀?这除了我们,也就还有姑姑在里面。可进去总得知道钥匙在哪才行呀,然后再插进锁里面咔嚓一下就应该可以打开了?那锁在哪?钥匙又是什么呢?如果钥匙是时间透镜?那还是得找呀!”羽化鳞崩溃道。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锁,钥匙!锁,钥匙!锁,阵眼!钥匙,时间透镜!等等,锁若是阵眼,那么前面必定是一座阵法。而钥匙,若是时间透镜,那应该连接两端相隔的世界的存在!那会是什么呢?”魏哲鸣道。
“既然都是连接,就像缘分的契机一样。会不会是跟姑姑也有关?如果是因为跟姑姑有关,我们才会相遇的话。那姑姑为什么会在这呢?”羽化鳞道。
“等等,刚才你说什么?跟你姑姑有关?”魏哲鸣道。
“那,那不是吗?不是因为这里有姑姑存在,你才来吗?”羽化鳞道。
“我不知道,你姑姑为何会在这?这只能见了面才知道,但我想先前被岁月所压制的记忆,已让我走偏也误打误撞找到了她。如果真与你姑姑有关,那应该也与产生牵引投影的宝物有关。应该也不只一件,而是两件在有内在联系渠道的情况下所相互牵引出的幻境。一件决定生门,一件决定死门。这若是真,……”魏哲鸣道。
“你什么不说了?”羽化鳞道。
“把你姑姑送给你的项链给我!”魏哲鸣道。
“啥?你要项链?这时候了什么还打劫呀?不给!”羽化鳞道。
“我说,给我!”魏哲鸣道。
“你那么凶干嘛!给你不就是了,至于要吃了人的样子吗?呐,给你,保管好。”羽化鳞取下项链道。
魏哲鸣接过项链接后,施法将其送进明月中去。
“哎哎!你什么扔了?没了项链,我见了姑姑该怎么办呀?作孽啊!”羽化鳞道。
“凉拌!与我无关!早不珍惜误入流年当成宝,如今念想不再当年白月光。想出去,就跟上!”魏哲鸣道。
“这破解了吗?就那么进去了?”羽化鳞道。
“破了,那天门山的光柱不是有字显现吗?‘雷泽月光阵,月光囚禁。’看到没?”魏哲鸣道。
“这,这谁做的?太嚣张了!”羽化鳞道。
“雷灵!误以为肯定还有同党作妖所留下的后手,宁可误杀也不放过!说白了,就是找个替死鬼交差!那管你有罪没罪,杀就完事!”魏哲鸣边走边说道。
“这雷灵该不会灵智还未开吧!”羽化鳞道。
“开了,只是未开全!只能按即定规则办事!没有感情可言!所以,没事少显摆作死!”魏哲鸣道。
“呃。”羽化鳞道。
“到了。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转圈再进去。”魏哲鸣道。
“里面不会有诈吧!”羽化鳞道。
“应该没有。只要对于未知的东西,你不乱触碰,一般情况下是没事的!除非,有事找上你!”魏哲鸣道。
“真的?什么感觉你变了?”羽化鳞道。
“有吗?你先进去吧!有事叫我!”魏哲鸣道。
“哦,那你快点回来!”羽化鳞道。
随后魏哲鸣转悠到了陋室后,也就是天门山的正前方。那里有一座小坟,乃衣观墓。墓碑上刻着,魏哲鸣之墓。
“你有心了!怎知我战死,你也放不下吗?又是谁伤了你,还惦记着一个已死之人?好像我离开已有四年之久了吧,可时间还未把我带走却留在人间赎罪。有时我想累了就一走了之,可还是有牵挂有遗憾有未完成的心愿。如今见你最后一面,就当放下过往,彻彻底底死心离去吧!不负曾经念想,不负流年悲歌。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事,仅为你一人!”魏哲鸣说完转进屋内。
“你什么才来呀?我都急死了!”羽化鳞看见魏哲鸣进门道。
“什么了吗?”魏哲鸣道。
“姑姑,什么叫不醒呀?什么感觉她的状态与你差不多,就是睡着了。”羽化鳞道。
“对,就是睡着了,等下就会醒来!她目前应该属于灵魂状态,叫是叫不醒的。应该是被伤太深了,陷入了自我沉睡之中,不定期醒来又遗忘。”魏哲鸣道。
“真的吗?什么是灵魂状态呀?姑姑又是被谁伤的呀?”羽化鳞道。
“嗯。所谓灵魂,是光也是暗,是一也是零。那是开始也是结束的总开关。即能量的正向传导与负向闭合的纠缠因子。就像眼中有光,奋勇前行。也如眼中无光,浑浑噩噩。灵魂是因子,身躯是果实。因果,自有轮回。她目前应该是把自己给关起来了,不愿醒来。有时候纠缠太深并不是好事,适当放手才能发现真正关心你的存在。至于被谁伤的,我不知道,也许是我。好了,时间到了,取下你姑姑手上的镯子出来吧!”魏哲鸣道。
“呃,你什么知道有镯子?你偷看过?”羽化鳞道。
“那是我曾经送的,进门时便感知到了。谁知她还带在身旁,造成了这般孽缘。如今,我只不过将一切归还,回到原点重启时光之轮。”魏哲鸣拿着镯子道。
“你要干嘛?”羽化鳞道。
“上天,入月,破局!”魏哲鸣说道,然后便在天门山的光柱从下往上开始一点点慢慢消失时,拿着镯子飞奔向光柱入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