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过让我过得好,我却还在傻傻地付出。我活得好累,为不属于自己而背负的一切。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让自我解脱命运的束缚,找到真正存在于世间的意义。我想过自己的生活,想自由自在的活着。明知前方是黑暗,我却还是只能独闯。没有陪伴没有依赖,一切只能靠我自己。在无人的夜里摸黑打滚,只为手掌属于我的夜明珠。
“老师,刚才我怎么感觉有话想说,可就是问不出口呐?”蓝青晨道。
“是想问之前说可以容纳十人,为什么现在却只留我们六人下来听吧?”云异道。
“是啊!老师,你是怎样预知到的?”蓝青晨道。
云异看了看司空冽地,又走到涯边看了看天空后说道,“因为轮回,生死是一道持续交替运转的循环。老的去了,才能让位给小的。这就是天命,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使命。这也是司空冽地老师命劫的奥秘所在!他想表达的而不能直说的,却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告诉世人。你之所以问不出口,是因为命格凝聚的不够强硬。反而被命劫所压制,也可以说是独属于你的气场还没形成。”
“老师,你这说的也太玄乎了吧!”魏云烟道。
“是啊!是啊!照这样发展下去,很有做‘神棍’的潜质喔!”窦妮婉道。
“那有!一切皆是命而已!命里有时终虚有,命中缘浅又相思。未曾行知,哪来合一?都是命连接着世间种种,于生命之海中交织运转返还世间。这,或许也是命运的另一种解读吧!”云异道。
“那现在什么又可以说了呢?难道是命劫解除了?”羽化鳞道。
“对我们来说是解除了,可相对于司空冽地老师,是还没有解除的。只是被封印在了他的身体之中,执行预言出世所付出的代价。”云异道。
“好了!这没什么事了!就先下去吧!‘梯云纵,白云沉浮,落!’走吧!”云异说完念咒语道。
“哇!老师,这、这,这也太酷了吧!”窦妮婉说完,也激动着随众人走下去。
不一会,众人在孤寂峰下相遇集合。
“云异,这次又是什么回事?”铁布伊道。
“和五年前的那场劫难相似,但又有所不同,一是,时间线上预言将在五年后发生,也就是己酉年间。可两次劫难发生的时间起点刚好间隔十年,这是一个隐藏的信息盲区所在!从时间线上判断,两次劫难的发生因素有自然因素,也有人为因素。至于具体的,之后再讨论,先说下面的另一点。二是此次劫难与“寒”有关,预言描述为“肝寒肾结睡梦离去,至此一睡不醒生命结。肝寒杂盐喝热水,天火疗治谓姜汤。”从人体五行上看,肝寒发生的可能也许是真。但不能确定预言的完整画面描述,所以还需推导演绎场景发生的可能性。”云异道。
“五年前?难道五年前没预言到吗?”袁梦道。
“五年前那场劫难来得仓促,并没有预言到。且规模相对五年后场面描述较小,也许是先行之兆。”草木心道。
“老师,这种事不就直接发个通告就完事了吗?”王霸道道。
“少年,你不懂,还嫩着呐!这世道啊,不自由!为不属于自己而背负的一切会活得很累!谁愿干这种亏本买卖?一般都会被当成傻子或神经病来看待!所以啊!世人总好了伤疤,忘了痛!只苟于如今,不思将来!”铁布伊道。
“好像也是,没有利己的动机,普通人是很少搭理的!”王霸道道。
“哎!云异老师,为什么现在又可以把预言给说出来了?”窦妮婉道。
“因为他命硬,是个硬骨头!”铁布伊道。
“老铁,你会不会说话?这叫命格硬,接得住!”云异道。
“行了行了,别瞎扯了!还有什么有用的没?”白露道。
“还有就是,一种信念,‘信我者得永生’的信念!”云异道。
“就这?”铁布伊道。
“嗯,值得思考,这不只是身体疾病的问题,更是心理疾病的问题!”草木心道。
白露拍了拍额头说道,“这的确是个问题!还是先把预言的那两点缕一缕吧!至于那信念,我想这帮孩子出去历练后可能会用得到!”
“呃,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把隐藏信息给剥出来也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云异道。
“你这时间上来、时间上去的,一看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巧合!而是别有用心的预谋!至于是谁,什么人主导!不用想,也能想得到,除了那些对统治全世界野心勃勃之人!没人会这么闲的搞破坏,要么就只能是对这个世界只剩恨意之人。”铁布伊道。
“不错,不错!还有从五年前的劫难来看,是与“炎”有关!主要针对的是“肺”!那么五年后,倘若真的发生如预言那般情景!是否真的是“肝寒”?需从人体五行及节气推敲一下!五年前的劫难爆发于正月,正值立春、雨水这两个节气!若肝寒为真,那么极有可能于十二月爆发,那时正值小寒、大寒这两个节气!也有可能是十二月始,十二月后爆发,即正月间!”草木心道。
“老师,这可能吗?”魏云烟道。
“时间存在可能,但劫难是一定!时间是一种变数摸不着,可劫难却‘肉眼’可见在演变!”草木心道。
“那这能说出去吗?”羽化鳞道。
“不能说!会被当成是谣言!此乃妖言惑众啊!”白露道。
“这不能说,那不能说,到底该怎么办呀?”窦妮婉道。
“无为!随其自然!信者,心有定数!不信者,是是非非!”云异道。
“既如此,为何要让预言出世呢?”蓝青晨道。
“也许只能我们自己先着手准备!有了行动,才能带动防范!这其间所做之事有假有真,但信念一直为真!”草木心道。
“可不是说,背负不属于自己的一切会很活得累吗?干嘛,还要带动他人行动呀?”袁梦道。
“从我们修行者的角度而言,一切皆是为了了断因果束缚。可从普通人的角度而言,唯有先利他,再能利己!”草木心道。
“哦,哦,明白了。”袁梦道。
“孩子们,暂且到这吧!先回去休息,之后我们照常上课,出去历练之时再谈此事!”云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