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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天穹伏阙妙有玄灵下界除妖以毕,回天宫交还金旨复命。安神殿散后,张欣正欲回还,却听太白金星言说在下界惹下了一场塌天大祸!谓其原因,只是卖菜时多给了银钱。你道这是为何?

张欣扔下五十两纹银后引径离开,那贩菜小哥看着箩筐发愣。回神过来时张欣已然走远,只得将银子揣在怀中。也不敢再做甚么买卖,担起挑子回转家门。一路之上,还在思想此事。诺诺自语道:“那人该是个呆子,且说不知钱为何物,竟又给这许多?只教他是自觉,非我哄抬物价,牟取暴利。”两步走走,于心不安。复又念道:“这钱我且收着,若他日再碰见再还与他便是。这两日挣了些钱,给老娘买条鱼吃吃,最近老是念叨这些。”

家门不远,转了几个小巷便到。此地唤作“二尺巷”。顾名思义,巷只二尺来宽。木板作得门,已被风雨蚀刻。放下扁担,推开门来。有见门分左右,听得吱哑作响。但见那院中;枯草及腰高,中分一条道。左边置磨盘,右面石凹槽。正迎面是堂屋,看那;长桌有一方,藤椅作两旁。条案贴墙上,呈供灵牌坊。写着:家父李作覃之灵,不孝子李馨立。左右观瞧,黄土漫地,见水起浆。左右两间各是睡房。李馨放下扁担,转身入东厢房。一挑帘,便看见手边床上躺的母亲,看来面容难堪,甚是不妙。

李馨赶忙上前询问道:“母亲怎的?可是身体不适?如有难受,且快言说,儿好去请个大夫过来。”李氏闻言微睁双眼,见是儿子李馨,忙问道:“怎的今日回来这般早?以往不都黄昏才归么?”李馨道:“今日卖的好,就早回了。”李氏这才安心,欲起身。李馨见状赶忙搀扶,李氏道:“今日卖了几个钱?”李馨道:“五十两。”李氏未曾听得清明,先是在口中念了声五十两。忽的恍然,大惊道:“如何就卖五十两?”李馨道:“今日贩菜还如往常样,只是遇着了一个呆瓜!”李氏道:“甚么呆瓜?”李馨道:“我箩筐中有萝卜,他见之不识。问我道;‘此物可是白菜?’我道此不是。他又道;‘即是白色的菜怎的就不是白菜?’我道;此是萝卜,并非白菜。他又问我何为萝卜?我与他解说,萝卜也是吃食。他便问我萝卜兔子可爱吃么?我道爱吃,他就大喜,问我拿了两个。转身就走,也不使钱。我叫住他要,他却问我何为钱?我与他看了碎银,他点头丢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子转身走了。孩儿寻他不见,怀揣巨款毕竟惶恐,只好先行回还。”

李氏放心点头,知晓李馨不是偷抢得来。复一想,说道:“想是谁家不曾出门的少爷,娇生惯养的,才不知钱为何。”李馨道:“我也如此想。”李氏道:“馨儿我来问你,这钱拿的可安心么?”李馨道:“不安。”李氏道:“即不安心,怎不把这钱还回去?”李馨道:“我寻他不见,一路之上也忐忑的紧。早也想着再遇见他时将钱还他。”李氏这才展露笑颜,说道:“这般才对。馨儿要知;昧心之财,好得好失!”李馨闻言点点头,回道:“孩儿记住了。”复又道:“母亲近来时常念想吃鱼不是?孩儿攒了些,明日上街遇见葛叔,可给母亲买一条吃。”李氏道:“我儿有心了,不过倘若使这钱买的,我宁死不吃!”李馨赶忙回道:“不敢,不敢!”说罢将银子放置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吊钱并碎银来,笑道:“孩儿积攒两月余,皆是血汗钱!”李氏见状方才松了口气,靠在墙上安神。

母子二人正在叙话,忽的闯进来一群人。看穿着打扮是府衙的官差,你道他们甚么模样?身穿衙门正红裳,腰系一条黑丝绦。头戴一方宝盖帽,黑纹白底脚下方。腰间佩戴官刀长,手执铁链响叮当。你看他一个个;趾高气昂,威武庄严!似那索命的小鬼,又像拘魂的无常。领头的衙差进门便道:“三儿,哪个偷了你的银钱?”话音刚落,由打官差中挤出一人。你看他甚么模样?贼眉鼠眼,躬身弯腰。贼眉鼠眼是个伪君子,躬身弯腰活脱真孙子!身穿文生公子巾,头戴文生公子帽。腰系文生公子带,足下文生公子靴。虽是念书识字之人,内心之歹不比那山间禽兽!回话道:“回官差老爷,便是他偷了我的银子!”官差顺手指向看去,直看见李馨,喝道:“你这厮!是否偷他银钱?”

李馨突见来此多人,心中便惊疑。如今听问话,更疑。道:“我几时偷了他的钱?”官差闻言朝陈三儿使了个眼神,陈三儿当即示意。叉腰道:“好小子,休得抵赖!今日我在街上闲游,正巧经过你的菜摊。摸腰见少银两,就看见你拿着!”李馨无奈道:“哪有此事!你看我身上可有你一分一毫?”陈三儿近前拿起桌上的五十两纹银道:“这般不就是?”李馨见状,来了气性,重声道:“这分明是我卖菜得来!几时变作你的了?”这话不说便罢,说出来就被寻了话茬。陈三儿道:“似你这般贩菜,何年何月才能卖得如此多钱?”李馨听完,才觉鲁莽。此刻纵有千般苦,也难言于口。

那班头见状,喝道:“你这家中如此清贫,怎会有如此多的钱?断然是偷得无二!来人,将他锁起带回衙门!”话音刚落,上前两个衙役抻出手铐脚镣,将李馨锁住。班头道:“拿走!”李馨道:“我万般的冤枉!你怎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锁住?”班头道:“以往拿人,哪个不说冤枉?衙门前挨上几棍,定教你有的好招!”说罢,示意衙役推走!李氏见状急道:“我儿着实冤枉,你们怎的不听好言语?”班头对衙役道:“切莫理会!”复又转身道:“三儿,且随出来!”陈三儿赶忙点头,随着班头出门外来。

转到一处僻静地,班头道:“若不是念及亲情,我怎会与你作这个扣!”陈三儿听言会意,连连点头道谢。由打怀中掏出二十两纹银,笑道:“且收下与兄弟们吃茶,事成之后还有重谢!”班头接过银钱掂了掂,疑道:“你不是说这李馨得钱惹你不快,如今锁拿下狱,不死也残。不叫事成么?”陈三儿道:“我怎会是只为这区区五十两银钱!”班头道:“那你所为何事?”陈三儿凑近班头道:“哥哥看那李氏如何?”班头道:“虽有病态,却也美貌非凡!”陈三儿道:“确是如此,那李氏今年四十有八,却似二三女子。我日思夜想,都苦于无计。怎叫今日得了这么一个机会,还要念及哥哥的好!”班头却才明白,劝道:“我看你还是别做此事,若是哪日大人查问起来,你怎的解说?”陈三儿道:“哥哥把心放在肚子里,衙门之上,我自有妙计。且回罢!”班头毕竟拿人钱财,也不好再说甚么,转身去追那一队衙役。

陈三儿见衙差走后,转身进院,锁了院门。三步并作两步,径直进那东厢房。李氏近来染了风寒病,浑身绵软无力。因怕李馨担忧,未曾与之言说。虽染病,却仍旧不遮貌美。你道她是甚么模样?年近五十关,却似小二三。肤白容貌俏,乌发散凌乱。靠墙坐床,披着被,正为李馨之事犯愁。心中惦记,不知他被带回衙门会怎的?正思想间,见挑帘进来一人。正是刚刚指责李馨之人,不由得来气。骂道:“你这浑人又回来作甚?”陈三儿蔫坏,笑道:“回来自然是为美人一笑!”李氏听出话中之意,不由得大惊失色。慌道:“你想做甚么?附近可有人在!”陈三儿道:“莫要框我,你这附近俱无人家,纵是叫破大天也无人听见!”

李氏本想哄一哄,却不曾想到陈三儿早已调查一切。为此可谓是煞费苦心!李氏事到临头又该如何?只得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的就容你这奸小活动!王法何在?”陈三儿道:“老子便是王法!”说罢解开腰带,上前勒住了李氏的嘴,让其叫喊不出!李氏见状心急如焚,赶忙抬手给了陈三儿一掌。可患病体软,哪里吃的上甚么力气?这厢头发乱于头前,陈三儿看了更是兴奋。又扯了几段布被,将其手脚绑缚,令其无法挣扎!李氏此刻,心如寒冬腊月,尤似六月飞霜。奈何无力抵抗,只得闭目,任由两行清泪流出。陈三儿自先脱衣,又扯碎李氏衣物。癫狂似淫狼,饥渴如饿虎。扑上前去!将其强奸,实在残暴。

且说此番如何发展如这?只因事发之时,陈三儿正在附近。无巧不成书,看见此一幕。计上心头,到衙门口找了班头前来。这班头唤作陈初,与陈三儿有些亲缘。又受了他不少银钱蛊惑,才答应帮忙作扣。

陈初这厢押着李馨并未去见大人,而是直接入了大牢。李馨问道:“怎不上堂见大人,我有万般话说!”陈初道:“有甚好折辩,今日入了我手,犹如进了鬼门关!”李馨闻言,遍体生凉。怕道:“怎的,你们要将我作死?”陈初道:“确有此意,只若是你有钱财,方可能保全性命!”李馨道:“我家境清贫,你也得见。哪里有甚么钱财好孝敬?”陈初道:“既如此,那我也无计可施。你且盼着这事情能得清明!”李馨听罢凉了半截儿,仰天长叹道:“天哪!这是甚么世道?世风日下,人心都似这般的无法么?”陈初见状呵呵冷笑道:“衙门六扇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李馨道:“进这肮脏之地,又实非我所愿!”陈初闻言也无生气,由着他撒伐子。

听会子,对衙役们道:“先伺候一顿!”衙差们深知其中之意,点点头,随手抄起水火无情棍。又有人将李馨捆在板凳上,脱下裤子。这厢开打,衙差耍起棍子来;如蛟龙出海,似猛虎归山。左起一下,将皮肉推至中间。右打一下,亦将皮肉推至中间。而后自正中狠狠落下,直打的是皮开肉绽,血腥四溅。好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绿的,白的,紫的,都一齐迸发出来。

李馨自幼也念书识字,其父是当地一个商户。只因突发疾病早死,家道中落,被逼迫至二尺巷居住。而后贩菜营生,日子虽清贫,又何时受过这个?只挨四五下,便似那待宰杀的肥猪。嗷嗷直叫,尖利刺耳。衙役对此司空见惯,不予理会。又再接着打,直打的蓝靛青紫,不见原色。又三两下,终于昏死过去。

陈初近前瞧了瞧,淡然道:“冷水激醒!”衙役们俱点头称是,打了盆儿冷水过来,直接照头泼去。李馨浑身抖了一个激灵,转醒过来。只觉周身剧痛难忍,哀嚎不绝!叫喊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等竟敢滥用私刑,简直目无王法!”陈初来气,对众道:“这厮还不觉醒,上夹棍!”衙役们齐齐点头,撤下水火棍,奉上命该绝。只看那夹棍,中间两条细绳儿穿着,排排紧紧。端起李馨的手,就着细绳儿与棍儿的缝口,套在手指上,两旁用劲一带。只似个地狱之苦怎比这,轮回之刑还觉轻。又嚎一句,昏死过去。

陈初边吃茶边道:“再泼水!”衙役们又打来冷水迎头泼去,李馨颤了颤身子,转醒过来,神智有些模糊。问道:“此地为何?”陈初闻言近前道:“怎的?还与爷爷叫板么?”李馨未曾搭话,陈初道:“老实便好!将他带至南监,拴于尿桶旁。”衙役们听罢个个称好,将李馨拖至南监,锁在尿桶旁扣上。诸君思想,那些罪犯岂是甚么好人?一见有新来之人,不论有尿无尿,都来此作怪。每每撒尿,都溅射一脸,实在是苦!在此地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这般煎熬四五日,李馨已将知天命。

一日天好,陈初带一众衙役出门吃茶。正在茶舍吃喝,忽见门外进来二人。看模样打扮,是富家子弟。你道是怎生打扮?一个穿素白长衫巾,腰系白玉金丝带。一个穿墨斑斜纹袍,腰系文生白丝绦。一个头束银冠镶玉石,尾发及腰。一个挽发髻系兰卜条,散丝束发。一个足蹬长风渡兰靴,一个脚穿登风化雨鞋。一个脸色黑黄,相貌平平。一个眉清目秀,皮肤白皙。二者相比,截然不同。却都是摇着折扇,阔步进来。

店家小二目光凌厉,两步迎上前道:“哟!二位公子头回见,来此想吃些甚么茶?”那黑脸者道:“舍中都有甚么好茶?”店家道:“我处广揽天下好茶,想吃什甚么俱有!”清秀者道:“既如此,便给引个坐罢!”小二闻言赶忙让路,冲里喊道:“窗台雅座,二位公子里面请嘞!”二人缓步走到陈初旁座儿坐下,要了壶顾渚紫笋吃吃。

陈初这里做官差时日不短,此地百姓都十分熟稔。一见生脸,寻常搭话道:“二位公子看着生疏,不知从何处来?”清秀者道:“我姓尤,单字一个羽。这位姓张,单字一个琼。我二人是表亲,来此投靠叔叔。”陈初闻言点点头,也无甚可说,只笑颜以对。那张琼见状道:“这位官爷近来可有不顺?”陈初听言一愣,疑道:“我无甚不顺,公子此话何起?”张琼还未搭话,尤羽抢道:“官爷有所不知,我这位表兄师从名家,对奇门八卦之术颇有造诣!”张琼赶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二人一唱一和,将那陈初唬得心中难安。你道是为何?这陈初虽不是甚好人,却十分信命。此番又无故锁拿了李馨,心中有愧。被此一说,觉有些难安。忙问道:“既如此,公子可与我说些缘故?”

那张琼故作姿态,掐指算来。说道:“官爷近来是否锁拿一位李姓之人?”陈初闻言大惊,问道:“你怎知晓?”张琼道:“果真如此?那你的灾祸将临了!”陈初惶恐道:“我有甚么灾祸?”张琼道:“你无故锁拿无罪之人,滥用私刑。此事已被知县老爷知晓,你还不回还更待何时?”陈初听此言,如大梦初醒,起身撕腿就走。转出门外,一溜烟奔府衙监牢而去。

此县唤作兴初,知县姓王,名为高德。人如其名,心志高远,品德兼修。行事更是清廉无私,一心只为百姓。今日无事,便想到南监走走,随即吩咐师爷随从。二人一同进得南监。才入牢内,一眼便瞧见尿桶旁锁着的李馨。见之不识,问师爷道:“此是何人?几时锁拿下狱?”师爷定睛细看,也不识。摇摇头道:“我也不知。”知县起了疑心,暗道:“这却是何故?”想起陈初来,喊道:“陈初何在?”

此刻陈初刚好赶回,高声回应道:“下官在此!”知县瞧了瞧,指着李馨道:“陈初,这是何人?”陈初一见所指,呆愣原地不语。知县见状暗暗点头,念道:“果然有事!”明讲道:“怎的不回话,这是何人?”陈初仍旧拒不搭话,那李馨搭茬道:“大人,我冤枉!”知县闻言道:“你有何冤屈?”李馨道:“小人本是二尺巷住民,因上街贩菜,得位阔公子舍了五十两纹银。有一人名为陈三儿,他伙同这官差到我家,说此银钱是陈三儿所丢,是被小人所偷。我不认,他们便把我带来此处,严刑拷打!如今已四五日矣!”知县听罢转身问道:“他说的可是真话?”陈初不知何以应对,哽咽半晌也难言语。知县一见,便知此事十有八九为真。当下传命升堂!

转回公堂,换上官服。堂下三班衙役排班肃列,师爷侧堂展开纸笔。知县王高德转屏风入座,惊堂木落地,喊道:“带李馨!”有衙役将李馨拖上堂来。李馨上堂行跪拜之礼,向上道:“参见大人!”知县道:“摘下他手铐脚镣。”有衙役上前,撤下了绑缚。知县又道:“陈三儿现在何处?”说话间,眼神扫向一旁打颤的陈初。陈初浑身一抖,回道:“现下该在其府中。”知县转头向师爷说道:“此事本不应你做,是我置信于你。你且辛苦一趟,亲去将陈三儿带来见我!”师爷赶忙起身,躬身行礼道:“老爷说哪里话来,下官速去速回!”说罢下堂,领一队衙役去往陈三儿府中。

此处无话,稍待会,便将陈三儿带来。他不知何事,仓惶下跪道:“小人陈三儿参见大人!”一路上,不管陈三儿怎生询问,师爷都俱不回答。跟随知县多年,也是位品行良善之人。知县见状摆手示意起身。问道:“陈三儿我来问你。几日前,你是否丢了五十两纹银?”陈三儿听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李馨,恍然大悟。回道:“确有其事!”知县道:“那你如何确定是为李馨所偷?”陈三儿道:“我是自他菜摊经过,摸腰发觉丢失银钱!”知县道:“那你怎的别处不摸,偏偏到他的菜摊才摸腰觉丢失?这天下银钱众多,你又如何确定那五十两纹银就是你所丢失?”一连数个问话,将那陈三儿逼的难堪,哽咽无话。

知县紧跟道:“怎的不说?”陈三儿脑门见汗,急道:“他如此贫寒,怎的会有这五十两纹银?”知县道:“清贫就不可有钱?得钱便视为偷么?老爷祖上从未有官做,寒窗十载,一朝得中举人来此为官。照你此论,老爷这官还是偷来的不成?”陈三儿惶恐,赶忙叩头道:“大人息怒,小人无有此意,无有此意!”一旁陈初也暗暗捉急,暗道:“若是陈三儿经不住喝问,一时招供。不牵连我便罢,若是牵连,哪还有我的好活?”再瞧陈三儿,已无路可退。心急之下,扣头道:“小人心思本欲不说,但是大人连番询问,小人不得不说!”知县道:“有话但讲无妨!”陈三儿由打怀中掏出一张纸来,说道:“请大人过目,小人年前曾路过李氏家门。那李氏守寡多年,见小人英俊,心生爱慕。设法勾引小人入得家门,奈何小人抵挡不住美色。一时淫欲起,与其通奸有染。且莫说‘最毒妇人之心!’那李氏怕有朝一日败露,便与小人一同作此扣,将李馨锁拿下狱!纵使小人有罪,也不过随从。其主谋是那李氏,请大人明鉴!”

这话一出,堂上鸦雀无声。那知县王高德听完半疑。李馨闻言暴怒,喝道:“你这腌臜的小人,我母李氏怎是你口中这般,明明是个品德良善之人!”知县见状道:“李馨切莫发怒,待我一观再行结论。”说罢示意师爷将纸送上。知县接过纸来,打开观瞧。上面罗列事情,桩桩件件,清清楚楚。和陈三儿所言不差!且下方有李氏签名,并血指印为证。当下勃然大怒,气的浑身哆嗦。喝道:“好你个李馨!本官相信你话,才公堂对峙。你就这般人性,叫本官如何与你做主?”李馨闻言慌忙跪下,叩头道:“大人,冤枉啊!我母李氏,断然不是此等样人。请大人明察,明察!”知县将纸张团成卷丢下堂去,怒道:“你这般说话,上面签名指印你又作何解释?”

李馨赶忙捡起纸团,打开观瞧。这一看,遍体生凉,瘫坐在地。呆呆念道:“怎会如此?”你道怎的?皆因这纸上签名,指印都为李氏亲自作下。李馨认得母亲字体,当下似五雷轰顶般。知县道:“你还有何话说?”李馨一脸颓废,无语。知县又道:“李氏不守妇道,又与外人诡计谋害亲子。将其带上堂来,审讯过后,收押南监,待秋后处斩!”衙役们领命,前往李馨家中。不消会子,大步跑上堂来。跪地惶恐道:“回禀老爷,李氏已悬梁于家中!”李馨大惊,未等知县发话。不顾身上疼痛,起身朝堂外跑去。

一路狂奔,不消会便回家中。闯入东厢房,见母亲李氏果如悬梁自尽。但见其衣不遮体,头发凌乱。床边还有鲜血留字,为;陈三害我家!李馨当下明白,此是陈三儿诡计。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箩筐中抄起切菜朴刀,直奔衙门而去!

这边堂上沉寂。知县愣会子,也无甚话。落木道:“且看他如何,这厢退堂!”遂转身入屏风内。三班衙役喊罢退堂,也缓缓散去。却见那陈初两步走到陈三儿身旁,说道:“这便是你所言妙计?”陈三儿笑道:“可妙么?”陈初眼中有火,沉着会,又仔细瞧了瞧陈三儿。无语轻叹息,转身人离去。陈三儿见状疑惑,念道:“这是怎的?此计不妙么?”

这厢陈三如何不说,且看知县王高德。转回屏风后,脱去了升堂官服。才出门去,就见迎面站着两个人,皆是面沉似水。三人视线相碰,互无言说。半晌,知县才回神问道:“你们是甚么人?怎敢擅闯我内阁?”

毕竟不知向后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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