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过着,小男孩愈发刻苦地习武,一心盼着能早日帮云逸和唐雨柔分忧。
一日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小院,唐雨柔在院子里晾晒衣物,小男孩在一旁帮忙递着衣架。
“阿姨,我昨天练剑的时候,感觉自己又有力气了些,是不是很快就能像叔叔一样厉害了?”小男孩一脸期待地看着唐雨柔。
唐雨柔笑着摸摸他的头:“你进步可大啦,不过要像叔叔那般厉害,还得再多下苦功夫。但你也别太着急,慢慢学。”
这时,云逸从屋内走出,听到他们的对话,接口道:“这孩子有股子冲劲,是块好料子。等过些时日,我带你去山里历练历练,实战可比平日里练习更能磨炼人。”
小男孩眼睛一亮:“真的吗?叔叔,太好了!我一定好好表现。”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唐雨柔疑惑地走向门口,打开门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林婉。她身着一身淡雅的碎花裙,面容透着几分喜悦。
“柔姐姐,云大哥,我来看看你们啦。”林婉笑着打招呼。
“婉姑娘,快进来。”唐雨柔热情地将她迎进院子,“你近来可好?”
林婉微微点头:“多亏了姐姐和大哥当日相助,我与家人团聚后,一切都顺遂。今日我来,是想请你们去我家做客,我爹娘也一直念叨着要当面感谢二位恩人呢。”
云逸摆了摆手:“婉姑娘,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可林婉再三恳请,唐雨柔和云逸盛情难却,便应了下来。
几日后,他们一同前往林婉家中。林婉的家在小镇边上,是一座雅致的小院,院子里种满了各色花卉。
刚进院门,林婉的爹娘就迎了出来,拉着唐雨柔和云逸的手千恩万谢。
“二位恩公,若不是你们,我这苦命的女儿不知何时才能回家,此等大恩,我们全家铭记于心。”林婉的父亲眼眶泛红。
唐雨柔忙道:“伯父伯母,千万别这么说,看到婉姑娘一家团聚,我们也打心眼里高兴。”
众人寒暄着进了屋,桌上早已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吃饭间,林婉的父亲忽然提起:“听闻云公子武艺高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逸放下碗筷,客气道:“伯父但说无妨。”
“这小镇近来不太平,时常有陌生人出没,听闻还有盗匪的眼线。我想着,云公子能否指点一下镇上的年轻后生们,让他们学点防身之术,也好保小镇平安。”林婉的父亲言辞恳切。
云逸略作思索,看向唐雨柔,见她微微点头,便应道:“伯父放心,既是为了小镇安危,我义不容辞。”
林婉一家听闻,面露喜色。
回到自家小院后,云逸便开始筹备教导镇上年轻人习武之事。小男孩也在一旁积极帮忙,忙着整理练武用的场地。
“叔叔,到时候我也能跟着一起学吧?”小男孩眼巴巴地望着云逸。
“当然,你可是我的小助手。”云逸笑着回答。
到了教导那天,镇上的空地上聚集了不少年轻人,大家都满怀期待。云逸站在场中,手持佩剑,开始一招一式地讲解示范。
小男孩在一旁有模有样地跟着比划,还不时给身旁的人纠正动作:“你这姿势不对,手要抬高一点,像我这样。”
休息时,一位年轻人走上前,对云逸拱手道:“云大侠,听闻您过往经历不凡,能否给我们讲讲那些江湖轶事,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众人纷纷附和,云逸拗不过,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那我便给你们讲一段当年在西域的故事。那时,我与你们柔姨深入蛊宗据点,那地方机关重重,险象环生……”
众人听得入神,眼中满是对江湖的向往。小男孩更是满脸骄傲,时不时补充几句:“我叔叔可厉害了,那些坏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就这样,日子在练武、授课与平淡的日常中度过。
一日午后,唐雨柔在屋内缝补衣物,小男孩满头大汗地跑进来:“阿姨,我刚才看到镇上来了个奇怪的老头,背着个大包袱,眼神滴溜溜转,看着不像好人。”
唐雨柔放下手中针线,起身道:“走,咱们去看看。”
他们来到镇上,果然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老头在集市上晃悠,时不时凑近旁人,像是在打听什么。
唐雨柔和小男孩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只见老头拐进一条小巷,正准备从包袱里掏出什么东西。
“站住!”唐雨柔高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老头吓了一跳,手一抖,包袱里的东西差点掉落。他慌张地看着唐雨柔和小男孩:“我……我没干什么,就是路过。”
小男孩机灵地跑上前,一把扯住包袱:“你肯定有问题,让我们看看里面是什么。”
老头还欲挣扎,这时云逸恰好赶来,三两下就制住了老头。打开包袱一看,里面竟是一些小镇的布局图,还有标记着各家各户情况的纸张。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绘制这些东西?”云逸眼神冷峻。
老头见抵赖不过,低下头供认:“我……我是受盗匪指使,来探探小镇的虚实,准备找机会下手。”
众人听闻,气愤不已。云逸将老头押送到官府后,小镇的人对他们一家更是感激。
“多亏了云大侠一家,不然咱们这小镇可要遭殃了。”
“是啊,他们就是咱们的守护王。”
面对众人的夸赞,唐雨柔微笑着说:“大家本就是一家人,守护小镇,是我们共同的责任。”
这天,那日头跟个大火球似的,烤得人皮都快“滋滋”冒油了,集市上乱得像捅了马蜂窝,人挤人、人撞人,活脱脱就是那掉进热锅里瞎扑腾的饺子,闹哄哄没个消停。唐雨柔心里直犯嘀咕,瞅着家里油盐酱醋啥的眼瞅着就要见底了,扯着小男孩就往集市奔。小男孩一路上跟个被炮仗惊着的野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俩眼珠子瞪得溜圆,瞅啥都跟瞅见了能救命的仙草似的。
“阿姨,你瞅瞅那边卖糖人的,我这哈喇子都快淌成河了,打从记事儿起,就没吃过这么馋人的玩意儿,我这肚子里的馋虫都快把我肚皮给咬破喽,馋得我浑身直哆嗦。”小男孩使出吃奶的劲儿扯着唐雨柔的衣角,恨不能一下子飞到糖人摊跟前,那模样就像几辈子没吃过甜东西。
唐雨柔被他扯得一个趔趄,脸上一黑,没好气地啐道:“行,行,待会儿给你买一个。可你给我听好了,就只能吃一个,要是敢把牙给蛀坏了,我把你那嘴皮子撕下来当抹布使,看你还馋不馋,到时候别在我跟前哭爹喊娘的,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搭理你。”
正说着呢,“哒哒哒”,一阵高跟鞋似的脚步声传来,迎面走来个身着粉色罗裙的年轻女子。这女子脸蛋长得那叫一个俊,跟刚从画上走下来似的,那腰肢扭得,跟那水蛇似的,风情万种,手里还攥着把团扇,扇面上绣的花儿红得能滴血,一路走过去,那些个老爷们儿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跟掉了魂儿似的跟着人家跑。
小男孩瞧直了眼,脑子一热,跟那发了疯的野狗似的冲上前,一把揪住女子的裙摆,扯着嗓子喊:“哟呵,姐姐,你长得可真俊呐,跟那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似的,要不你跟我回家,我给你买一大箩筐糖吃,保准把你甜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比吃了蜜还甜。我家里还有好多好玩的,都归你,你就跟我走吧。”
女子先是惊得眼珠子都快迸出来了,愣了一下神,紧接着脸上“噌”地冒起一团火,烧得通红。她柳眉倒竖,跟那两把刚磨好的杀猪刀似的,扬起手中的团扇,那架势就跟要把小男孩脑袋给敲开花:“哪冒出来的没家教的野崽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学着满嘴跑火车,不干不净地调戏人,你爹妈咋教你的?是不是都死绝了,没人管你这野孩子?你这小杂种,今儿个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啥德行,就敢来招惹我,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挨揍吧!”
小男孩吓得往后连退几步,脚跟都拌蒜了,可嘴上还硬得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似的:“我……我就觉着你好看,夸夸你咋了?”
唐雨柔见状,慌里慌张地冲上前,一把将小男孩拉到身后,冲着女子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姑娘,实在对不住,这孩子就是个缺心眼的玩意儿,不懂事儿,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就当他放了个屁,臭一阵就过了。要是给您气坏了身子,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这小兔崽子回去我一定狠狠收拾,拿那最粗的扫帚疙瘩抽得他屁股开花,让他长长记性。我要让他知道,敢在外面胡言乱语,调戏良家妇女,这日子就别想好过,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我要是不把他管教好,我都没脸在这镇上待下去了。”
女子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子里挤出来,跟那冰碴子似的:“哼,瞧瞧这熊孩子,也不知道家长是怎么管教的,教出这么个混账东西。说不定啊,家里大人也是一路货色,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话可戳到唐雨柔的心窝子了,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急赤白脸地解释:“是我疏忽了,这小兔崽子回去我一定狠狠收拾,拿那最粗的扫帚疙瘩抽得他屁股开花,让他长长记性。我要让他知道,敢在前面胡言乱语,调戏良家妇女,这日子就别想好过。我把他扔到山里喂狼,让他自生自灭,看他还敢不敢乱来。我要是再不管教好他,我这后半辈子都得让人戳脊梁骨,骂我没把孩子教好。”
女子这才稍稍压了压火气,狠狠瞪了小男孩儿一眼,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甩了甩裙摆,气呼呼地走了。
小男孩低着头,活脱脱一只斗败了的瘟鸡,蔫头耷脑的。唐雨柔瞅着他这副德行,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又冒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个作死的玩意儿,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下三滥的浑话?是不是跟街上那些不三不四的混混学的?你要是敢跟他们混在一起,我打断你的腿,把你扔到河里淹死,让你永远也别想上岸。你要是再敢犯浑,我就把你吊起来抽,抽到你皮开肉绽为止。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呢?你这是败坏咱家的名声,我辛苦拉扯你,可不是让你出去丢人现眼的。”
小男孩吓得一哆嗦,嗫嚅着:“我……我上次听镇上的几个哥哥唠嗑,他们说跟女孩子说好听的,女孩子就高兴,我就……”
唐雨柔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咬牙切齿地说:“人家那是大人之间逗闷子,你一个屁大点的小崽子,懂个啥?瞎跟着学,走,回家去,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儿。要是你还敢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到山里喂狼,让你自生自灭,看你还敢不敢乱来。你要是再敢犯浑,我就把你吊起来抽,抽到你皮开肉绽为止。我告诉你,咱家不养没规矩的野孩子。”
回到家,小男孩一进屋就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嗖”地一下蹿到云逸身后,双手死死抱住云逸的腿,带着哭腔喊:“叔叔,阿姨要打死我了,你救救我。”
云逸一脸懵圈,瞅瞅小男孩,又瞅瞅唐雨柔:“柔儿,咋回事啊?这咋跟天塌了似的。”
唐雨柔把事儿的前因后果一股脑倒出来,云逸听完,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小鬼,胆子肥得能捅破天了啊。”
小男孩嘟囔着:“我又不是故意的……”
唐雨柔大步上前,脸上的怒容跟那凶神恶煞似的,吼道:“过来,把手伸出来。”
小男孩畏畏缩缩地伸出手,唐雨柔高高扬起手,“噼里啪啦”,手掌跟雨点似的落在他的屁股上,边打边骂:“让你不学好,让你满嘴喷粪,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要是再犯,我把你扔出去喂狼,让你知道厉害。我可告诉你,咱家不养没规矩的野孩子。要是你再敢犯浑,我就把你吊起来抽,抽到你皮开肉绽为止。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呢?你这是败坏咱家的名声,我辛苦拉扯你,可不是让你出去丢人现眼的。”
小男孩眼眶泛红,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连连点头:“我不敢了,阿姨,我知道错了。”
云逸把小男孩拉到身边,一脸严肃,声音低沉得跟闷雷似的:“孩子,这做人得有个样儿,尤其是对女孩子,得敬重着点儿。你瞅瞅你今天这话,要是传出去,咱这脸都得丢到姥姥家去,以后可不能再犯了。要是再犯,叔叔也帮不了你,知道不?”
小男孩抽抽搭搭地说:“我记住了,叔叔。”
从那以后,小男孩每次见到女孩子,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规规矩矩,不敢再胡言乱语半句,而这件事也成了家里人偶尔拿来吓唬他、打趣他的把柄。
过了几日,云逸照往常一样去镇上教年轻人练武,小男孩也想去,可唐雨柔一想起他上次闯的祸,心里就来气,冲他吼道:“你给我老实待在家里,把院子打扫干净,要是敢偷懒,看我怎么收拾你。要是院子扫不干净,我就拿鸡毛掸子抽你,抽到你服为止。要是你还敢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在山里喂狼,让你自生自灭,看你还敢不敢乱来。你要是再敢犯浑,我就把你吊起来抽,抽到你皮开肉绽为止。我告诉你,咱家不养没规矩的野孩子。”
小男孩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嘴里嘟囔着:“哼,阿姨就是不相信我,我都改了呀。”
正扫着,院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小男孩跑去去开门,见是之前那个被他调戏的女子,手里还提有一篮糕点。女子看到小男孩,脸上微微一红,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小弟弟,我是来给你送点糕点的,上次的事,我也有点太凶了,别往心里去。”女子轻声说道。
小男孩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女子会来,他结结巴巴地说:“姐姐,我……我错了,你不怪我了?”
女子笑了笑:“知错能改就好啦,拿着,这是我自己做的,尝尝吧。”
小男孩接过糕点,高兴得手舞足蹈:“谢谢姐姐,我一定分给叔叔阿姨吃。”
女子摸了摸他的头,转身走了。小男孩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做个懂礼貌的孩子。
小男孩满心欢喜地捧着糕点进了屋,唐雨柔见状,微微一愣,问道:“这糕点哪来的?”小男孩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阿姨,是刚才那位姐姐送的,她说上次对我太凶了,给我送点好吃的赔个不是。”唐雨柔心里一暖,嘴上却还是念叨:“哼,算她还有点良心,不过你可记好了,往后再敢没规矩,可没这么好的事儿了。”小男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晓得啦,阿姨,我肯定不会再犯了。”
没一会儿,云逸从镇上回来了,小男孩立刻迎上去,献宝似的把糕点递过去:“叔叔,你看,这是那位姐姐送的,可好吃啦,你快尝尝。”云逸笑着摸摸他的头:“哟,看来咱小家伙还挺招人喜欢,不过这礼可不能白收,改明儿你得跟着我去谢谢人家。”小男孩眼睛一亮:“好呀好呀,我正想当面跟姐姐说谢谢呢。”
过了几天,云逸带着小男孩去女子家登门道谢。女子热情地把他们迎进屋,笑着说:“云大哥,小弟弟,快进来坐,别客气。”小男孩走上前,规规矩矩地鞠躬:“姐姐,谢谢你的糕点,我可喜欢吃了,我以后一定做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女子笑着把他拉起来:“你这孩子,真懂事,快别这么见外。”
几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云逸起身走到门口张望,只见一群人围在镇口,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云逸皱皱眉,对女子说:“姑娘,我出去看看,好像出事儿了。”女子点点头:“云大哥,您快去。”
云逸带着小男孩赶到镇口,拨开人群一看,原来是个外乡来的耍杂技班子,正准备在这儿开场表演,可不知怎么和本地的几个混混起了冲突。一个混混头目模样的人,歪着脖子,一脸蛮横地叫嚷着:“在这儿摆摊,问过我们哥几个了吗?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有你们好看的。”耍杂技的班主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急得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地解释:“各位好汉,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您多包涵,我们这就收拾东西走。”可那混混却不依不饶:“走?没那么容易,把身上的钱都留下,就当是给兄弟们的买酒钱。”
小男孩气得攥紧了拳头,在云逸身边小声说:“叔叔,这些坏蛋太欺负人了。”云逸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别冲动,看叔叔的。”然后走上前,大声说道:“几位,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家外乡人讨生活不容易,何必为难他们呢?”混混头目斜眼瞟了瞟云逸,嗤笑道:“哟,你谁啊?敢在这儿多管闲事,想英雄救美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云逸也不生气,微微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在这镇上生活,互相照应着,日子才能安稳,何必动粗呢?”
这时,周围的乡亲们也纷纷附和:“云大侠说得对,大家都不容易,放人家一马吧。”混混们见势不妙,虽然心里不甘,但也不敢公然和众人作对,那头目冷哼一声:“哼,今天算你们运气好,下次别让我碰上。”说完,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耍杂技的班主感激地走到云逸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多谢恩公仗义相救,若不是您,我们这一趟可就全完了。”云逸连忙扶起他:“大叔,快别这样,举手之劳而已,你们赶紧开场表演吧,大家都等着看呢。”班主连连点头,招呼着班子成员开始准备表演。
小男孩兴奋地拉着云逸的手:“叔叔,今天这场面可真惊险,还好你厉害,把那些坏蛋赶跑了。”云逸笑着说:“孩子,这世上总有不讲理的人,遇到事儿不能冲动,得用智慧解决,知道吗?”小男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记住了,叔叔。”
回到家后,小男孩迫不及待地把白天的事儿跟唐雨柔说了一遍,唐雨柔听完,欣慰地说:“你们做得对,这镇上啊,就得多些像你们这样的人,才能太平。”小男孩挺起胸膛,一脸骄傲:“阿姨,我以后也要像叔叔一样,保护大家。”唐雨柔摸摸他的头:“好,只要你好好学本事,肯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