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哦,这两天有点懒了,嘿嘿,马上就恢复正常)
在美国旧政府还没有崩塌之前。
运送达奇的武装列车开到了安巴里诺州的雪山。
连带着一起回来的还有何西阿这个老东西。
范德林德党卫兵已经奔赴到了安巴里诺州雪山,还没有进一步的推进。
毕竟达奇之前不在,没有他统管大局,大家的心里都没什么底气。
不过还好,达奇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而且伴随着他这次的国会演讲,彻底将美国国内的声音浪潮推向顶峰。
目前还没有真正的开战,原本南北战争属于南方的地块已经开始向着达奇靠拢。
这一点还真有点说法。
美国南北战争之后,以当时的激进民主党为代表,为了惩罚南边的独立与反抗,惩罚南部的民众,他们操控美国联邦政府出台了各种针对性政策以此来逐步削弱南方各州。
这让南方各州苦不堪言,同时复仇心理与敌视心理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增加。
这一点可以通过游戏之中的布雷斯维特家族的对话就可以看出,他们甚至在暗中资助想要复辟南方奴隶制的莱莫恩掠夺者。
正所谓体制内大胆开团,系统会自动匹配队友一样。
达奇这边刚开团,这些早就抱有严重不甘与恶意的南方各州自发性的就开始动了起来。
“呜呜呜......”
武装列车驶进安巴里诺州的雪山。
“咳咳!”扒在火车车头看着开火车的司机将煤炭铲进锅炉的亚瑟被黑烟呛的咳嗽了两声,随后扇了扇自己鼻子口处的浓烟,将一根雪茄掏出来点上轻吸了两口。
“here!”亚瑟将自己手中的雪茄盒丢给了开火车的司机,随后自己挑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thankyou!摩根先生。”开火车的司机也是范德林德党卫兵,他自然认识范德林德党的三把手亚瑟·没根。
不但认识,而且还很尊敬。
因为亚瑟这家伙跟谁都说得上话,而且因为有达奇的约束,让他现在对自己领土上的人都很是客气。
毕竟这些人也都是他们范德林德帮的财产。
“这次去华盛顿,害怕吗?”亚瑟用一种舒服点的姿势靠在火车的车斗上,看着眼前的司机出声问道。
“不害怕,sir。之前让我自己去华盛顿我可能都很害怕,毕竟我只是一个最下层的小人物。但是这次是去救范德林德先生,那我就不害怕了!
我的儿子女儿还有老婆都被范德林德先生养的很好,我相信哪怕我死在华盛顿,她们也会拥有幸福的生活。
如今的生活放在以前我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sir!”
司机将雪茄叼在嘴里,一边加着煤炭一边头也不回的笑道。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为自己现在的生活开心,也是真的喜欢如今的生活。
“那接下来我们很可能会对东部动手,到时候就是真的掀起一场战争,而你们很有可能随时都会死在战场上,这你也不害怕吗?”
亚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东西。
可能是这次的达奇被抓,范德林德党卫兵全体出动,集军在安巴里诺州的景象让他有些被震惊到了,亦或者是他自己内心的罪恶感在上升,压得他有些情绪不定,让他开始有点像是游戏后期自我救赎一样,开始了自我的思考。
这种思考让他的道德观与生命观不断上涨,尤其是现在。
达奇在掀起一场真正的战争!
这让他感觉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负罪感,好像战场上马上就要牺牲的成千上万的士兵都是因为他而牺牲了似的。
换句话说,现在一想到要挑起战争,他就有些心软了。
这也让他开始询问并真正在意这些士兵的想法。
正所谓慈不掌兵,像是亚瑟这种他就不能掌管军队。
听着亚瑟的询问,正在装煤炭的司机将最后一铲子煤炭装进火炉,随后拄着铁锹站在车间笑道:“怎么会不害怕,摩根先生,除了那些精神疾病患者和那些生活没有希望的人不害怕死亡之外,我觉得其他所有人都会害怕死亡。”
“但是害怕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摩根先生。
就像是南北战争那样,双方的战争从根本上来说就是北方资本家想要利用机器来抢夺南方奴隶主的市场。毕竟机器与人工再便宜也比不上不需要多少钱就能够买来的奴隶生产的成本。
所以从根本上来说他们依旧是一场利益之战。
而现在也是一样。东部的资本家看不惯我们西部的人工工资与生活待遇,不想因为我们而增加生产成本。
同时范德林德先生的国资政策彻底掘掉了东部资本的根基,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范德林德先生越做越大,最终强制性的征收他们的资产。这就是根本性的利益矛盾。
所以这次战争无可避免。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场关乎他们财富的利益之战,而对我们来说,却是一场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并且关乎我们子孙后代无数人的革命之战。
所以这场战争无可避免,哪怕他们不会挑起,我们也会挑起的。
或许我会害怕上战场,但是我依旧会上战场。因为我也想为我的儿子和女儿拼出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摩根先生。”
穿着范德林德党卫兵制服的司机抽着口中的雪茄,揉了揉已经被冷风吹的冻红了的鼻子,口中的话语却让亚瑟觉得那么高尚。
亚瑟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惊叹道:“谢特!这是谁给你说的道理?”
“当然是范德林德先生。摩根先生,难道你根本就不学习范德林德精神吗?”司机费劲的从自己的棉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本红皮书来。
上面达奇·范德林德先生的头像在这书页上居然是那么的显眼。
司机将自己手中已经被翻的皱巴巴的红皮书递给亚瑟,语重心长道:“我想你是时候应该也多学习一下了,摩根先生。最起码范德林德先生能够让我知道我在为谁而战,我在为了什么而战。”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知道了自己在为什么而战的人,才会真正的拥有高度的忠诚与牺牲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