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进十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寒风凛冽,天地间一片苍茫。
太武军将领沈师铎身着甲胄,腰佩长剑,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率领着太武军浩浩荡荡抵达了赤峰。
赤峰这片广袤的草原,此时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叛乱的乌桓人已经得知了秦军抵达的消息,他们聚集在一起,准备与太武军决一死战……
沈师铎站在高地上,眺望着远方的乌桓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知道,此次任务艰巨,但他有信心能够平定叛乱。
“传我将令,列阵!”沈师铎大喝一声,声音在草原上回荡着。
太武军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按照军阵的要求,排列成整齐的队伍。前排是手持盾牌和长矛的步兵,中间是弓箭手,后排是骑兵。整个军阵气势磅礴,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
乌桓人看到太武军的阵势,心中不禁有些畏惧。但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冲啊!”乌桓人的叛乱首领一声令下,乌桓骑兵挥舞着弯刀,向太武军冲了过来。
沈师铎见状,冷笑一声,下令道:“弓箭手,准备!”
太武军的弓箭手们迅速张弓搭箭,瞄准了冲过来的乌桓骑兵。
“放!”沈师铎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犹如暴雨梨花一般倾泻而下。
乌桓骑兵猝不及防,纷纷中箭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但他们并没有退缩,而是继续向前冲杀……
太武军的前排步兵们举起盾牌,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乌桓骑兵冲到近前,与步兵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杀。
一时间,赤峰草原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太武军的军阵十分严密,乌桓人虽然勇猛,但始终无法突破太武军的防线。
沈师铎在后方指挥着战斗,他看到乌桓人的攻势逐渐减弱,心中暗自高兴。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下令道:“骑兵,出击!”
太武军的骑兵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他们挥舞着长枪,向乌桓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乌桓人被太武军的骑兵冲得七零八落,他们的阵型瞬间被打乱。
太武军趁机发动了全面进攻,太武军步兵们也加入了战斗,与骑兵们一起追杀乌桓人。
在太武军的猛烈攻势下,乌桓人彻底溃败。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哀嚎声渐渐消失在寒风之中……
沈师铎冷酷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奉秦皇之命,要让乌桓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传令下去,三日不得封刀!”沈师铎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太武军士兵们如同嗜血的猛虎,冲进乌桓人的部落,见人就杀,遇物就毁。一时间,赤峰草原上陷入了一片恐怖的杀戮之中。
房屋被烧毁,牛羊被宰杀,男女老幼无一幸免。哭喊声、求饶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人间地狱的悲歌。
三日之后,赤峰草原已经空无人烟。太武军士兵们将乌桓人的尸体堆积起来,筑起了一座高高的京观,以彰显大秦的军威。
沈师铎站在京观前,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心中没有一丝波动。他知道,这是他作为大秦将领的职责,为了大秦的稳定和安宁,有些蛮夷注定被牺牲……
随后,沈师铎派遣使者,快马加鞭赶往咸阳,向秦皇嬴安禀报此次平叛的战果。
太武军使者身着沾满血迹的战袍,骑着一匹快马,在草原上疾驰着。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不知道秦皇对此次的杀戮会作何反应。
数日后的秦皇宫内,嬴安正在等待着消息。他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焦虑。
当太武军使者风尘仆仆地赶到宫中,向他禀报了太武军在赤峰的战果后,嬴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好!干得好!”嬴安大声称赞道,“沈师铎不愧是朕的得力将领,此次平叛,他立下了大功!”
太武军使者听了,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他连忙跪下,向秦皇谢恩。
“传朕旨意,赏赐沈师铎黄金千两,良田百顷。同时将克什克腾、赤峰、承德、大宁、建平五地收为大秦直辖。”嬴安声音洪亮的说道。随后,他又传诏一名白玉奴。
这名白玉奴身着淡紫色轻纱长裙,裙裾飘飘。她赶忙上前跪下领旨。她发髻高挽,簪着一支小巧的玉簪,眉目间满是恭敬。
“你即刻前往幽州,传朕口谕给幽州牧卞璪,让他派遣幽州百姓前往赤峰,填充当地人口。”嬴安继续说道。
白玉奴领命后,匆匆退下,准备前往幽州。
数日后,白玉奴抵达幽州。
幽州牧府内,卞璪正与一众官员商议政务。他身着官袍,面容严肃。
“大人,听闻太武军在赤峰大胜,乌桓人已被剿灭。”一名官员上前说道。
卞璪微微点头:“是啊,此乃大秦之幸。只是这战后事宜,也颇为棘手。”
正说着,门外侍卫来报:“大人,宫中白玉奴到。”
卞璪连忙整衣出迎。
白玉奴步入大厅,一众官员纷纷行礼。白玉奴站定,声音清脆地传达了嬴安的旨意。
卞璪听完,脸色微变,思索片刻后说道:“陛下旨意,下官自当遵从。只是这迁徙百姓之事,需从长计议……”
一名官员上前道:“大人,赤峰地处偏远,且刚经战乱,百姓恐不愿前往。”
卞璪皱眉道:“这确实是个难题。但皇命不可违,我们需想办法说服百姓。”
另一名官员提议道:“大人,我们或许可以给予前往赤峰的百姓一些优惠政策,比如减免赋税、分配良田等。”
卞璪眼睛一亮:“此计甚好。你即刻去拟写告示,晓谕百姓。”
官员领命而去。卞璪转身对白玉奴道:“请回禀陛下,下官定当全力办妥此事。”
白玉奴微微颔首,告辞离去……
武进十年十二月三日,寒风呼啸,吹得满饰都护府的双城城墙簌簌作响。在这萧瑟的冬日里,一场叛乱悄然酝酿。
阿固郎站在双城的一处高台上,他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眼中闪烁着坚定而狂热的光芒。他的母亲是秦人,父亲则是当地的肃慎人,特殊的身世让他在双城中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阿固郎看着台下聚集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这些年来,大秦虽然统治着双城,但对于当地的秦人和肃慎人来说,日子过得还是有点苦。他们渴望改变,他们想要更好的生活……
“大家!”阿固郎大声喊道,声音在寒风中回荡着。“我们都是东北的秦人,我们有着自己的尊严和梦想。可是,我们在大秦的统治下,生活的并不美好。我们难道要一直这样忍气吞声下去吗?”
“不能!不能!”台下的人群中响起了一阵愤怒的回应声。人们纷纷挥舞着自己的拳头,表达着他们对大秦的不满和反抗的决心。
“是啊,我们不能再忍了!”阿固郎继续说道,“我们要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家,一个让我们东北秦人和肃慎人都能过上幸福生活的国家。这个国家,就叫做大金国!”
阿固郎的话音刚落,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人们纷纷表示自己愿意跟随阿固郎,为建立幸福的大金国而战。
于是,阿固郎率领着双城中的大部分秦人和肃慎人,开始了叛乱。他们攻占了双城的官府,杀死了大秦的官员,抢夺了财物和武器。
大秦在双城的守军闻讯赶来,与阿固郎的叛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但是,由于叛军人数众多,且士气高昂,大秦的守军很快就被击败了……
数日后,驻扎在绥芬河地区的辽东军大营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当他们得知双城叛乱的消息后,辽东军将领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他们原本以为绥芬河地区才是不稳定因素,却万万没想到叛乱会在双城爆发。
辽东军将领晁继照眉头紧锁。他深知事态严重,不容有失。
“即刻整军,南下攻打双城叛军!”晁继照一声令下,辽东军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披挂整齐,手持武器,跨上战马,浩浩荡荡地向双城进发……
未几,大秦的朝堂上,气氛同样热烈。
新年将至,群臣齐聚一堂,商讨着新年号之事。大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
“陛下,我大秦复兴已将近三十年,这一路走来,历经坎坷,终成今日之伟业。如今新年将至,年号也该有所变更,以彰显我大秦之新气象。”中书尚书江革率先开口说道。
门下尚书龙方等微微颔首,接话道:“江尚书所言极是。如今我大秦国力强盛,四方来朝,正是盛世之时。新年号当取吉祥、宏伟之意。”
武备尚书耿秉却皱起了眉头:“年号之事固然重要,但如今双城叛乱,辽东军正南下平叛,当务之急是确保战事顺利,稳定边疆。”
江革微微一笑:“耿尚书不必担忧。辽东军骁勇善战,晁继照将军更是能征善战之将,平定叛乱指日可待。我们商讨年号之事,也是为了我大秦的长远发展……”
群臣纷纷点头,随后开始各抒己见,提出了不同的年号建议。
有的提议取“盛昌”,寓意大秦昌盛繁荣;有的提议取“弘武”,彰显大秦的武力强大;还有的提议取“泰平”,祈求大秦国泰民安。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秦皇嬴安端坐在龙椅上,静静地听着群臣的争论。他目光深邃,陷入了沉思……
“诸位爱卿所言都有道理。”嬴安开口道,“年号之事关乎国运,不可草率决定。待朕深思熟虑后,再做定夺。”
群臣纷纷行礼,齐声应道:“谨遵陛下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