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跟钱吉通也没想到。
那超跑的主人,居然也在这个包房。
他眼底顿时流露出一股恶毒的神色。
不过很快他也想明白了。
还真是巧啊。
常峰给他找的那小妞,居然就是那天高速上的女人。
呵呵,既然在这儿遇上了,那新仇旧恨就一起算!
陈术看着肖飞眉头稍微皱了皱。
随机嘴角一扬想明白过来。
原来这俩就是常峰那所谓的‘朋友’?
怪不得以常峰那不学无术的性格,还能进的了泉县第一大企业腾飞科技。
原来是有关系啊。
只不过陈术现在懒得管他们那些破事。
拉着纪宁雪就要离开。
可肖飞哪儿能这么容易让他走。
直接挡在门口道:“兄弟,这么巧又见面了,别急着走啊上回那事还没完呢,咱俩不得说道说道?”
肖飞只觉得这玉龙大酒店是他的地盘。
眼前这家伙再能打有个屁用。
他就不信喊特么十几个服务员来,还解决不了这家伙了?
然而肖飞不知道的是,领他来的田领班就站在他后面。
听到他这番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哎哟我的小祖宗诶。
眼前这个人连你爸都得礼让三分。
你怎么就敢说这种话哟。
而陈术此时只饶有兴趣的看着肖飞。
“哦?你想怎么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肖飞跟钱吉通两人逼近了一步。
也就这一步,顿时吓得他俩一个激灵,连忙后撤。
“你,你你干嘛?别过来我给你说,我还没准备好!”
陈术笑眯眯道:“是吗?那好,我给你时间去准备吧,可别让我失望啊。”
如此嚣张的话,让肖飞恨得牙痒痒。
但他此刻确实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陈术的武力值在哪儿放着。
他可是亲身经历过。
于是肖飞忙不迭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说罢他冲门外的田领班喊道:“赶紧的把能喊得人都给我喊来,给我好好教训这小子!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听到这话的田领班顿时浑身一颤。
还教训人家?
开什么玩笑。
这事儿你老子知道吗?
田领班哪敢得罪陈术,想也不想就脚底抹油想要开溜。
而肖飞见田领班离去,以为他是去喊人了。
当下信心倍增,冷笑看着陈术。
“你小子就等着吧,待会儿我不让你跪下来喊爸爸,我就不信肖!”
陈术微微一笑:“哦?是吗?谁跪下来喊爸爸还不一定吧?”
听到这话的肖飞脸色顿时又一变。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你你你又要干啥?别过来,说好等我准备的!”
肖飞刚想再放两句狠话,却没想到陈术忽然一动。
又吓了他一跳。
连忙退到门外躲在钱吉通身后。
这一幕让屋内常峰等人看了,无不目瞪口呆。
他们不明白,肖飞为什么这么怕陈术?
就好像有什么心理阴影似的?
陈术微笑开口:“别那么胆小,我就打个电话而已。”
肖飞见陈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没多余的动作后这才松了口气。
同时心中冷笑。
呵呵,这个时候才开始摇人,怕是晚了吧?
不过,我倒想看看,在泉县这地界你能喊来谁。
要知道整个泉县所有的混混地头蛇,他都认识。
即便陈术喊来那些人,也不过是在自掘坟墓罢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
陈术并不打算摇人,而是直接给肖景腾打了个电话。
没两声那边就接通了。
此时的肖景腾刚办理好出院,正打算处理公关事宜。
突然看到陈术打来,赶紧放下手头上所有事立马接通道。
“喂,陈先生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他语气十分恭敬,就仿佛随时在等待陈术指示的小弟一样。
陈术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你儿子要我喊他爸爸,这事儿你怎么看?”
此语一出不仅肖景腾懵了。
就连包厢里的人也都一脸茫然?
陈术这是再给谁打电话?
难道是肖飞的父亲?腾飞科技的cEo——肖景腾?
不可能,他怎么会认识的?
电话那头肖景腾此刻也满脑子问号。
什么情况?
我儿子不是去吃饭了吗?
怎么跟陈先生扯上关系了?
可他紧接着越想心里越害怕。
不会这么巧吧?
小飞吃个饭就把陈先生冲撞了?
肖景腾顿时冷汗直流试问道:“陈,陈先生请问您现在在......?”
“玉龙大酒店。”陈术语气平稳道。
可这话听在肖景腾耳朵里,却犹如一道炸雷。
妈的,还真是!
肖景腾立马慌张开口:“陈,陈先生您稍等,我现在马上过来!”
说完陈术便挂断电话,笑着看向肖飞道:“你爸说了,马上过来。”
此时肖飞也是嘴角冷笑:“装神弄鬼,你以为随便打个电话,就让我相信你是给我爸打的?”
“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医院里,还马上过来,你以为你是谁?”
听到这话的常峰也顿时反应过来。
是啊先前那阵他就听肖飞说,肖景腾住院了。
而以他对公司这个大老板的了解。
别说住院期间,就连平时休息时都不会接人电话。
陈术一个普通老百姓家庭出身的小人物。
怎么可能打得通肖总的电话。
他肯定是在演戏!
想明白这点,常峰顿时也自信起来。
走到肖飞旁边,一脸鄙夷的看着陈术。
“陈术,你要说喊别人我还信,可肖总也是你能联系上的?”
“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我劝你啊还是赶紧跪下来喊飞哥一声爸爸,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不然等待会儿......”
“什么就过去了?”肖飞顿时一脸不爽的看着常峰。
“我有说过,他跪下喊完爸爸这事儿就结束吗?”
“啊?”常峰也一脸茫然。
有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感觉。
肖飞此时笑着看向陈术:“我不仅要他跪下叫爸爸,还要他起码在医院趟三个月,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钱吉通也在一旁附和:“还有我,起码得六个月!”
两人此刻目光透出一股,已解心头之恨的快感。
就好像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
陈术这医院非躺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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