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柠拍了拍小手。
看着眼前停下来的司机,索性车子在公路上直走着,才不至于翻车。
“辛亏你眼睛,要不我们就得自己找工具了。”
“没事的,二位哥哥,可是我们这是进入哪里了?”
黑色衣袍抖动了一下,“在条路叫冤鬼路,我们是占卜一族,预测到这里要发生大事。”
“那是什么?”悦柠好奇地看着两位黑衣人。
“你不需要知道的,小朋友。”另一个黑衣人蹲了下来,摸了摸小女孩。
“好吧 ”
.......
加油站
滴答 滴答
“这么晚还会有车子来吗?”张巧双低头看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笑容中充满着温馨。
“爸爸很快就回来了,不过说实话,这里真的应该维修一下,老板明明有钱的。”张巧双摸了摸那些发霉的油桶。
十七岁的那年,就遇见了负责拉油桶的他,而现在,他们将有一个家。
天上下起的雨让在外面的张巧双搓了搓胳膊,哪怕穿着比较厚实,也感觉到一点点冷。
“要不先去便利店吧。”从那监控看也是一样。
想到这,张巧双轻轻将站守地方的卷帘门拉下来了一点点,转头走向了便利店。
便利店里外面一个人没有,张巧双看着霓虹灯在不断闪烁着,她看了看里面,现金屉微微敞开,里面叠放着沾满黑油的百元钞票。
他沾满黑油的手擦了擦,“这要是我的钱多好。”
突然,从便利店的监控器里闪过了一个人影,“嗯,刚才闪过什么东西,应该是野猫吧。”
张巧双并没有在意,只是看着监控上右下角的地方有点白白的。
看了看时间,到了晚上12点的她有一些饿,她打开了里面的储物柜,拿出了泡面桶,整个桶身被压的邹邹的。
咯吱 咯吱..... 滴答 滴答
伴随着下雨的天气,都显得有些寂静,“怎么会有抓东西的声音。”她颤抖着,“哎呀,难道是有客人来了?”
张巧双走了出去,发现在男生厕所的地面上,沾满了密密麻麻地肉块。那些肉是白色的。带着一点腥臭。
“这个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多想,她就感觉在自己的身边爬过去什么东西。她四处望了望什么都没有发现。
“要不今天还是早点回去吧。”看着正在下雨的天气,突然,从远方开来了一辆大卡车。
张巧双的心里松了口气,她朝着前面的大卡车挥了挥手。大车缓缓停了下来,看着上面坐了一群人,张巧双心里的恐惧消散了不少。
她将另一款较大的汽油枪拿了下来,“你们是要加油吗?”可是当看到司机的一瞬间,张巧双吓了一跳。
司机的头被微微扭转了一些,他的脖子处的皮肉被撕裂了开来。
不过看到车上还有这么多人,张巧双也是鼓足了勇气。
“对,我们要加油。”
“你是?”张巧双望着眼前高大,又诡异的男子。“请问你为什么穿着这种袍子,是城里人流行这么穿吗?”
“不是,给我们加油吧,我们还要往前走。”
张巧双看了看后面,“能否带我一起走,我感觉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张巧双边说,边将油枪插了进去。
车子开始逐渐灌入了汽油,司机的眼神望向两个人,只见崔虎走了下来。
“带你有什么好处,这可是我家的车子。”
张巧双咬了咬牙,“我可以付钱的,现在雨这么大,而且我可以给你们做导游,这里回村子就这一条路,在不远处有个宾馆。”
“你们将我放在那里也可以。”张巧双祈求地看着崔虎,崔虎整个人满意极了。“行,车上有位置,拿钱来吧。”
两名黑衣男子没有说话,也只是默默让开路,在充油期间,张巧双将所有的油箱的门锁牢靠了。
她的动作迅速且干练,不一会就将锁门关上了。
张巧双就这样上了车子。司机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让她坐了下来。
在上车的一刻,“你的钱怎么这么垃圾,还一股石焦油的味道。”崔虎的神色傲慢。
张巧双看过,“对不起,我已经没有更好地钱了。”
崔虎看着那逆来顺受的模样,心中的满足感极强。“算了,就这样吧。”崔虎地眼神盯了盯那两个黑衣男子,见他们没有说话。
“好了快点走吧。”崔虎不满地对司机说道。司机的手攥了攥。
在张巧双坐下的一瞬间,她看见了什么东西。在微微的灯光下,她看见了在便利店里。
一个下半身黏在石块上,嘴角裂开着口子,身上满是腐肉地人,正盯着她。
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在监控上会留下白白的东西,那是一团腐肉。
她没有尖叫,因为她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那个尸体一样的男人,摸进了便利店,而她已经坐上了车。
“你......还好吗?”在张巧双的身边,是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他的手上布满着老茧。特别是十个指头附近。
“我没事,你看到刚才那个男人了吗?”
“嗯,刚才我顺着你的目光看了过去,那个人你认识吗?我今天遇到了特别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张巧双摇了摇头,“我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张巧双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刚才那个男人的脸,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算了担心也没用,你在这里工作一定很辛苦吧,就你一个女孩子上夜班。”男子说道。
“不会,我在想一个事情,你刚才问我,看没看过那个男子,我感觉我好像有点认识。”张巧双捂着头,一下两下。
整个脑子如同。
只见旁边的男子还在说着,“你很像我妈妈,她也是一个加油站的工人,所以我觉得你很亲切。”男子碰了一下张巧双的手。
“你有心仪的对象了吗?”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
“你说心仪的对象?”她的脸开始缓缓腐烂了起来,她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