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灯继续的回应着春嫂的臭骂。
“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下?”
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的1点了,大家的肚子饿。
王大春毫不客气的,对着车车灯,打起了招呼。
车车灯听着王大春的话,这才十分不情愿的,把自己不停闹腾着的嘴巴停了下来。
她们各怀心事的,坐在了院子里摆放着的木头凳子上。
翠花和苏瑶,已经系着围裙,把整好的十几盘菜肴,陆陆续续的放到了桌子上。
他把泡好的药酒,给整了一大坛子出来。
这一大坛子的药酒,拿到市场上去卖,至少要值500块钱。
王大春抱着这一坛子的药酒来到院子里的时候。
他还真的有些的舍不得拿出来待客。
但是,现在等着这些中草药开张,再舍不舍得也得拿出来用。
他迅速的摒弃了,自己大脑里的那些陈旧观念,把泡好药酒的木头塞子,给拔了开来。
呯…
随着木头瓶塞的拔开。
王大春抱起酒坛子,逐一的给大家倒起了药酒。
哗哗哗…
随着药酒坛子里的药酒倒出来,一股带着酒香和各种药味儿的橙黄色的酒水,顺着坛壁进入了十几只摆放着在桌子上的大粗碗里。
“来来来,平时大家都很忙,我和苏瑶,也没有时间请大家,今天喝了这碗酒,就知我们感情有没有。”
王大春真的能说会道,这辈子他不去当个诉棍,真的是可惜了一个人才。
可是,上天就这样的,跟他开起了玩笑,愣是把他给从繁华似锦的大城市,整到了这穷乡僻壤的柳山村。
“哎呀呀,大春你的批嘴那么会溜儿,怎么不去干个理想的肥差?”
郑大嘴儿,抹着胭脂红的大嘴巴,一边的把酒碗拿在手上,一边的嘴皮子上扬。
“郑大嫂,我家大春命软,哪有什么福分去干肥差。”
苏瑶的嘴皮子似乎还要比郑大嘴的嘴巴子会说一些。
她手中的酒碗,与大家碰得嘣嘣作响,小巧玲珑的嘴巴只看到在不停的上下翻飞。
“呵呵,其实王大春现在的能力,干一个村长完全可以的…”
车车灯一扫脸上的阴霾,从坐着的凳子上站起,扭着她的一对圆圆的南瓜瓣儿,向大家说出了她心里的想法。
她很想王大春当村子里的村长。
吴玲的嘴巴子一瘪。
她把碗里的药酒给整了大半碗的进嘴里。
啪。
随着她手里的酒碗的放下。
她用手推了推,几乎贴在桌子边缘上的一对颤抖。
“吴财富不是还干着吗,王大春怎么能干?”
“对呀,要不我们把姓吴的搞下来?”
毛子喝了两口打药酒,吃了几颗花生米,高兴得有些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索性的当着大家的面,口无遮拦的出起了馊主意。
王大春急忙的冲着毛子摆摆手。
“大家别干这种毁人前途,撬人祖坟的事儿。”
“王大春,你这个人也真是的,你没有看看吴财富那一副德行,平时往寡妇家里窜就算了,最让人过分的是随时往东家西家的蹭吃蹭喝。”
春嫂说起吴财富的故事,犹如一江春水向东流,讲也讲不完。
旺旺旺…
大家喝着酒,吃着菜的时候。
大春院子门外的大黄,突然间的,不停的狂吠起来。
王大春感觉到有人前来。
他立刻的放下酒碗,从坐着的石头凳子上站了起来。
他挪脚向外走的时候,车车灯的大白长腿,往着他的脚下一绊。
他的整个身子,朝着车车灯的身上压去…
说时迟那时快。
刘四就坐在车车灯的对面。
他一个箭步的冲上前,把正向着车车灯扑去的王大春,给稳稳的扶了回去。
车车灯的大白长腿,十分不情愿的收了回去。
“刘四,你能不能好好吃饭?”
车车灯水灵灵的黑眼珠子,瞪向刘四。
她把所有的坏心情,都撒泼到了刘四的身上。
刘四也懒得理她,端起酒碗,把大半碗的药酒,全部的喝进了嘴里去。
“你们都别闹,我去看看谁来了?”
现在请的人多,大家各怀心事,稍有点不慎,就是一阵的干嗞嗞的。
这点王大春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嘱咐着大家的时候,已经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大黄,一边待着去。”
大黄还真的很听王大春的话。
它摇着黄黄的尾巴,跑回了闹腾着的院子里。
“大春,吃香喝辣的,也不叫上老子,要不是老子胆子大把河和荒山野岭那些包给你,你院子里会这么的热闹?”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人来。
王大春这场合一干起来,这生活也是慢慢在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