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蔡书臣,她才知道世上有这样不知廉耻的男人。
为了鱼水之欢厌弃自己的妻子,背弃诺言,许了另一个女子名分。如今又想要享受齐人之福。
洛洛觉得打蔡书臣一巴掌不过瘾,“你在说什么梦话?我喜欢的人是纪衔章,他会给我买许多小说,支持我开服装店,每日给我送一碗冰糖雪梨。有了这样的爱人,我不可能回头。”
走过来的纪衔章听到洛洛这番话,心里乐开了花,嘴角不禁上扬起来。
被打了一巴掌的蔡书臣,心比脸更痛,继续劝说着洛洛,“从前你说过的,要一生一世跟我在一起。”
“你还记得那些话?”洛洛看着蔡书臣,“那还记得我说过,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就算是在封建家庭中长大的女子,但洛洛有哥哥宠着,天真浪漫的性子并没有被压抑着。
从前洛洛便同蔡书臣说话,她的夫君此生只有有她一人。
有哥哥苏砚云在,她便有底气。
蔡书臣心里有些愧疚,却不肯放手,“你是我的妻子,便该和我在一起的。”
说完这句话,蔡书臣伸手想要握住洛洛的手。
在蔡书臣握住洛洛的手之前,纪衔章走了过来把蔡书臣的手移开,“蔡少爷还是回家处理家里的生意为好。”
这段日子,苏家联合其他商人想法子吞并蔡家的产业,蔡家的生意已经出现了问题。
只是蔡书臣想要挽回洛洛的心,便从苏州赶了过来。
蔡书臣收回了手,对洛洛说:“海城是个繁华的城市,纪家又是那样显赫的家族。不管是百乐门的头牌,当红影星,还是留过洋的大小姐,都中意纪衔章。他是男人,不可能专心一人。”
听蔡书臣这样说,纪衔章握住了洛洛的手,和她对视一眼:我不会这样做的。
洛洛自然是信纪衔章的,因为那些姑娘似乎更喜欢他。
这段日子,她住院,她们有空的时候还会来医院看自己。
为此,纪衔章还抱怨过,洛洛因为那些人冷落了他。
洛洛站在纪衔章身边,“这是我的选择,我信他会一生一世对我好。”
听了洛洛的话,纪衔章笑得更加灿烂。
蔡书臣的目光落在他们交握在一块的手上,一种酸涩难受的感觉涌上心头,恨不得杀了纪衔章。
但他杀不了纪衔章。
只能看着看着纪衔章和洛洛离开。
因为不想看见蔡书臣,洛洛拉着纪衔章和茯苓赶紧离开。
“终于看不到那个讨厌的人了!”
进了病房里,洛洛才放松下来。
从洛洛对蔡书臣的态度上,纪衔章看出洛洛很讨厌三心二意的男子,但他不会的,他只会钟情于洛洛一人。
在医院里,洛洛接受了手术。
手术很成功,只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她的身体便会慢慢好起来。
疗养的日子,洛洛住在纪家一栋湖滨别墅里。
南面临湖,北面靠山。
每日躺在卧室里,洛洛可以看见温暖明净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
在那样优美的环境中,洛洛的身体慢慢养好了。
春日里,洛洛换上一身新做的洋装去店子里看。
茯苓和翠岚如今成了店里的店长,管着手下一批员工。
两人的装扮也由从前的倒大袖上衣、袄裤,变成了店子里卖的洋装。
在海城的这些日子,她们了解到一个不同的世界,开阔了眼界,也走向了另一条人生的道路。
洛洛来了,茯苓和翠岚都很高兴,三人抱成一团。
来买衣服的女客人人中,有和洛洛熟悉的电影明星。
见她来了店里,走过去抱着洛洛,“难得在店子里看见你一次。”
她送给洛洛自己新电影的电影票。
洛洛和纪衔章去看了电影。
看电影的过程中,纪衔章看洛洛的时间要比看电影长多了。
洛洛穿了一件墨蓝色盘扣旗袍。
绸缎布料贴合身体的曲线,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小腿处开叉,行走时露出一点白嫩的肌肤来。
有一种勾人的魅惑。
夜里,纪衔章开车带着洛洛往家里走去。
门刚关上,纪衔章便没有开灯,手揽着洛洛纤细的腰肢,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是肆意的亲吻。
洛洛承受着纪衔章的索取,并且抬头回应着他。
唇上传来酥麻的感觉,一朵又一朵绚丽的烟花在眼前炸开。
柔软从唇上慢慢落在脖颈上。
“洛洛,和我结婚。”纪衔章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来。
镶嵌着钻石的戒指发着光,洛洛伸出了手,“好,给我戴上。”
听了洛洛这句话,纪衔章的身体都兴奋起来,把钻戒戴在洛洛手上。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那枚戒指在她手上发着光。
纪衔章低头吻了洛洛的额头,“这下你逃不掉了。”
月亮皎洁的夜晚。
纪衔章抱着洛洛去了卧室,房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灯。
光线昏暗,纪衔章一只手抱着洛洛,另一只手放在电灯的开关上。
“别,别开那盏灯。”洛洛阻止着纪衔章。
纪衔章扬起头来,一双深邃的眸子望着洛洛,“那亲我一下。”
没法子,洛洛抬头吻在纪衔章脸上。
纪衔章的手托着她的臀部,朝着床铺走去,“再亲一下。”
这一次,洛洛吻在纪衔章唇上。
在这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柔软的唇相互触碰,便引发了更多的渴望。
洛洛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抬眸看着纪衔章,脸上早已染上绯色。
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纪衔章是欢喜的。
也在忍耐着。
这是属于他们的夜晚,他想给洛洛一个好的印象。
纪衔章抬起洛洛的手,慢慢抚摸着她手背上柔软的肌肤,低头吻在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上。
动作温柔,目光却若有实质,正慢慢扫过她旗袍下藏着的窈窕身段。
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洛洛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捂着纪衔章的眼睛,“别看。”
她手心的柔软覆盖在纪衔章脸上,纪衔章忍不住想,她身上别的地方是否也如此柔软。
“我不看。”纪衔章用牙齿咬开她旗袍领口的一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