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丝毫不把三个锦衣卫以及金银财宝放在眼里。居然说杀一个,就赏十两黄金!
十两黄金,那可差不多有一百多两银子了,是很大一笔钱。
重赏之下必有莽夫。众人略一犹豫,互相看着壮胆,纷纷凑上前来。就连刚才那劝白衣女子的侍卫,听了这话,也拔出剑来。
卢剑星斗生豪气,大喊一声:“试试!”
一川和沈炼紧盯敌人,做好了迎战准备。
“给我杀。”女子大声下令。
众侍卫一拥而上,挥刀杀向三人。
……
【这么多钱买一个锦衣卫人头?魏忠贤这是贪了多少?】
【这得亏没让一川他师兄听见……】
【一川:你把黄金给我,我立马就走。】
【卢剑星不要太帅!之前追捕许显纯时候的沉稳,面对上司欺压时候的隐忍,对敌应战时候的豪气。我可太喜欢他了。简直叔圈天菜!】
【别扯了,楼上清醒一点!面对这么险恶的任务,让两个兄弟跟着他,不等支援,就来刺杀魏忠贤。你说说,为了自己升迁,这是有多自私?】
……
大哥卢剑星,双手雁翅刀,使的是大开大合,气势如虹。刚好压制西洋剑。
老二沈炼,单手雁翎刀,辅以脚踢关节,肘击要害,刀法结合八极拳,主打一个用巧力解决敌人。
老三靳一川,使的是双刀飞燕。一川的双刀,阴阳手持握,双手呼应配合。俗话说,单刀看手,双刀看走。双刀讲究的是步法灵活多变。近身打斗,快速凌厉。
这时,外院的大群侍卫,听见内院有打斗声,提兵器蜂拥而至。但他们要进内院,需要通过一扇对开的院门。
卢剑星见敌方支援赶来,手里杀退眼前的侍卫,口中大喊:“封门!!”
沈炼看清状况,闪展腾挪,用最高效快速的路线杀到小院门口。一招单羊顶肘,就把冲进门口的侍卫击飞。
只见那人被顶的飞了起来,巨大的冲力撞得后面的一大群侍卫都倒退好几步。这才有了空档,沈炼奋力合上院门。
不想,外面支援的侍卫又举着长矛插进门来,沈炼歪头躲过。但有长矛挡着,闭合不了院门,就插不上门闩。沈炼只能双手按着院门,用身体全力顶着。
那白衣女子看沈炼顶住院门,冲他杀了过来。
如果沈炼要继续顶着院门,他就没办法抵挡女子的攻击。但要拿起刀来招架,势必会被外面的援兵撞开院门。
……
直播间里,网友们看的也是着急。
【沈炼他们为什么不搞暗杀?和这么多人打太不明智了!】
【他们也想啊,这不是被人发现,给揍下来了。】
【我看明白了,老大是t,老二dpS。老三,就刺客呗?】
【啊~那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什么一群神刀组队雨夜镇天牢。】
【这魏忠贤都倒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侍卫跟着他?】
……
紧急关头,一川不知道从哪找出个双轮手推车,猛的向着一川顶着的院门冲了过来。
白衣女子听到身后有车轮声,回头查看,也顾不得沈炼,急忙闪避到一旁。
沈炼在推车冲到的最后关头,松开院门,飞身跃起,几步蹬着推车,腰部发力旋转。借着旋身的劲道,劈杀了一个冲过来的侍卫。
一川配合沈炼腾空而起的时机,立起手推车,用两个把手顶住院门。
这边,卢剑星杀了过来,掩护沈炼进屋上二楼杀魏忠贤。
沈炼一人杀了进去。
……
评委席上,思城看着故事发展,心里逐渐踏实了,“就像我昨天说过的,这位选手呢,肯定是要让主角三人,完成这个任务。当然,完成任务的过程,肯定是一波三折的。”
“杀哨卫掉瓦片啦,主角身影被发现啦,外面援兵又到啦,等等这些,都是为了让剧情更加曲折精彩。不可否认,也的确写的很精彩。但是这个选手的编剧手法呢,还是太俗了点。看着前面,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呢,这个沈炼杀进屋,就会见到魏忠贤。那魏忠贤肯定会许给沈炼好处,以求一条活路。刚才从那白衣女子的话中,就能看出来魏忠贤有很多钱财。那么贿以金银财宝,对三兄弟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
“但是我认为,他们完成任务回去以后,定会大受嘉奖。何必拿魏忠贤的钱。而且最重要的是,放了他,拿什么交差呢?所以,这个剧本照这样发展,后面只能是杀了魏忠贤,顺利完成任务。”
思城滔滔不绝,分析着后面剧情的发展,引导了大量的观众,跟随他一起思考。
【编剧这么复杂呢呀。还要一波三折。】
【思城分析了我才明白。我就说呢,怎么这么多变故。】
【对呀,不然平淡无奇的白开水,有什么好看的。】
【我开悟了,同志们。】
【思城说的有道理,而且前面的剧情他也都说对了。这么多意外的变化,就是选手特意安排的。也因为有了这些变化,这个剧还挺好看的。】
……
擒贼先擒王。
卢剑星和一川把守住进客栈正房的门,掩护沈炼上楼,直取魏忠贤首级。
沈炼独自冲进正房屋内,右手刀,左手弩,一路杀往二楼。一路上不断有侍卫杀向沈炼。沈炼不愿意浪费时间,一律近身格杀,快速解决来敌。
终于杀上了通往二楼的狭窄楼梯,突然飞来两支暗箭。距离只有几步,狭窄的楼梯又没有太多闪躲的地方。沈炼侧身后仰,勉力躲开两只箭。
不等放箭的两名侍卫反应,沈炼飞身跃上,杀了二人。
魏忠贤的房门前就只剩下一名侍卫,双手握刀,哆哆嗦嗦的看着沈炼。沈炼一扑而上,连带着那侍卫,撞破房门。侍卫被压着扑倒在地,沈炼顺势一刀解决了他。
抬头观看,屋内正当中摆着张八仙桌。一个老头儿,白色长袍拖地,坐在桌边的条凳上,旁边只站着一个端茶的文弱书童。
那老头儿背对着门,看不清他在做什么,也看不清他的脸。他似乎也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