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死死盯着星璇璃,这个贱人真是命硬,上次雇佣杀手去杀她,竟然失手。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恶毒和愤恨,仿佛要将星璇璃生吞活剥一般。玄音咬着牙,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对付!花了那么多金银财宝雇来的杀手,居然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想起上次精心策划的暗杀行动,玄音就觉得无比恼怒。她本以为安排得天衣无缝,那些杀手都是江湖上有名的狠角色,定能将星璇璃置于死地。可没想到,最终还是让她逃过一劫。
“难道是有人走漏了风声?还是那些杀手太过无能?”玄音不停地在心里揣测着各种可能,越想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此时的玄音,心中再次燃起了杀意,她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一定要除掉星璇璃这个心腹大患,让云墨寒(南宫寒)也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星璇璃感受到玄音的恶意,狠狠地回击,玄音觉得星璇璃的眼神太过于冰冷。
星璇璃那清冷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玄音,其中蕴含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她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眼神仿佛在说:“就凭你也敢挑衅我?”
玄音被这冰冷的眼神盯得心中一颤,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她从未想过星璇璃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那眼神中的冰冷和决绝让她感到了一丝恐惧。但很快,玄音心中的愤怒就压过了恐惧,她觉得自己身为公主,怎能被星璇璃的一个眼神吓住。
“哼,装什么装,不过是个江湖女子罢了。”玄音强装镇定,硬着头皮回瞪过去,可她的眼神却明显有些躲闪,气势上已然输了一大截。
星璇璃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那冰冷的目光盯着玄音,似乎要将她的心思全部看穿。在这无声的对视中,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在这时,潇王美妾的妹妹上前走到云墨寒(南宫寒)和星璇璃跟前,含羞带怯的看着云墨寒(南宫寒),娇羞道:“摄政王”小女子敬您一杯。
云墨寒(南宫寒)冷冷看着那敬酒的女子,没有要接过的意思,冰冷道:“你敬酒,本王就一定要喝吗?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给本王敬酒?”
那女子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中的羞怯瞬间被尴尬和委屈所取代。她万万没想到云墨寒会如此不给面子,让她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却又不敢轻易落下,只能咬着嘴唇,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星璇璃微微挑眉,看了一眼那女子,又看向云墨寒,心中暗自好笑。周围的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吸引了目光,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同情那女子的尴尬处境,也有人暗自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云墨寒却依旧面无表情,仿佛眼前的女子如同空气一般。他的目光冷漠而疏离,让人不寒而栗。
那女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地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太后看不下去,脸色阴沉,冷冷说道:“陈大人,你就是教养的好女儿。”
陈大人听到太后的斥责,顿时吓得冷汗直冒,连忙从座位上起身,快步走到那女子身旁,“扑通”一声跪下,惶恐道:“太后息怒,是臣教女无方,冲撞了摄政王和王妃,还望太后恕罪。”
太后冷哼一声:“今日是哀家的寿辰,不想因这等不知礼数的女子坏了兴致。陈大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大人连连磕头:“太后放心,臣回去一定严加管教。”说着,他扯了扯那女子的衣角,低声喝道:“还不快向太后和摄政王赔罪。”
那女子此时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太后饶命,摄政王饶命,是小女无知。”
云墨寒冷眼看着这一幕,并未言语。星璇璃则微微皱眉,心中对这父女俩的狼狈模样并无半分同情。
太后挥了挥手,不耐烦道:“都下去吧,莫要再扰了哀家的好心情。”
陈大人如蒙大赦,赶忙拉着那女子退了下去。这场闹剧暂时告一段落,可寿宴的气氛却也因此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纳兰沁(血月)时不时的插嘴道:“有些人呐,总想以为自己的姐姐是潇王的美妾,就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攀附更高的权贵。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真是可笑至极。”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眼神轻蔑地扫过那刚刚出丑的女子和陈大人。众人听了,心中各有思量,但在这太后的寿宴上,也都不敢轻易表态。
那女子和陈大人听到纳兰沁这番话,更是羞愤交加,却又不敢反驳。陈大人低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心中暗自懊恼自己女儿的莽撞行为,不仅让自己在太后面前丢了脸,还平白无故受了纳兰沁的羞辱。
纳兰沁却似乎并未打算就此罢休,继续说道:“以为凭着几分姿色,就能勾引摄政王?简直是白日做梦!”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在安静的殿内显得格外刺耳。
云墨寒微微皱眉,对纳兰沁的咄咄逼人有些不满,但也未出声制止。星璇璃则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莫要多管闲事。
此时,太后轻咳一声,说道:“好了,都莫要再说了,继续为哀家贺寿吧。”众人这才纷纷噤声,寿宴的气氛又重新恢复了表面的祥和。
然而潇王美妾听到纳兰沁(血月)这句话,眼中带泪,娇弱地说道:“王妃姐姐,怎能这般说妾身的妹妹。妹妹爱慕摄政王难道也有错吗?”
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可纳兰沁却不吃这一套,冷笑一声道:“哼,你这妹妹不知廉耻,当众向摄政王献殷勤,这就是错!莫以为仗着你是潇王的美妾,就能在此胡言乱语。”
潇王美妾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哽咽着说:“姐姐如此咄咄逼人,就不怕王爷怪罪吗?妹妹不过是心生爱慕,又未曾做出越矩之事。”
纳兰沁(血月)在美妾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少拿玄潇也压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男人床上的玩物罢了。”
美妾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屈辱,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王妃,您怎能如此羞辱妾身?”美妾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哀求。
纳兰沁却不为所动,依旧一脸的冷漠与不屑:“哼,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靠着那点狐媚手段爬上潇王的床,还真当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玄潇疑惑道:“你俩说什么?”
他的目光在纳兰沁和美妾之间来回扫视,脸上带着不解和些许的不满。
美妾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泪汪汪地看向玄潇,欲言又止,一副受尽委屈却不敢声张的模样。
纳兰沁则一脸坦然,轻哼一声说道:“没什么,不过是些女人间的小话,潇王不必在意。”
玄潇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看向美妾,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爱妾,你说。”
美妾怯生生地低下头,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小声说道:“王爷,真的没什么,只是妾身与王妃姐姐有些误会。”
玄潇疑惑道:“你俩说什么?”
他的目光在纳兰沁和美妾之间来回扫视,脸上带着不解和些许的不满。
美妾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泪汪汪地看向玄潇,欲言又止,一副受尽委屈却不敢声张的模样。
纳兰沁则一脸坦然,轻哼一声说道:“没什么,不过是些女人间的小话,潇王不必在意。”
玄潇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看向美妾,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爱妾,你说。”
美妾怯生生地低下头,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小声说道:“王爷,真的没什么,只是妾身与王妃姐姐有些误会。”
美妾用极小的声音对玄潇说:“王爷,王妃说妾身只是男人床榻上的玩物。”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和颤抖,泪水再次在眼眶中打转,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