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入座,只见一老者缓缓而来。那老者身穿金色皇袍,端坐在皇位之上,气势如虹,令人心生敬畏。
他沉稳有力地坐下,仿佛整个天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目光冷峻地扫过全场,每一双眼睛都感受到了他的威严与力量。
叶星河望着那老者,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慨。这便是玄天帝国的主人朱炎,拥有着无上的权力与荣耀,却也承载着整个国家的命运与责任。他的每一个举动,都牵动着无数人的心弦。
朱炎目光冷峻的扫过全场,随后笑道:
“今日皇城盛宴,也是朕的大寿。”
朱炎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
“这些年朕兢兢业业勤政为民,才得以玄天帝国多年安宁。今日当普天同庆,与民同乐。”
随着朱炎的话语落下,几道光柱从巨大的石柱上的龙头嘴里发射而出,直冲云霄,形成一个巨大的灵幕。
那灵幕晶莹剔透,是由天地灵气凝聚而成,将皇宫内的盛宴画面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皇城内的百姓眼前。甚至连朱炎的说话之音都可清晰听见。
皇城内,百姓们纷纷抬头望向那空中的灵幕,脸上洋溢着激动与喜悦。他们指着那灵幕中的画面,兴奋地交谈着。
“快看,那是皇宫!”
“没错,那是皇帝陛下!”
“还有太子!”
百姓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整个皇城都沉浸在了这欢乐的氛围之中。
殿内,音乐悠扬,歌声缭绕,仿佛将人的心灵都洗涤得格外清澈。
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整个大殿都洋溢着一片喜庆的氛围。
太子朱一上前一步,走到大殿中央,声音洪亮而充满敬意:
“儿臣恭贺父皇大寿,特送来《千里江山图》一卷,愿父皇福寿安康,江山永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几名侍卫搬来一幅巨大的画卷,缓缓展开。只见画卷上千里山河,波澜壮阔,云雾缭绕,流水潺潺,仿佛一幅活生生的山水画卷展现在众人眼前。
更令人惊奇的是,那云雾和流水竟然还在缓缓流动,宛如仙境一般。
朱炎见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太子有心了,这幅画真是美轮美奂,令人叹为观止。”
太子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此图特意寻来大画师墨绮姑娘所作,她以画笔描绘天下,将我大好河山尽收眼底。”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身着素衣的女子从席位上款款走出,她容颜清丽,气质脱俗,宛如仙子下凡。她走到大殿中央,盈盈下拜:
“小女子陈墨绮,拜见陛下。”
朱炎望着眼前的陈墨绮,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墨绮姑娘的作画功力真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这幅《千里江山图》定能成为传世之宝。”
陈墨绮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
“陛下过誉了,小女子只是尽自己所能,将天下美景呈现在陛下和众人眼前。”
随着众皇子纷纷献礼,大殿内的气氛愈发热烈,但无一例外,他们的寿礼都未能压过太子所送的《千里山河图》。
那画卷上的山河壮丽,云雾缭绕,流水潺潺,仿佛将整个天下都尽收眼底,令人叹为观止。
太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转头看向朱羽,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三弟,二哥、四弟、五弟都已经送上父皇的寿礼,为何唯独不见你的?莫不是没有准备?”
朱羽闻言,先是对朱炎行了一礼,又转头看向太子,眼神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
“太子殿下,三弟我早已为父皇准备好寿礼,只是太子的《千里山河图》实在是冠艳绝伦,和太子一比,我的寿礼似乎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过些时日,我再寻些宝物献给父皇,以表孝心。”
朱炎见状,哈哈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慈爱与宽慰:
“羽儿,心意到了便可,何须比较。你们兄弟几个能如此和睦相处,便是我最大的欣慰了。”
太子却是乘机说道:
“父皇说的是,只要做儿臣的心意到了便可。但既然三弟已经准备了寿礼,不妨拿出来让大家一观,也好让父皇高兴高兴。”
朱羽见状,微微皱眉,似乎有些勉为其难:
“其实儿臣送给父皇的礼物也是一幅画,名为《虎子图》。只是与太子的《千里山河图》相比,似乎有些相形见绌了。”
说完,他走到藏宝阁前,缓缓打开那幅《虎子图》。只见画卷上,一只猛虎威风凛凛,却又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几只幼虎。
朱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此画虽有几分画意,但终究还是凡品,与《千里山河图》相比,实在是略微可惜了。”
朱炎却是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想必此画定有所寓意吧,羽儿,不妨说来听听。”
朱羽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他走到大殿中央,声音坚定而有力:
“父皇慧眼,儿臣想在此画上作诗一首,送给父皇,以表孝心。”
朱炎闻言,哈哈大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
“自然可以,羽儿,你且吟来。
朱羽取出笔墨,在《虎子图》上挥洒自如
林间风声起,叶落似秋愁。
虎步虽沉稳,心牵亲子游。
月影映清泉,波光映虎头。
回首望来路,情深意更稠。
写完之后,整个《虎子图》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虎动水流,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呼啸之声,令人震撼。
朱炎望着这幅画,深深发呆,嘴里低声念叨着:
“回首望来路,情深意更稠。”
几息过后,朱炎才晃过神来,颤颤地说道:
“好,好,画好,诗更好。”
朱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原本只是想让朱羽在众人面前出丑,却没想到朱羽竟然凭借一幅《虎子图》和一首诗大放光彩,反而压了自己一头。
他心中暗自懊恼,却也只能强装镇定,假惺惺地上前说道:
“三弟,你有如此珍宝,真该要早早拿出来啊。让父皇和众位大臣都早点欣赏到这等佳作,岂不是更好?请问此画出自哪位大师之手?竟有如此神奇的技艺。”
朱羽闻言,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
“此画乃是我在藏宝阁偶然所得,并非出自哪位大师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