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仁宗年间,开封城迎来了一场罕见的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将整个城市装点得银装素裹,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的景象背后,却隐藏着一段令人痛心的冤情。
在城郊外的一座宅院里,种着一株红梅,每逢冬日,红梅傲雪绽放,美不胜收。这座宅院的主人是一位名叫李思彤的女子,她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却命运多舛。
这一日,展昭奉命外出办事,路过这座宅院时,突然听到宅内传来一阵悲切的哭声。展昭心中生疑,自言自语道:“这大冷天的,哭得这般凄惨,莫不是有啥天大的冤屈?我且进去瞅瞅。”
踏入宅院,展昭看到李思彤正伏在红梅树下哭泣,那哭声如泣如诉,肝肠寸断。
展昭走上前,轻声说道:“姑娘,别哭别哭,这哭得我心里都跟着难受,你跟我说说,到底为啥如此悲伤?”
李思彤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展昭,哽咽着说道:“大人,小女子有冤屈啊,呜呜呜……”
展昭连忙安慰道:“姑娘莫急莫急,慢慢说来,只要有展昭在,定会为你做主。”
原来,李思彤的夫君在不久前突然暴毙,而她却被婆家人诬陷为凶手,不仅被赶出家门,还遭受众人的唾骂。
展昭听后,眉头紧皱,一脸气愤地说道:“这都什么事儿啊!此事必有蹊跷,姑娘放心,我定会告知包大人,为你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
展昭回府后,火急火燎地找到包公,说道:“包大人,今儿个我可遇见一件稀罕事儿。”
包公放下手中的卷宗,问道:“展昭,何事如此慌张?”
展昭把李思彤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包公听闻,立刻站起身来,说道:“走,咱们带着公孙先生等人去那宅院瞧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李思彤的宅院。
包公站在红梅树下,看着飘落的雪花,若有所思地说道:“公孙先生,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公孙策摸着下巴,摇头晃脑地说道:“大人,此事需从死者的死因入手,查看是否有中毒或其他致命的迹象。”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立刻像撒欢的猴子一样,在宅院里四处搜查起来。
王朝在屋内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草药残渣,兴奋地喊道:“大人,这里有一些草药残渣,不知是何用途,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马汉也在书房里找到了一封未写完的书信,屁颠屁颠地递给包公:“大人,您看这封信,说不定有大秘密。”
包公接过书信,仔细阅读,脸色越发凝重。
这时,张龙和赵虎带着一位郎中走了进来。
张龙说道:“大人,这是附近有名的郎中,曾经为死者诊治过。”
包公问道:“郎中,你可还记得死者的病情?”
郎中挠挠头,回忆道:“大人,死者当时只是偶感风寒,并非绝症。这点我可以拿我的招牌保证。”
包公心中的疑惑更甚,他再次环顾四周,突然发现红梅树下的雪地上有一些凌乱的脚印。
包公说道:“展昭,你看看这些脚印,可有什么发现?”
展昭蹲下身子,左看看右瞅瞅,说道:“大人,这些脚印深浅不一,似乎不止一人来过。说不定这里面有大文章。”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之时,李思彤的婆家人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婆婆指着李思彤大骂道:“就是你这个扫把星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不得好死!”
公公也在一旁跟着瞎嚷嚷:“大人,一定要将这个恶妇绳之以法,可不能让我儿子死得不明不白。”
包公大声喝道:“住口!在真相未明之前,不可妄下定论。都给我安静点!”
包公决定开堂审案。
公堂之上,李思彤泣不成声,抽抽搭搭地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包公问道:“李思彤,你夫君生前可有与人结怨?”
李思彤摇头道:“夫君为人和善,不曾与人结怨。”
包公又看向婆家人:“你们为何认定是李思彤害死了你们的儿子?”
婆婆跳着脚说道:“自从她嫁进来,我家就诸事不顺,如今我儿子死了,不是她还能是谁?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包公一拍惊堂木:“胡言乱语!没有证据,不可信口雌黄。都给我老实点!”
就在这时,公孙策说道:“大人,经过查证,那些草药残渣乃是一种慢性毒药。”
众人皆惊,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包公再次问道:“李思彤,这些毒药从何而来?”
李思彤哭着说道:“小女子不知,定是有人陷害。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包公沉思片刻,说道:“来人,将李思彤暂时收押,待本官进一步调查。”
几日之后,包公再次升堂。
包公目光炯炯地看着堂下众人,说道:“今日,本官定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这时,公孙策站出来说道:“大人,下官经过深入调查,发现那慢性毒药在城中只有一家药铺有售。”
包公立刻说道:“展昭,速去将那药铺掌柜带来。”
展昭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将药铺掌柜带到公堂。
药铺掌柜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只是做个小本生意,不知犯了何事。”
包公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且如实招来,近日可有人在你药铺买过此慢性毒药?”
药铺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大人,小的实在记不清了,每日买药的人众多,小的哪能个个都记得。”
包公冷笑一声:“哼,若不从实招来,大刑伺候!”
药铺掌柜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大人饶命,小的想起来了,前几日有个蒙面人来买过此药。”
包公问道:“可看清那人模样?”
药铺掌柜摇了摇头:“那人蒙得严实,小的实在没看清。”
包公沉思片刻,说道:“那买药之人可有何特征?”
药铺掌柜想了想,说道:“那人身材高大,说话声音粗哑。”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李思彤突然说道:“大人,我想起来了,我夫君有个表兄,身材高大,声音也粗哑。”
包公眼睛一亮,说道:“速速将其表兄带来。”
不多时,李思彤夫君的表兄被带到公堂。
表兄一脸慌张,大声喊道:“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杀人。”
包公说道:“有人指认你买了毒药,你作何解释?”
表兄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是别人诬陷我。”
包公再次一拍惊堂木:“大胆狂徒,还敢狡辩。来人,搜身!”
王朝马汉上前一番搜查,竟在其身上搜出了一封与死者有关的书信。
包公打开书信一看,脸色越发阴沉。
包公怒喝道:“你与死者在信中因家产之事起了争执,你还敢说你没有杀人动机?”
表兄瘫倒在地,终于承认了罪行。
原来,表兄觊觎死者的家产,便买了毒药将其毒害,然后嫁祸给李思彤。
包公大声说道:“你这恶徒,为了钱财,杀害亲人,天理难容。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李思彤终于沉冤得雪,她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包大人为小女子洗清冤屈。”
包公微笑着说道:“还你清白,乃是本官职责所在。以后可要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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