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刚刚费尽心力地处理完翠云山强盗那一桩错综复杂的案件,还未来得及好好地休整一番,就又被一桩新的棘手案件搅得不得片刻安宁。
这一日,包公正在书房全神贯注地翻阅着那一沓沓厚重的卷宗,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丝丝缕缕地洒在案几之上,然而却无法驱散他那紧锁眉间的深深疲惫。
公孙策匆匆而来,脚步匆忙而急促,神色凝重异常地说道:“大人,城中刘府出了一桩令人震惊的命案,刘老爷昨晚在书房猝然暴毙,那死状甚是诡异,令人胆寒。”
包公闻言,当即放下手中的卷宗,眉头紧紧地蹙起,严肃地说道:“速速带我前去仔细查看。”
一行人风风火火、步履匆匆地来到刘府,刘府上下此时已然是一片悲戚之景,哭声阵阵传来,让人的心中不由得随之一紧。
包公迈着沉稳的步伐进入书房,只见刘老爷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面色青紫,双目圆睁,那模样仿佛在死前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与折磨。
公孙策戴上手套,极其仔细地检查了尸体,边查看边缓缓说道:“大人,从刘老爷的种种症状来看,像是中毒而亡,但这毒甚是奇特,下官一时之间也难以准确判断。”公孙策眉头紧锁,深深陷入了沉思之中。
展昭在书房中目光敏锐地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他那锐利的目光突然发现桌上的茶杯有异样。
展昭迅速拿起茶杯,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说道:“大人,这茶杯边缘似乎有残留的毒物,只是这痕迹极其淡弱,若不仔细查看,实在难以发觉。”
包公走上前,郑重地接过茶杯,沉思片刻之后,说道:“先将这茶杯妥善收好,待回去之后再仔细查验。”
此时,刘老爷的夫人和子女都在一旁,哭得伤心欲绝,那悲切的哭声令人心碎。刘夫人身着一身素服,双眼红肿得犹如核桃一般,泣不成声。
包公轻声问道:“刘夫人,昨夜刘老爷可曾有什么异常之处?”
刘夫人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大人,昨夜老爷一直在书房处理事务,未曾有任何异常。我还送了点心进去,那时老爷还好好的,没有任何异样。”
包公又问道:“那府上近日可曾有陌生人出入?”
刘夫人想了想,用手帕擦了擦不停流淌的眼泪,说道:“未曾有陌生人,只是老爷的生意伙伴张老板昨日来过。”
包公眼神一凝,果断地说道:“立刻命人将张老板带来。”
不多时,张老板被带到刘府。他身穿华丽的绸缎衣裳,却一脸惶恐不安,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见到包公,连忙躬身行礼,急切地说道:“包大人,我与刘老爷的死毫无关系啊,您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包公目光如炬,严厉地审视着他,说道:“你昨日来刘府究竟所为何事?”
张老板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说道:“只是一些生意上的寻常往来,并无其他特别之事。”
包公厉声道:“休要巧言狡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不说出实情,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张老板身子一颤,终于承受不住包公的威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哭喊道:“大人饶命,我说,我说。我与刘老爷因为一笔生意起了激烈的争执,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在他的茶水里偷偷下了毒。”
包公怒喝道:“你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如此残忍地残害他人性命,天理难容!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张老板被吓得面如土色,整个身子瘫软在地,被衙役们毫不留情地拖了下去。
随着张老板被依法正法,刘府的冤情得以昭雪。
可包公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新的麻烦又接踵而至。
原来,城外的一个村庄发生了一起离奇至极的失踪案,一夜之间,好几户人家的孩子不见了踪影。村民们惶恐不安,满心焦虑,纷纷来到府衙报案。
包公得知此事,立刻召集众人,面色凝重地说道:“此案关系重大,关乎百姓的安宁与幸福,必须尽快找到失踪的孩子,还百姓一个安定祥和。”
于是,包公带着展昭、公孙策等人,又马不停蹄地踏上了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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