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广播室,于海棠顺手把门上的插销插上了。
于海棠坐到自己位置,指了下旁边的一把椅子说道:“柱子哥你坐,咱们坐下说。”
何雨柱惊疑不定的站在原地没动。
于海棠起身把他拉过去按着他坐下,这才说道:“我能吃了你还是怎么着,柱子哥你在怕什么?”
何雨柱检查了下广播,确认是关着的这才开口:“海棠你想说什么?咱俩不都把话说清楚了嘛。”
于海棠看着他检查广播也没制止,“柱子哥你还挺谨慎,我说让你离婚的事情说清楚了,我不要求你离婚了,但是其他的还没说清楚。”
“还有什么其他的?我都不离婚了,那就不会和你结婚,你也不用离婚了,还有什么事儿?”何雨柱问道。
“关于你这个人,这件事情还没说清楚。”
换个人还可以,于海棠不太稳定,送上门何雨柱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但是他得确认下,以免自作多情。
“海棠你说吧,我这个人怎么了?”
于海棠紧盯着他说道:“你变的越来越优秀,我承认我看走眼了,既然已经赶不上嫁给你,那我就要得到你这个人,否则我心不甘。”
“得到我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于海棠承认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已经退步了,柱子哥你连这个也要拒绝吗?”
何雨柱严肃的问道:“那你应该知道咱俩被逮到会是什么结果吧?海棠你是不是想报复谁?”
于海棠无所谓的说道:“不被逮到不就好了嘛,我谁也不想报复,我只是想得到我想要的。”
何雨柱想了下还是拒绝了,好色归好色,但也得分人,于海棠这个状态不太对劲。
“对不起海棠,你挺漂亮的,说实话我挺心动的,但是我不能答应你,我这个人胆子小,不敢干这事儿,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人发现咱俩就完了。”
何雨柱把于莉当初拒绝自己的话还给了她妹妹。
于海棠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柱子哥你真的觉得我漂亮,你就只是害怕,而不是看不上我?”
何雨柱点点头,“对,我不能睁着眼说瞎话,你不漂亮能叫厂花吗?看不看的上你去年就有答案了,但我真的没胆子做这事儿,请原谅我的胆小谨慎。”
于海棠看着他沉默了会儿,接着展颜一笑,“好吧,柱子哥我不逼你了,我今天这么冒昧,是不吓着你了?我刚才的确有点情绪不稳定,有点冲动了。”
“你想明白就好,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那我以后再有这样不开心的时候,能不能跟你说说?”
何雨柱想了想没拒绝,只要她不发疯就行。
“行,我有空就听你说,但我可能没什么可行性的意见给你。”
于海棠笑道:“没事儿,你能听就很好了。”
“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呢。”何雨柱不想待着了,准备撤退。
于海棠伸手按住他肩膀,“柱子哥你坐会儿呗,你还怕我对你用强啊?”
何雨柱摇了摇头,“那不是,我这么大个男人还能让你用强了?再说你还流血呢,想用强也用不了,我是真有事儿。”
“的确是,估计情绪影响我了,脑子一热就跟你说这些,那柱子哥你没事儿常来我这儿坐坐。”
于海棠起身把门上的插销打开。
何雨柱赶忙溜了,于海棠站在广播室门口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露出个莫名的笑容。
何雨柱下午的工作是负责三食堂的活动,去办公室换上自己衣服下楼骑车去了三食堂。
他直接去了自己的小库房办公室,准备画点小孩子玩的用的东西,秦京茹跟冉秋叶估计也就前后脚,照他和冉秋叶这个频率,冉秋叶这个月不怀下个月也得怀,下个月不怀就得去医院看看了。
他刚坐下,刘岚就跟了进来,一脸八卦的道:“想不到啊,师父你真是好样的。”
何雨柱一头雾水,“刘岚你说什么呢?莫名其妙的怎么叫我师父了?”
“因为你不愧是我师父,现在都传呢,说中午秦淮茹、厂花于海棠还有新来的漂亮库管,为了争你吵的差点打起来。”
何雨柱一拍桌子,怒声道:“这他么是谁传的,中午是于海棠跟她俩吵了几句,跟我有什么关系?什么他么的新来的漂亮库管,那是于海棠她亲姐。”
刘岚一摊手,“你跟我发火没用,这可不是我传的,我还是挺尊师重道的,从来不在外边说对你不利的话。”
“艹,他么的无妄之灾。”
刘岚看自己师父发火,交了闪现直接润了。
这他么什么事儿,刚和于莉发生关系,这下不行了,在这股谣言散去之前,他得跟几个女人保持点距离,以免落人口实。
下午下班没接到招待的通知,何雨柱骑车按时下班。
刚进前院,正在倒腾花盆的闫埠贵跟他打招呼:“柱子下班儿了。”
何雨柱点点头,“下班儿了,三大爷您又倒腾您这几盆儿花呢?”
“天儿暖和了,该种点新的了。”
接着指了指中院,低声道:“那礼部侍郎的千金又来了,柱子你娶冉老师真是捡到宝了。”
“嗨,我找冉老师之前还真不知道人家有这么一位妹妹,三大爷我先回去了,今儿有点累。”
“柱子你快回去歇着吧,多注意点身体。”
何雨柱停车回家,果然白乐菱又来了,沙芮衿也在,两个小姑娘在大圆桌这坐着,沙芮衿正跟着白乐菱学画画,想不到这小丫头还会画素描呢。
冉秋叶在左边那间屋,估计在家闲的身子有点僵,正锻炼呢,扶着椅子一只脚都跑头顶上了,好一个一字马。
“姐夫你回来了。”
冉秋叶还没啥动静,白乐菱就蹦了过来。
“姐夫我给你脱大衣。”
何雨柱一头雾水的任由白乐菱帮她把大衣脱了,围巾摘了挂在一边。
“她这是怎么回事儿?”何雨柱看向自己老婆。
冉秋叶换了个动作,何雨柱感觉她要把自己拧成麻花。
“我也不清楚,估计是想你了吧。”
何雨柱走到桌子边毫无边界感的摸了摸沙芮衿的头,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
“她想我?想你还差不多,老婆你没事儿掰扯自己干嘛?”
“我锻炼锻炼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柱子哥你要不学学。”
“拉倒吧,你的脚能上去,我只能把鞋放头上。”
白乐菱重新拿起铅笔,“姐夫你看到我不高兴吗?我这次还打算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呢。”
何雨柱才不信她的胡说八道,“呵呵,你有能耐住一辈子,你住一天我养着你一天。”
“姐夫你说的啊,我待一天你养我一天,我也不白吃白住,我有钱有票。”
“你这是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