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白手中拿着二哥送的弹弓礼物可开心了,到处和人炫耀去。不过他并没有开心多久,因为羽白假装对着一个亲戚做了个拉弓的姿势,虽然里面并没有装填任何“弹药”。
这时候又被他爸爸一顿胖揍凶巴巴的说道。
“不要拿这种危险的武器对准三伯!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羽白挨了爸爸羽文一两脚,虽然爸爸并没有使出多大力气去踢他,但是羽白还是委屈的哭了。
“呜呜呜,我没有要打二伯……我只是拉着玩的……”
零:“该,就算没有拉任何东西,但是你这样做确实不对,人家可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拉石子,万一真的有呢?”
羽白继续哭着鼻涕泡,抽泣哽咽着没有理会脑袋瓜里的声音。这会大姨娘走了过来一手拍着羽白的背,一手帮他擦了擦眼泪哄着羽白道。
“啊羽别哭啦,我帮你骂你爸爸了,怎么可以对自己小孩那么凶呢!还下脚去踢,一会大姨娘帮你踢回来,别哭了奥。”
其他亲戚都有些沉默,自顾自的干着活,而爷爷也是瞪了爸爸羽文一眼,爸爸这才低头示弱,关于如何正确教育孩子这件事上,爸爸羽文大多数时候只知道暴力去解决问题。
在一些个亲戚的哄说逗乐之下,羽白就没怎么哭了,也许是他哭累了,不过他的眼睛依旧红彤彤的。这会妈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点着的香,分了一些给羽白让他去给祖坟插上。
“你拿着这些先去给太祖公插,三根三根的插,然后嘴里要说太祖公保佑我们羽白学习进步,天天开心,知道了吗?”
羽白有点不情愿,心情不好的时候啥都不想干怄气得很,不过后来二哥抢走了妈妈手中的香,先跑过去插香祭拜了,羽白看到之后莫名奇妙的胜负欲就来了,也不服气的上去插拜。
“这是我妈妈给我的你怎么可以抢走!我要拜祖宗!还给我!”
二哥笑嘻嘻的递给羽白一大把香:“给你给你~我还以为你刚才真的不要呢,你不要的话我帮你插香祭拜不挺好的。”
羽白快速抢过二哥手中的香,生怕他一下反悔不给他了。
“才不是呢,我没说我不要,我只是没说话,沉默不代表赞同!”
在二哥的故意诱导之下,羽白插的可起劲了,嘴里也不断地重复那一句话,“祖宗保佑我阿弥陀佛,”其他一些亲戚听到之后都笑了,羽白大概是记错妈妈教的话术了,跟一些电视剧说的台词给串台去。
二哥还是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声:“祖宗不会保佑你出家的,我们羽家还得延续香火血脉呢,你这说的是哪跟哪的台词。”
羽白这会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晃神之间想着原本该怎么说来着,因为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丝,那香火上面的余烬落到了羽白的手上。
“啊!好烫啊!”
烫得羽白立马抽回了手,猛的吹了几口气,把落在手上的余烬给吹掉,这时候看到虎口处有一些些红印,这下羽白又准备哭了,他的眼泪感觉能填海无穷无尽的。
妈妈全程都是一脸担忧的看着羽白,甚至觉得有些丢脸,扫墓这一天羽白哭没停过的感觉。
而有一些亲戚则是打趣道羽白哭的好,因为在那边的丧葬礼仪,就有一个场景是让家人去哭。羽白哭了可以把祖宗召回,然后好去享用这些子女们给它们准备的祭品,吃到过后酒水少了,才算是真正显灵了,那接下来的一年里都会顺顺利利的。
不过这一次其他人并没有再去理会羽白了,毕竟哭一次能引起人的注意,经常哭大家都会习以为常,就不再多去关注他会怎样,反正一会哭累了会自己停。
很快就到了准备收队回家聚餐的时候时候,有一些亲戚提前回去准备炒菜,还剩一些热的在坟前守着,等人走完了放满地红鞭炮。
有一些祭品祖宗先享用过的剩下的则是众人分着吃,比如鸡蛋鸭蛋糕点水果那些,羽白此时也分到了一个鸡蛋,但是他更喜欢鸭蛋,就拿着手中的鸡蛋想找人换一下。
随后就问了大哥二哥他们。
“我可以用我手中的鸡蛋跟你们换鸭蛋吃吗?我不喜欢吃鸡蛋……”
这时候二哥大大方方的把手中的鸭蛋递给了羽白,大哥则是给羽白一根零食脆棒,二哥这时候给羽白摆弄了一下三个物品的形状。
“这些都给你吃,你看这样一摆是不是像个一百分?你吃完它以后考试都拿一百分,哈哈哈哈。”
羽白一看确实有这么几分道理,最后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好意,一口气先把鸡蛋鸭蛋给吃了。
“谢谢大哥二哥,我以后一定天天考一百分……咳咳。”
因为羽白吃太快了一下就给噎着,猛的自己捶自己的胸口,然后找水喝去,让他差点没喘过气来。
最后从妈妈手中抢过了一瓶苦丁茶喝,那个茶很苦很苦,换做平时他一定不会喝这个东西的,但是实在噎得不行了,所以没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猛的灌了几口下肚。
卡在喉咙里的蛋,总算是随着蠕动的喉咙艰难的咽了下去。
“啊……有救了……差点以为要窒息死掉了,咳咳咳……曰……好苦啊!”
这会羽白不停的往地上吐了吐苦水,手前不停的扇着风进嘴里,这样感觉就没那么苦了。然后拿起另一边手的脆棒看了看,羽白陷入了沉思当中,欲食又止。
“好饱了……感觉吃不下了已经,哎……零蛋就零蛋吧……”
羽白眼睛咕咚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开心起来,貌似他的笑神经被奇怪的东西给打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零——蛋!哈哈哈哈!”
零:“你开心就好……”
没过多久,在他们一行人身后便传来了响亮的一连串的鞭炮声响。队伍的最后方,只留下了爷爷一人缓缓行走,其他几个亲戚还有羽白他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走远了。
而在阿卡国的沙漠滩中,也响起了各种震颤的爆炸声,那些冲击波的威力,足以使得在半径几十米的人给震死。在爆炸的中心处,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胸前两块金片的人站立着。
那人正是邪王(超)杜九津,它被邪帝琼斯范的粉尘爆炸给包围了,哪也去不了也跑不掉。
邪帝琼斯范那怪异的笑声,震颤在这片沙漠中。
“哈哈哈哈!真是热烈欢迎啊!喜欢吗?杜九津~你还是不要抵抗了,老老实实被我吞噬掉,这个异能你把握不住的!”
杜九津除了在跟眼前的邪帝琼斯范对抗,也在跟自己体内的负面效果对抗,实在是太痛苦了。
“啊——!咳咳咳……我不会轻易就范的,想要的话,有本事你就过来取!”
下一瞬间,在杜九津周边一圈的地面上,不断漂浮起浓雾白色颗粒,从沙沙点点,到后来逐渐乳白视线都被阻挡,看不清外边的一丝一毫。
那些白色雾气粉尘不断的飘动着向杜九津逼近。
“汀”的一声,又是一阵剧烈空间连爆,沙尘四溅火光十色。在攻击圈中心的杜九津被炸的各种形变,一会散成一团脆碎,一会又强行聚拢在一起,每次聚拢之后杜九津都肉眼可见的整体缩小了一点。
那些爆炸把它自身的一些物质都给连带炸掉,即使没有一次性彻底死亡,但是它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不想个办法逃离,最后连魂带灰被炸得都不到三斤了。
其中一小团白粉尘融合成邪帝琼斯范,它漫步走向邪王杜九津那边,嘴里不停的对它说着。
“你还不明白你我之间的实力差距吗?换做以前我可能还要怕你三分!如今的我不是昨日能比得了的,力量!哈哈哈无止尽的力量!你体会不到的力量!”
邪王杜九津捂着胸口不断的喘着粗气,但是嘴上挑衅的笑容依旧:“那你为何不靠近些?你在害怕什么?哈哈哈哈。”
正要迈出下一步的邪帝琼斯范停住了,路过的风再次把周围的尘吹散开来。
“哼哼,死到临头了还想挣扎?你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手机握着猎枪的猎人,拿枪指着一只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羔羊,只等扳机扣下,子弹射穿那该死的羊的脑袋,然后,它的皮它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了!而你就是那只受伤的羔羊,我就是那猎人!你懂了吗?!”
邪王杜九津摆好架势,看着邪帝琼斯范在它的攻击范围之内,随即双手往前一抓扯恶狠狠道:“那你还在等什么!扣下扳机啊!哈哈哈哈!”
邪帝琼斯范预感不妙,脚步稍微后退了些许,只见它浑身上下不停的脆裂开,动作都变得有些迟疑,像是一个没有关节的腊肠强行折动,里面爆出了各种油脂,皮开肉绽疼痛万分。
不过琼斯范依旧不慌不忙,原本有些惊讶的神情又变得镇定自若起来。
“就这样而已?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