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还有渊源?阿姨,不知道您是?”
何铁柱故作疑惑的问道。
“我说一道菜菜名你就知道我的姓了,茄鲞!”
谭雅丽满脸慈祥的看着他。
“茄鲞?您姓谭?感情我这是找到谭家菜本家了!”
何铁柱满脸“惊讶”的看着她。
谭雅丽听到后却是很高兴,何铁柱能够听到这道菜的时候第一时间猜出她的姓,说明了他对谭家菜也是比较精通的。
“不错,我叫谭雅丽,我父亲是谭家菜的第四代传人,这位是我家先生娄振华,不知道你家是师承哪位师傅呢?”
谭雅丽好奇的看着他。
娄振华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男子,竟然跟自家夫人有这种渊源。
谭家菜又称榜眼菜,是官府菜乃至京菜的重要代表,是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筵席。谭是同治二年的榜眼,因此又称“榜眼菜”。北京饭店的“谭家菜”是谭家菜嫡系,也是流传于世的谭家菜各分支的根源。
谭家菜的特点是选料精、下料狠、做功细、火候足、口味纯,以烹制海味最为有名,尤其是鱼翅、鱼唇、海参、鲍鱼等海味名菜。代表菜品包括扒大乌参、黄焖鱼翅、清汤燕窝、佛跳墙等,这些菜品制作复杂,需要厨师有耐心和精细的手艺?。
谭家菜最初只做私宴,经几代谭氏后人传承,逐渐演变为私房菜馆。1958年大跃进运动时,谭家菜在大领导的帮助下搬入了北京饭店,从此北京饭店成为谭家菜的大本营。曾参与过多次国宴,服务过多位国家领导人及外宾。
对于谭雅丽的询问,何铁柱哪里回答的上来,他除了知道何大清会谭家菜,其他的都不知道。
只能略显尴尬的说道:“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以前吧我学的挺杂的,跟好多师傅学过手艺,川菜、鲁菜、谭家菜都学过一些。不过您要是问我家学的谭家菜是跟哪位师傅学的我还真答不上来,谭家菜我是跟着我爹学的,具体他是跟哪位师傅学的,我倒是不清楚。”
“没事,不管是谁,反正都是一家人,”
谭雅丽无所谓的说道,她家的家传菜除了本家,其他的分支都不知道传了多少,除了少数几个认识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哪些。
“哎呦,阿姨,您说的话那我可就当真了,那我可改口了!”
何铁柱开玩笑的说道。
“你敢!”
躲在楼梯口拐角的娄晓娥听到后立马跳了出来,她可太清楚这家伙的胆子有多大了,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要是何铁柱知道。肯定大喊冤枉,他不敢做的事情多了去了,至少吃屎他就不敢。
娄振华跟谭雅丽听到后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女儿对一个男的这么上心,看来两人的关系还真的是非同一般。
娄振华看着何铁柱半开玩笑的说道:“现在国家提倡恋爱自由,你跟小娥的事情我不管,那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只要小娥愿意,我跟我家夫人没有意见!”
相比自己家佣人的小孩,娄振华更愿意接受一个有勇气踏上他家门的年轻人。至少目前来看,这个年轻人没有让他讨厌的地方。
“爸,我不理你了!”
娄晓娥跺了跺脚,给了何铁柱一个凶狠的目光,狠狠地威胁了他一下,然后跺了跺脚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极快。想起他那霸道又直白的表白,还有那接吻时的美妙感觉,顿时浑身都酥软了起来。
这边何铁柱用后世的眼光跟知识折服了娄振华,两人谈笑风生,并没有因为他是个厨子而看不起他。
另一边的许大茂因为跟几个小混混发生了些口角,最后差点大打出手,闹得闹肚子憋屈无处发泄,只能带着怒火打道回府。
刚走进前院,恰好碰到轮休的阎埠贵,阎埠贵一看到许大茂满脸怒气的样子瞬间就笑了。
“呦呵,这不是许大茂吗?怎么今天一副苦瓜脸,这是坏事干多遭报应了?”
“关你屁事?”
许大茂说完转头就要走,不过刚走几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帮我一件事,我把你家赔给我的十块钱退给你怎么样?”
阎埠贵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不过转头一想,这许大茂求助,这事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可得小心一点。
“你先说说什么事,我看看要不要帮你!”
阎埠贵谨慎的问道。
“这事怎么说呢,今天我去北海公园相亲,结果被傻柱给搅和了,他花钱雇了一群小混混给我泼脏水,自己跑去追我对象去了,您说说,有这样的吗?”
许大茂一张嘴就收不住口了,把今天的糟心事像是倒脏水一样的往外泼,全给说了出来。
阎埠贵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经历了这么劲爆的事情,这可比什么电影好看多了。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阎埠贵试探的问道。
“我是想,您看能不能召开一个全员大会,咱们得好好的批判一下傻柱才行。要不然开了这么个口子,以后谁都像他一样那还了得?咱们院里的年轻人还要不要结婚了,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许大茂心怀怨恨的说道,此时的他对何铁柱简直是恨透了,要不是打不过他,都想立刻找机会把他按到地上狠狠地打一顿,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再说。
“许大茂,这不是我不帮你,我现在也不是院里的三大爷,这开个全院大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阎埠贵有些心动,但是又有些担心其他人不买账。
“合适,怎么不合适?这太合适了!您想啊,这一大爷个人素质不行,我肯定不能找他。二大爷呢又在上班,我也不好意思打搅他,不过您就不一样了!
您是个文化人,傻柱这么恶劣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咱们院里的个人素质跟道德水平。您作为咱们院里的一名伟大的人民教师,有义务和责任纠正并批判他的这种行为,您说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许大茂把一顶顶高帽往阎埠贵的头上戴,虽然他明知道许大茂是别有所求,不过还是乐于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