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噩梦猛的起身的卡卡西冷汗直流。
脑海里全是雪衣姐被穿心的画面。
琳的查克拉翻了几倍之多。
掌仙术,在琳的天赋下,锦上添花,持续的时间也会更长。
夜如墨染,繁星似钻石般闪亮。
孜孜以求的琳正在被雪衣用心教学着某些医疗知识。
水门点着油灯,在写报告,因为三尾一事必须上报。
此时,水门目光一转看到了醒过来的卡卡西。
关心道:
“醒了啊,身体还舒服么”水门温和一笑。
但卡卡西却直接腿软的下了床,跪了下来。
“卡卡西!你... ”
水门不知卡卡西为何行如此大礼。
片刻后,卡卡西低着的头抽泣声传来:“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琳... 还害了雪衣姐... 对不起... 对不起... ”
一句道歉磕个头。
卡卡西临近崩溃的边缘。
此时那些温暖,那些回忆,都化作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卡卡西... ”
卡卡西的头已经被地上的石子磕出血液,此刻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灾星,会拆散每一对深爱着的人。
他觉得他不配活下去,就狠狠的磕头谢罪,甚至血液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都不以为意。
这时,水门的手掌放到了地面上,卡卡西重重的磕下去,但被水门接住了头缓缓抬起。
水门一脸担忧,而这担忧的神情却被卡卡西误以为是对雪衣姐的死的共情。
看着自残的卡卡西,一阵怜惜的情绪涌上心头,但卡卡西根本没眼看他只是挤出一句:“我... 我是个罪人.... ”
“啪!”的一声,这时雪衣一只洁白的手掌拍在了卡卡西的头上,随即泛起绿光。
“真是的... 你不拦一下吗”雪衣埋怨着水门。
一会卡卡西人没疯,都快磕傻了。
“抱,抱歉,太突然了,这不是被你抢先了么 ”水门歉意道。
雪衣没多理会他,而是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瞪大眼睛,额头上的凉意让他冷静了下来。
看向手掌的主人,他惊恐的看着这副面貌问道:“雪... 雪衣姐?”
“嗯?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卡卡西伸出手,雪衣也顺势俯下身来。
卡卡西不可置信的抚摸着雪衣的脸颊,但水门却皱眉看着他。
“雪衣姐... 你... 你没死?”
咚!
治疗完毕,雪衣敲了下卡卡西的脑袋瓜:“怎么,你又继承不了我的财产,我不死你很伤心.... 诶!”
吐槽的话未说完,卡卡西就搂住了雪衣的脖颈抽泣着:“我... 我还以为...还以为.... ”
卡卡西的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雪衣原本想吐槽的话也收了回去,双手揽住卡卡西,拍着背,轻声安慰:“好啦好啦,一会我喘不上气来了,我又不会离开你的”
许久过后,卡卡西松开了雪衣,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对... 对了,雪衣姐... 琳... 琳她... ”卡卡西试探的问道。
有雪衣姐在,琳,应该没事吧....
雪衣与水门对视一眼,接着雪衣笑着指向他的后面。
卡卡西眼瞳瞪大猛的转头。
此时一阵风轻拂而入,撩动某人腹前的那一块小白布,同时,发丝也缱绻飞扬。
只见琳站在那里,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将头发撩至耳后,面带笑意,歪头慰问起了他。
“晚上好,卡卡西”
......
自此。
木叶五十年初,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
......
雾隐一战,雾隐一落落落千丈。
矢仓继任了四代水影的位置。
但他的实力不济就想到了生活于水之国的三尾。
他想做人柱力,但是经传言找到三尾所生活的湖时。
他绝望的发现,三尾没了。
这也是矢仓主动投降的原因。
忍刀七人众没了四个,剩下三个被他派出去偷袭木叶,听说还被一个绿色紧身衣的家伙给打回来了。
这回三尾还不知道去哪了,或是被哪个混蛋拿走了。
矢仓自知雾隐没有任何底牌了,只能投降。
最后锁国开始培养下一批精锐。
.......
“终于... 终于能回木叶了!”
一路上,木叶忍者都以激昂的情绪期待着几年没回的木叶。
气氛压制住了赶路的疲惫,甚至早早就叫休息的众人动身,也没有人有任何怨念。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吧”
收到命令,赶了一天路的众人开始休息。
可能这几天睡得都是硬邦邦的地面,雪衣的肩膀和腰有些酸痛。
水门坐落于雪衣身边,靠着树,感慨道:“三年的战争... 终于结束了... ”
水门喝了口水,期盼着什么看向雪衣。
“啊... 是啊... 真想在我那两米宽的大床上滚来滚去,睡在睡袋里,胸好闷的”雪衣抱怨起来。
“呵呵... ”水门宠溺的笑道:“那要不要多加一个人”
水门调息着,但雪衣却没上套,水门和她说话明显开放了许多。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水门,没好气的说道:“说的倒挺放肆,你敢吗,亲个嘴都好费劲还要找个人少的地方,与其要上我的床,那你先来吻我啊”
雪衣闭上眼撅起嘴巴,她知道水门不敢,所以在边缘试探着。
而水门也果真没有行动,雪衣见水门没吻过来也顺势嘲讽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不敢”
雪衣又捶着酸痛的肩膀。
水门不知在思考什么,几息之后坚定的说了一句:“谁说的!”
说时,水门将自己的水壶递了过去。
雪衣一愣有些不解。
但看着壶嘴泛着水门口水反光的光泽,她眼眸一闪明白了。
她嘲弄的轻哼一声接过:“哼,原来是间接接吻啊.... ”
“真差劲... ”
说完,雪衣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