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虽然不喜欢他,可成亲了之后,说不定也会和他日久生情
“皇兄,纳兰瑶你打算如何处置?”
凤瑾之看向凤忱澜,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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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殿。
“放本宫出去!本宫要见凤忱澜!”纳兰瑶沉声呵斥道。
结界外,侍卫毕恭毕敬道:“皇后娘娘,陛下吩咐过了,若是没有的他允许,您是不可以离开此地的,属下也没有那个狗胆违抗陛下的旨意啊。”
侍卫不动如山,语气虽然恭恭敬敬的,但就像一团棉花似的。
“狗奴才!本宫还是皇后!你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
纳兰瑶沉声呵斥,面容扭曲,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结界外的侍卫恐是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还请皇后娘娘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属的。”
侍卫恭恭敬敬的说完,然后退到了一边。
纳兰瑶在庭院中来回踱步。
她如今和外界切断了一切联系,什么都做不了。
难不成是凤忱澜知道什么蛛丝马迹了?
“参见陛下。”
殿外,响起侍卫的声音。
闻言。
纳兰瑶目光投了过去,只见,一袭明黄色袍子的凤忱澜走了进来。
“陛下。”
纳兰瑶施施然的上前,俨然已经换了一副模样,眼角还悬着两颗泪珠。
她虽已经三十多岁,但保养得当。
皮肤吹弹可破,我见犹怜。
凤忱澜面无表情的推开她,“皇后如此着急的想要离开,莫不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臣妾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纳兰瑶面色一僵,可很快,便想到了缘由:“臣妾也是才知道,臣妾抚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竟不是臣妾亲生的!臣妾就想见见那个孩子,这么多年,想问问她有没有受苦。”
纳兰瑶心疼的低下头:“都是臣妾这个做母亲的不好,才会和自己的孩子……失散了这么多年。”
“是吗?”
凤忱澜的目光落在纳兰瑶的身上。
“陛下,你为何一直不肯相信臣妾?臣妾也是受害者啊!是她……占了臣妾的身体,还生下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虽然不是臣妾亲自所生,但也是从臣妾的肚子里钻出来的,臣妾……臣妾自然会对她感到心疼。”
纳兰瑶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坠落,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是吗?你以为朕是傻子?”凤忱澜冷笑:“那丫头也是不幸中的万幸,若是她被你抚养长大,还不知道会歪成什么样子呢。”
“陛,陛下,你此话是何意?”纳兰瑶诧异的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凤忱澜:“你,你早就知道……凤绾不是……”
“不错。”
凤忱澜点点头。
在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凤绾不是阿漓的孩子,但他知道若是阿漓的孩子被纳兰瑶发现,以纳兰瑶的性子,必定不会让那个孩子活太久。
所以一直没有揭露出来,而凤绾……他曾经想过将凤绾送到其他皇室府中抚养。
但凤绾的性子已经被养歪了,掰不正了。
“难怪……哈哈哈。”
纳兰瑶忽然明白了什么,难怪凤忱澜对凤绾并不亲近,原来早就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揭穿我?”
凤忱澜冷冷的看着她。
纳兰瑶哈哈大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哈哈哈,因为你不想让我知道她的存在!!!”
“你总算聪明了一次。”
“为什么,为什么啊!明明是一样的脸,是龙漓抢走了我的身体,我只不过是想活着,抢回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你们都容不下我?!”纳兰瑶瘫软在地,喃喃道:“为什么……”
“你用了什么手段,你心中清楚。”凤忱澜冷冷的说道,“当年,并非是龙漓想要抢夺你的身体,而是你献祭自己的灵魂,将阿漓召来!而你已经签订了献祭契约,后来在看到阿漓功成名就时,你不甘心,破坏了契约!若是如此,朕尚可理解,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联合术士将阿漓打的魂飞魄散!”
“你,你怎么知道,你为何会……”纳兰瑶满是惊恐,这些事,凤忱澜为什么会知道。
她从不曾将此事告诉过任何人。
“若你这些年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可你做过的每一件事,你真当以为是天衣无缝么?”
凤忱澜将一叠卷轴扔到她的面前。
纳兰瑶颤颤巍巍的捡起卷轴。
里面列的都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的罪证。
一桩桩一件件,清楚罗列。
“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是冤枉的 !”
纳兰瑶扑过去抱住凤忱澜的腿,“陛下,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为何你就是不肯信我一次,这些都是污蔑臣妾的,陛下,你千万不要相信!是谁……是谁处心积虑的污蔑臣妾,是纳兰家族的人是不是?”
纳兰瑶忽然想到了什么,喃喃道:“一定是纳兰家族的人,陛下,你可一定不要放过纳兰家族的每一个人啊,当年如果不是纳兰家族的人将龙漓引入阵法,我也没办法抢回自己的身体啊!”
就算是死,她也要将纳兰家族的人拖下水。
“呵。”凤忱澜发出一丝冷笑:“你还真是冥顽不灵,。”
“陛,陛下!”
被凤忱澜甩开,纳兰瑶掀翻在地,她连忙起身,想抓住凤忱澜,但却扑了个空。
“朕不会杀你。”凤忱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
“臣妾就知道,陛下对臣妾还是有感情的。”这么多年的夫妻,怎么可能会没有丝毫的感情呢。
还没等纳兰瑶高兴完。
凤忱澜的话就将她的美梦破碎,“因为朕希望有朝一日,阿漓可以回来,你应该庆幸。”
“庆幸自己还有一点利用价值。”
“不。”
纳兰瑶瘫软在地,她万分没想到-凤忱澜不杀她,只是幻想着龙漓还会回来。
“陛,陛下,你不能这样对臣妾,那君琉月,是臣妾的孩子……”
“琉月是阿漓的孩子,与你无关。”
凤忱澜 冷冷的说道:“你和琉月没有分毫的关系。”
“不,她是从臣妾的肚子里钻出来的,怎么会和臣妾没有关系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