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由于出门特别早,大约7点多钟就已经踏出了家门。
所以见完易中海也就是在8点多钟左右,就回到了四合院。此时的傻柱还没有去上班,他正沉浸在梦乡之中。
一大妈毫不犹豫地搀扶着聋老太太,缓缓走到了傻柱家的门前。
就在这时,门前的空气中突然回荡起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傻柱的美梦。
“谁呀?”门内传来了傻柱不耐烦的声音,他感觉敲门的人肯定有点问题。
在这个大早上,傻柱正在享受宝贵的睡眠时间,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敲门呢?
“我后院儿后院儿的聋老太太,你的龙奶奶。”聋老太太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听到聋老太太的声音后,傻柱心中有了个大概的猜测,他认为聋老太太此行,肯定是为了易中海而来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情,被这件事情所困扰,傻柱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对着门外的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就聋老太太,别说什么龙奶奶,我的亲奶奶早就已经过世了。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我现在光着身子,不方便开门。”
显然,此时的傻柱已经将,混不吝的性格发挥到了极致,他想要让聋老太太知道,他不是好惹的,他也有自己的脾气。
“你先开门,我找你有事情,在门外说不方便。”聋老太太压制着火气说道。
于是,傻柱慢吞吞地去打开了门。门打开后,他的语气依旧显得十分不和谐,仿佛是在质问一样:
“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如果是易中海的事情,那就算了,免开尊口。
我不愿意因为这件事情,跟您产生争吵,毕竟您曾经还是照顾过我们兄妹的。”
傻柱说话时的语气轻佻,仿佛在嘲讽聋老太太一样。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聋老太太直接将,手中的拐杖向他打来,力气之大,仿佛要打倒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作为一个成年人,傻柱有着一把力气和敏捷的反应速度。
他一个闪身就躲过了聋老太太的拐杖,然后迅速地抓住拐杖,将其夺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傻柱生气地问道。
此时的他,如果是在以往,早就已经动手了。但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
他知道现在没有易中海,在背后支持自己,动手的后果让他不得不三思。
聋老太太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对她动手,而且还抢走了她的拐杖。
她愤怒地责骂傻柱:“傻柱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不尊敬长辈,不尊敬老人,不孝顺,
没有人性的东西,你还要抢我的拐杖,你到底要干什么?”
面对聋老太太的指责,傻柱冷笑着回应:“你个死老太婆,算什么东西来指责我?
易中海贪污我生活费的事情,我不信你不知道。何大清来信也说了,他是被你和易中海合伙算计走的。
你有什么资格自称长辈?”
说完,傻柱手中的拐杖应声而断,扔到了一旁。此时的傻柱对聋老太太的恨意,已经不亚于易中海。
他听妹妹说过,聋老太太对他和妹妹的态度截然不同。
而且今天收到的何大清的书信中也明确表示,他是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合伙算计,才离开49城,离开何家的。
聋老太太在听到傻柱的嘲讽后,直接失去了理智,甚至忽略了拐杖被傻柱掰断的事实。
她愤怒地对傻柱说:“我算什么东西?你既然说我是东西,好,你个傻柱,我看你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竟然对院里的长辈,对我这个老祖宗如此的不恭敬,你是不是想要造反?”
此时,旁边的一大妈也加入了责骂的行列:“傻柱,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不知道报恩的玩意儿。
我们家老易对你那么好,你却把我们家老易送进了派出所,还不愿意跟我们家老易作证。
聋老太太平时拿你当亲孙子一样对待,你却骂她是死老太婆,你真的是该死啊,傻柱。”
面对大妈的指责,傻柱直接反击:“你要脸,你要脸,要侵吞我们家的生活费。
你要脸,你要脸,对我的妹妹不闻不问,让她挨饿的时候顺从易中海的话,不给她吃的。
身为一个女性,你竟然骂我妹妹是赔钱货,那么你是不是赔钱货?”
暴走的傻柱直接开始痛骂起来,指责大妈和聋老太太的罪行。
他愤怒地质问:“你说我不懂得感恩。老子每次从轧钢厂带回来的好东西,每次买回来的肉,
哪一次没有给你们这两个死老婆送过去?你们倒好,合伙算计我的老爹,侵吞我的生活费。
老子就是这样对你们好的,你们就是这样对老子好的,是吗?”
“你们真的是眼睛瞎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儿良心都不要了。
怪不得你们两家都是绝户,生不出孩子来是有原因的。
一大妈,你要想想,做坏事做多了绝对会绝户,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显然,此时的傻柱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虽然他告诉自己不能动手,但他的嘴上却没有留情,字字诛心地戳着,
聋老太太和大妈心中最敏感的地方。
这几句话可谓是字字诛心,傻柱深知大妈的软肋,直接说她绝户,让她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果不其然,当傻柱的这几句话一说出口,大妈彻底熄火了,无声地哭泣,泪水布满了双脸,显得无比伤心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傻柱的情绪如同火山般爆发,他的双眼喷射着愤怒的火焰,直接将矛头转向了聋老太。
他的动作迅速而坚决,甚至没有给聋老太一丝反应的机会。
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直面着这位年迈的聋老太太,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和怨恨:
“还有你,聋老太,你别再他妈的给我装好人了,你的心早已烂透到了根部。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易中海,对我家钱财的事情指手画脚,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何大清是怎么离开的。
你知不知道,何大清逃走之后的那一年,易中海卖掉了我们家的工位,
让我和妹妹只能捡垃圾为生,那是多么艰苦的日子啊!
“这些事情,你全都知道,但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冷眼旁观,不心疼我和妹妹一丝一毫。
记得吗,每当我家有好吃的,每当我做了一顿肉,我总是第一个想到你,亲手把食物端到你面前。
可你呢?你却和那个无耻的易中海狼狈为奸,他说的每一个字,你都会照做,
你们两个联合起来,设计陷害我和妹妹。”
说到这里,傻柱的情绪愈发激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
一把抓起旁边被丢弃的拐棍,一次次地折断又扔到地上,仿佛在宣泄心中的怒火。
“我真瞎了眼,对你们掏心掏肺。我真是觉得无比晦气,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对你们这么好呢?”傻柱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傻柱这几句话的力度,比之前对大妈的责备更加猛烈,
他直接将这位活了半辈子的,聋老太说得哑口无言,让她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言语,因为傻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最后,聋老太只能无奈地祭出道德的大旗,颤抖着声音说道:“傻柱,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和长辈说话呢?
你难道忘了我们院子里的宗旨了吗?尊敬长辈要有爱心,我可是这个院子里的老祖宗。”
聋老太继续坚持,试图用传统的道德观念来束缚傻柱,她说道:
“我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次易中海已经被你送进了监狱。
你现在马上去给他写一份谅解书,等他回来后,你必须向他磕头,摆酒道歉,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我做主,你们化干戈为玉帛,难道这样不好吗?”
然而,傻柱已经被彻底激怒,他冷笑着回应:
“聋老太,你姓龙,我姓何,我们八竿子打不着,你凭什么自称是我的长辈?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的奶奶在地下呢,你要是想当我的奶奶,先去地下问她同不同意。
至于你说的谅解书,那是想都别想。我还要提醒你,一大妈,赶紧把我们应得的赔偿,和卖工位的钱退给我们,
否则我会去派出所,向派出所的同志说明情况,要求重判易中海,
你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做到就完了。”
傻柱心中已经下定决心,既然已经和这些人撕破了脸,那就彻底一些,
从此以后不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因为易中海即将被发配,到西北去吃沙子20年,傻柱自然觉得没有必要,再和易中海有任何交集。
而且,既然已经成了仇敌,那就让仇恨更加疯狂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