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栋离去后的易中海,内心像是被一股苦涩的浪潮反复冲刷,
他感觉自己的道德绑架大法,仿佛并没有在林栋身上得到预期的效果,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想象中那般掌握了这门技巧。
.他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挫败,仿佛一个孩子在玩具店外,眼巴巴地看着心仪的玩具,被其他孩子带走,那份无奈和渴望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平静。
易中海便躺在床上,像是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
他的思绪像是一团纷飞的乱麻,一会儿想着如何对林栋进行一番深刻的教育,让他心悦诚服地成为自己的追随者;
一会儿又想着如何巧妙地操控林栋,让他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打手。
他的眉头紧皱,目光专注,仿佛全世界都已经与他无关,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如何收服林栋这个问题。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时,聋老太太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床边。
她的步伐轻盈,像是夜晚的微风,让人难以察觉。
聋老太太看着眼前沉思的易中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关切,她不明白易中海为何会如此执着于林栋。
“中海啊,你找林栋小子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你现在这么愣神,又是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着魔?”
聋老太太轻声问道,她的声音温和而又沧桑,像是古老墙壁上的壁画,讲述着岁月的故事。
易中海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看着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执着,
“老太太,我是这样想的,我要将林栋收为我的御用打手,这样一来,院子里如果有人敢于挑战我们的权威,我就可以让林栋去出手。
这样一来,我们在院子里的地位就会稳固,无人敢再轻易挑衅我们。我现在正在思索如何让林栋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打手。”
聋老太太闻言,目光一凝,她看着易中海,感觉他变得如此陌生,
她心中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为何要救他出来,浪费了那么多人情,却救出了一个如此愣头青、自以为是的易中海。
“中海,你是不是在发什么烧?你怎么可能把林栋洗脑成功?
林栋那个人受过教育,头脑聪明,他怎么可能接受你的理论和思考方式?”聋老太太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易中海却不同意老太太的看法,他信心满满地说道:“老太太,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只要我给林栋做出表率,让他看到我是一个正人君子,再用我的道德品质去影响他,林栋一定会成为我的忠实信徒。
到那时,我们称霸整个四合院将不再是梦想。老太太,您一定要支持我,给我出谋划策,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成功。
只要收服了林栋,我相信他的房子也会归还给我,那样我们就有了一个安身之所,还能享受到林栋的各种便利和福利。”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她感觉这个易中海已经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了,他变得如此自以为是、异想天开。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移了话题:“今天晚上我蒸了窝窝头,等会儿给你拿过来两个。
你也知道,一大妈离开之后,我的手脚也不太方便,咱们就凑合着吃点儿吧。”
接着,聋老太太不再提及林栋的事情,而是对易中海说:
“我看咱们还是尽快凑钱给傻柱把手治好,治好之后尽快给他找一个媳妇儿。
最好找一个像傻柱一样,能够照顾我们的,否则的话,我们的生活将会非常艰难。
你的腿不方便,下不了地,我的手脚又不灵活,咱们这样真的会累死的。”
易中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明白老太太的担忧,他说:“老太太,您说的对,这件事情必须提上日程。
另外,我仍然觉得需要,把林栋发展成为我的信徒。这样一来,无论是林栋还是林栋的家人,都会成为我们的助力。
只要我们能够拿下,四合院里的这个刺头,那么我们后续的生活就不用再担忧了。
只要林栋他们家不再制造麻烦,其他人家我们都可以轻松应对。”
聋老太太听着易中海的话,满头的问号,她不明白易中海为何如此,执着于将林栋洗脑成功。
但她已经看出易中海,已经陷入了狂热的状态,没有必要再继续争论下去。
于是她拿起拐杖,用左手撑着拐杖,右手颤颤巍巍地离开了房间。
她的帕金森病症已经非常严重,让她不禁为自己的以后担忧。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林栋并没有休息,他的心中也在进行着激烈的思考。
他知道自己的空间仓库中,满满当当的食物足够家人,应对接下来的三年时光。
而娄晓娥家里的财产,更是他潇洒生活的底气。
林栋估算着不出一个月,娄晓娥就会怀孕,因为娄晓娥本身就是易孕体质,再加上他们夫妻双方都没有问题,所以孩子的事情几乎是板上钉钉。
林栋心中还有一个邪恶的想法,那就是让娄晓娥尽快怀孕,这样一来,在许大茂无法证明自己的父亲身份的情况下,他还可以误以为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想到许大茂那傲慢的身影,林栋不禁感到一丝恶趣味,他想象着让许大茂给自己养儿子的场景,心中不禁笑出了声。
当林栋从后院回到自己的家时,贾家的贾张氏和贾东旭,正用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偷偷观察着他。
贾张氏对贾东旭低声说道:“儿子,你看到了吗?有本事的人无论何时都有本事。
你看林栋这么年轻,就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拿捏得服服帖帖,甚至易中海都要求着林栋去他家里。”
贾东旭却不以为然地说:“妈,您说得不对吧?不就是傻柱把人都引到,易中海家里去了吗?
易中海现在也是一个破落户,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瞪了贾东旭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易中海虽然现在腿不方便,但你能保证他三个月之后不能恢复吗?
如果他三个月之后腿好了,想想一个7级钳工在哪里找不到工作?”
贾东旭不再反驳,他知道母亲总是有她的道理。
贾张氏继续说道,而且,我们不能忽视那位,令人敬畏的聋老太太的影响力啊。
你别天真地以为,随着五保户资格的撤销,她就成了一个无害的老虎,失去了锋利的牙齿。
你们必须清楚,聋老太太在过去的岁月里,拥有多么强硬的背景,她甚至有能力将易中海,这样的人从冰冷的高墙内解救出来。
那样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施展的。
尽管他冒充烈属的丑闻,震惊了整个南锣鼓巷,牵动了所有烈属的心,集体向她施压,最终导致她受到了这样的惩罚。
但是,别忘了,她的后台依旧稳固,毫发无伤。
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即便聋老太太已经没有了牙齿,她依然是一只凶猛的老虎。
她的吼声依旧能够震撼人心,足以让我们这些小兔子心惊胆战,瑟瑟发抖。
她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即便是现在,也不能轻视。
随后,贾张氏转向她的儿子贾东旭,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必须要想法子修复,与易中海的关系,这个人并非毫无价值。
他手上的技术以及聋老太太掌握的资源,对我们家的影响不容忽视。
一旦易中海再次崛起,如果我们没有与他建立良好的关系,到时候我们家可能真的会受到波及,甚至吃不到他的一丝好处。”
贾东旭听后,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迟疑。
他对母亲回应道:“可是,易中海刚刚回到南锣鼓巷,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去看望过他。
唯一的一次,只有秦淮茹拿了两个窝窝头前去探望,这样的举动,是不是显得太过冒失,甚至有些讨好之嫌?
我们得小心行事,不能太过急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