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婠婠莲步轻移,缓缓步入室内。只见屋内几个穿戴整齐、风度翩翩的美男们正端坐着,听到脚步声,他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处那道婀娜多姿的身影。
谢婠婠看着眼前养眼的景象,面上笑靥如花,心中却感慨万千。
这时,燕夜羽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拉住谢婠婠的玉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她朝着屏风后面走去。而蓝若风见此情景,迅速反应过来,手脚麻利地拿起放在一旁的谢婠婠的衣衫,然后紧紧跟随着燕夜羽的脚步,一同向着屏风后方行去。
另一边,司空远则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缓步行进。他始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就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走到屏风前面时,司空远停下了脚步,与谢婠婠开始交谈起来。
而影一静静地伫立在窗前,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面。他的身姿挺拔如松,眼神深邃而犀利,宛如一尊守护着这座宫殿的守护神。
“妻主失败了?”司空远微微侧过头,看着身旁的谢婠婠,言语间透露着丝丝笑意地问道。
谢婠婠听闻此言,不禁轻轻地用手扶了一下额头,轻叹一口气道:“唉,这次确实是本宫失策了。原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司空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低声安慰道:“妻主切莫如此自责,其实您只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而已。有时候,太过耀眼也是一种烦恼。”
谢婠婠听了这话,不由得感到一阵尴尬,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窘态,随即正色说道:“事已至此,本宫也别无选择了。看来只能对不起师父了……”
司空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倒是觉得这样也好,给他一个机会,于他于您都是好事。况且,您在军中若是能有更多自己的亲信,那么您的安全也更有保障。”
谢婠婠闻听此言,先是一愣,随后释然一笑。原来可以一直置身于局外的师兄,如今竟然也甘愿以身入局。也罢,既然如此,自己定要全力护他周全。毕竟,师父的血海深仇终究还是需要师兄亲自去报,才能得以安息。
伺候谢婠婠穿衣的蓝若风,一边细心地整理着衣物,一边侧耳倾听着两人的对话。
而另一边的燕夜羽,则完全摸不着头脑。他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几人,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终于,好奇心战胜了一切,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到底在说谁啊?”
蓝若风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轻声说道:“唔,大概是说七公子?”
燕夜羽听后,整个人瞬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大声质问道:“什么?七公子?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七公子啊?!”
然而,面对燕夜羽如此激动的反应,蓝若风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并不作答。燕夜羽见此情形,心中愈发焦急,他索性直接伸出手去拉住谢婠婠的衣袖,想让她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谁知谢婠婠反应极快,反手一把抓住燕夜羽的手,并将其轻轻放至自己的唇边。只见她朱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句话:“本宫有一句话叫做,生命不止,美男不休。”话音未落,还未等燕夜羽做出任何反应,谢婠婠便已松开了他的手,脚下轻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飞身而起,稳稳地落入了影一的怀中。
此时,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司空远见状,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朝着美人榻走去。而燕夜羽则依旧站在原地,转过头,目光紧紧锁定在蓝若风身上,满心期待着她能给自己好好解释一下这所谓的七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蓝若风笑着给他解答。
谢婠婠靠在影一怀里看着几人笑的舒心……
用过丰盛而精致的午膳之后,谢婠婠面带微笑地领着几人缓缓走向后院。当她轻轻推开那扇略显古朴的门扉时,一股清新淡雅的佛手柑香气悠悠地飘浮在空气之中,令人闻之心旷神怡。
众人踏入屋内,目光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只见宽敞明亮的房间内整齐地摆放着六张单人床,每张床之间皆以一层轻薄如烟的纱帘相隔,既保证了一定的私密性,又不会让人感到压抑沉闷。
此外,每张床边都恭恭敬敬地站立着一名年轻的侍童,再看那些侍童们的身旁,一个个小巧玲珑的茶几依次排列,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置着工具,有精致的精油瓶,细长的银针,以及造型别致的五爪梳等等。
侍童们一见到这一行人走进房间,立即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显得训练有素。
谢婠婠见状,优雅地抬起玉手,随意地挥动了几下,示意这些侍童起身免礼。接着,她转过头去,对着身后的几个人柔声说道:“本宫特意为你们精心安排了一场按摩一条龙的服务,诸位只管放松身心,尽情享受便是。来来来,大家各自挑选一张喜欢的床铺,然后将身上的外衣和里衣脱掉,趴在床上等待侍童们为你们服务吧。”说完,她便开始动手褪去自己的外衣。
然而,就在她的纤纤玉手刚刚触及到自己贴身的小衣时,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突然伸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谢婠婠微微一愣,抬头望去,发现出手阻止她的正是燕夜羽。与此同时,一旁的司空远也忍不住开口说道:“妻主,此举恐怕不太妥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这时,温柔似水的蓝若风快步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将谢婠婠刚刚脱下的外衣重新披回她的肩头,并轻声细语地道:“妻主莫急,待若风日后学会了这按摩之术,定当亲自为妻主服务。”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一般温暖人心。
只见谢婠婠一脸无语地伸出纤纤玉指,指向那轻薄透明的纱帘,娇嗔道:“稍等片刻,待本宫将这纱帘放下之后再行宽衣解带之事,你们几个动作麻利些,速速褪去衣衫,然后乖乖趴下。”言罢,她还故意流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仿佛对眼前这些人的磨蹭感到十分不满。
那几人见此情形,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动手解开外衣,接着又褪下贴身的里衣。随后,他们各自挑选了一张床铺,乖乖趴了下去。
此时,谢婠婠满意地对着几位侍童微微颔首,表示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开始按摩服务了。紧接着,她轻盈地移步至最靠边的那张床榻之上,缓缓趴下身子,宛如一只慵懒的猫咪般舒展着身躯。而那些侍童们则训练有素地将薄如蝉翼的纱帘轻轻放下。
随着侍童熟练的手法开始在谢婠婠身上游走,她只觉得浑身舒畅无比,渐渐放松下来,惬意地闭上美眸,静静享受着这难得的闲适时光。然而,就在这时,她时不时会听到从旁边几张床铺传来的轻微声响——那是有人因为按摩力度过大或是触及到酸痛之处而忍不住发出的嘶嘶抽气之声。
谢婠婠心中暗道:按摩床专治嘴硬!
谁能拒绝泡完温泉后再来一场美美的按摩呢……
这里的侍童都是跟着医师学艺五年以上的,熟悉按摩手法和针灸手法。这时候的医师平时主要以看病拿药为主,这种修身养性的很少,所以谢婠婠重生回来后便安排手下来甘北、西南、两广三个地方开了六个山庄,一个是作为据点一个是为了赚钱也为了给自己人调理身体。
按摩结束后,春颜带着侍女送来了药茶和点心……
酉时刚过,天边的晚霞如火焰般燃烧起来,映照着大地一片红彤彤的景象。此时,一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踏上了返回江王府的路途。一路上,马蹄声清脆地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仿佛奏响了一曲归家的乐章。
大约经过一个时辰左右的奔波,夜幕已然降临,繁星点点闪烁于天际。此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江王府门前。大门缓缓敞开,府中的仆人们早已恭敬地迎候多时。众人刚一踏入府中,就有专人引领着他们朝着膳房走去。
当他们步入膳房时,只见江王爷和潘玉华正端坐在桌前,微笑着等待着大家的到来。见到众人进来,江王爷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说道:“看谁回来了!”
谢婠婠快步上前,盈盈一笑,向江王爷行了个礼,口中说道:“王兄嫂嫂过年好啊!哈哈哈,婠婠来迟了,还望王兄嫂嫂要怪罪。”说完,她轻盈地转身落座。
跟随着谢婠婠一同前来的众人也纷纷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给江王爷和潘玉华拜年行礼,然后依次入座。整个膳房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格外融洽。
江王爷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对潘玉华吩咐道:“玉华啊,赶紧把给孩子们准备的红封拿出来发给大家吧!”
潘玉华应了一声,从身边取出一叠厚厚的红包,面带微笑地逐一递到每个人手中。拿到红包的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纷纷向江王爷和潘玉华道谢。
这时,谢婠婠轻轻捏着自己手中的红封,巧笑嫣然地问道:“王兄,您近来身体可好?”
江王爷听后,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托婠婠的福,还算不错。尤其是你上次送来的补气丸,效果甚佳!”
谢婠婠闻听此言,笑着说道:“那就好,如此婠婠也就放心了。对了,本宫此次还给王嫂准备了一些养颜丹,稍后就让春颜送到王婶那里去。”
潘玉华闻言,心中满是感激,她微微颔首,柔声说道:“多谢婠婠美意。”
“王嫂不必客气。”谢婠婠对着潘玉华点点头,随后问道:“王兄下月初有一批烈酒和毒药和强弩送到您这里,蒙国和西越国短期内不会有动静,您需暗中训练一批人使用这些强弩。本宫的师兄会教大家如何使用。”
江王爷对着江梓逸举杯道:“如此便辛苦梓逸。”
江梓逸连忙举起酒杯和江王爷遥遥对杯而饮。
“王兄、嫂嫂,伊贝莎明日本宫去会会她,若她是友非敌本宫会带她一起上路,反之就让她把命留下吧。不过本宫若杀了她,恐蒙国和西越国会迁怒王府,毕竟人是死在王府中。”谢婠婠吃了几口菜继续说。
江王爷冷哼一声说道:“嗯,按你想的做吧。本王还怕他们不成?若伊贝莎留在府中,本王会安排玉华去其他庄子暂住,倒时在王府周边布置好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谢婠婠举杯和江王爷碰了一下,饮下酒后继续说:“好,那便辛苦王兄了。另外十五过后本宫也就先行离开了,去趟海清省。”
江王爷点头道:“多带些人跟着你,如今边境都不算太平,听闻西越国和海清省、西南省边境最近出了不少流寇。”
谢婠婠停下筷子,抬眸看向江王爷:“哦?吴王兄没有派兵去剿灭么?不像他的作风呢。”
江王爷摇摇头道:“听说吴兄派兵十数次,但是流寇熟识地形,从不正面硬刚,多是迂回流窜,吴兄派去的人多是无功而返,只有个翟姓小将抓到过一个十余人的小队,但是他们宁死也未供出任何有用消息。最终吴兄也只得作罢。”
谢婠婠闻言垂眸思考片刻,低笑道:“如此本宫便帮吴王兄一把。”
说完起身举杯道:“皓月如诗,花灯如画,愿诸君温情长伴,欢喜常随!”
众人起身举杯共饮……
晚膳过后,众人又去了“繁华街”猜了灯谜,一人拿着一个花灯去吃了小摊上的元宵,又给几个男人买了糖人和糖葫芦……
众人一直逛到快子时,路上只余行人三两人时,才一起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