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昱不愿看见贺清欢与那两个男人甜蜜温馨的情形,便自己来到山庄的果园,给她摘了几串饱满多汁的紫葡萄,自家小姐最喜欢吃这个了。
当他想到女子吃到酸甜可口大葡萄的那种满足表情,不禁心中愉悦,带着一丝期待的走进了带有池水的山洞中。
然而,里面并没有贺清欢的身影,却看到了极为震惊的一幕。
只见皇帝时渊面色涨红的躺在池边,云景则是靠在池边强忍着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
更令他震惊不已的是东方禾禾竟然也在他身边,用无比期待的眼神凝视着云景。
齐君昱急忙扔下自己精心采摘的葡萄,提起内力腾空而起,瞬间就跃到云景的身边,伸出手抓着他的衣领,便把他到了池边。
东方禾禾见此情形,有些惊诧。
“弗颜公子,你竟然还会武功?”
齐君昱面色阴沉的看着那个水中的女子,冷声询问。
“姑娘这是在做些什么?”
只见女子在水中缓缓站起身,向几个男人缓缓走来。
“弗颜公子,本少主,看中他们俩了,本想带其中一个回去陪伴我,我发现,还是这个男人更得我心。”
她一双美眸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即将晕厥的云景,神色中满是势在必得。
然而云景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着齐君昱,哑声开口。
“你为了清欢,也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必要之时,杀了她!”
齐君昱思虑了一瞬,他是小姐的挚爱,这个男人若有事,小姐一定伤心不已,想到这些,他微微颔首:“好。”
说完这些,他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带着一些疑惑:“你刚刚说‘本少主’,你可是千花谷的少主?”
东方禾禾轻撩一下自己的发丝,高傲的回道:“没错,所以他所说的让你杀我,简直可笑,谁敢杀千花谷未来的谷主!”
她注视着云景,扯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这个男人,我东方禾禾非要不可。”
“来人。”
她话音刚落,只见洞口处忽然疾步走进来一些身着青色衣衫的男子,恭敬的看着东方禾禾。
“少主。”
女子轻抬手指,指向他们。
“把这几个人带走。”
齐君昱眉头紧锁,猛然起身,一步步逼近女子。
“姑娘,千花谷以救人为善而誉满江湖,你最好不要做这种卑劣的事情。”
“这二人皆心有所属,你还是莫要强求。”
东方禾禾冷笑一声:“心有所属又如何,中了本少主的蛊,他的身心就只属于我了。”
说完这话,她的目光落到时渊身上!
“你可以带走那个男人,我就发发善心,放你们离开,但是这位景公子,我要了。”
齐君昱轻叹一声:“那就恕我无礼了。”
话音未落,他便朝着女子而去。
那些青衣侍卫见此,皆飞身上前,顷刻间,与齐君昱缠斗在一起。
东方禾禾不禁惊叹。
“这男子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深,早知道,就应该让表哥把他也诓骗到这池水中,浸泡七日,就不会有现在这麻烦了!”
然而此刻,贺清欢与时千月和墨竹几人也来到了这个洞穴中,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由得心中一窒。
贺清欢惶惶不安的喊着:“云景,时渊。”
然而他们却被青衣男子们拦住,墨竹此时只能先保护两个女人的安危。
他把她们挡在身后,忧心忡忡的看着眼前的情形。
东方禾禾见到这混乱的一幕,悔从心起。
按照计划,此刻早已经把人带到了千花谷。
只是这两个男人的耐力拖的太久了一些,又冒出个武功如此高深的弗颜公子,以至于拖到此时。
她不禁的跺脚,气愤的看着他们。
正在她思虑时,齐君昱趁其不备的飞跃落到她身后。
弹指间便用修长的手掐住了女子脖颈,对着众人大喊一声:“都住手。”
那些青衣男子见到自家少主被挟持,纷纷惊恐的望着这边,大声呵道。
“别伤我们少主。”
就在此刻,庄主玉无忧也急匆匆的赶到这里,惊慌失措的看着齐君昱。
“公子切勿伤害我表妹,有话好好说。”
贺清欢和时千月此时已经来到两个男人的身边。
郡主慌乱的说道:“清欢,我兄长晕过去了。”
贺清欢闻言更显忧色,她又看着云景。
只见男人的薄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出了血,正在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她轻声询问。
“云景,你们怎么了?”
男子唇角微动,却说不出半个字。
齐君昱见此情形,对着玉无忧说道。
“庄主,你这表妹给我家两位公子不知下了什么毒,若不想让她死在这里,即刻拿来解药。”
东方禾禾嗤笑一声:“我就不信你真敢杀我,我乃千花谷下一任谷主,你若伤了我,我谷中之人定然不会饶了你!”
齐君昱手中微微发力,让女子忽然觉得要窒息般,痛苦的拍打着他的手。
男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震慑。
“姑娘,在下不在乎这条命,有你这个少谷主相陪,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玉无忧惊恐万分,急忙上前。
“且慢,切莫伤到她,我即刻派人回去取药治疗两位公子。”
齐君昱沉思一瞬间,冷声开口。
“好,现在让我们回到住处,把药送到那里医治!”
他已经四处打量了这个山洞,似乎只有一个出口。
万一千花谷的人使用迷魂散或蛊虫那些,自己这一行人皆离不开,
然而,在山庄住处的院子周围,有云景和皇帝的诸多暗卫,万一有什么危险,也能出来保护。
玉无忧并不知他心中盘算,但现在东方禾禾在这个男人手里,只能听从他的话。
“好。”
片刻之后,在他们住处的院子中,两个男人躺在藤椅上。
时渊已经晕死过去,云景则是尚存一丝理智。
他怕万一闭上眼,真如那个女人说的一样,忘记自己所爱之人是谁,该如何是好!
玉无忧先去给时渊诊脉,只见他面色越来越沉重。
然后站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表妹,冷声询问。
“禾禾,你不是说在池水中下的是情药?怎么会是同心散?”
脖子被掐住的女子有些心虚的看着自家表哥。
“表哥,是他们之前先在众人面前拒绝我,让我丢脸难堪,此次我带走一个男人,剩下的那个,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玉无优闻言,面上浮现了怒气,对着她大声斥责。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