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传来战斗结束的声音,两人往山洞里走。
沿路墙上偶尔还会出现壁画。
“那个格子花纹,是西洋跳棋脸?”
“可能是吧,”里包恩摸着列恩变出来的手电筒:“列恩,把光线扩大点。”
“还有其他图,下面是山?”
壁画的另一边是六个人,下面还有六个奶嘴图案。
“是命运之日啊,”里包恩认出来了。
简单来说,就是里包恩他们当年被西洋跳棋脸召集起来,以委托任务的方式,让他们合力完成任务。
世界上最强的六人,加上大空,配合起来当然毫不费劲的完成了。
随后又安排下一项任务。
内容五花八门,从保护重要人士,到暗杀某个人……甚至窃取某国军事机密。
而最后一项,就是登山寻宝。
而这个,才是西洋跳棋脸的目的,到达山顶时,他们被一道谜一样的强光照射,醒来就变成婴儿的模样,脖子上被挂上一个拿不下来的奶嘴。
“那,那就是说,你们都被他骗了?”
里包恩坐在沢田纲吉的肩上:“是啊,因为那家伙是用信件委托,想找他算账也无济于事。”
“此外可乐尼洛不是被‘选中的七人’,他是跟在我们后面,被诅咒的时候想冲上来救拉尔,就这样,可乐尼洛变成了被诅咒的婴儿,而拉尔被照到些许,受到一半的诅咒。”
沢田纲吉:“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
里包恩:“但是我不明白,这里描绘了命运之日,还有代理人战争,而且每一幅,一直在重复……”
“你这么一说,确实,这里有微妙的不同,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些事一直在发生。)纳兹看着这重复的画面。
“诶?纳兹先生,你知道什么吗?”
里包恩看向沢田纲吉。
纳兹:(这个世界我不了解,不过这样重复的情况,我遇到过,一些小世界本身不足以支持世界存活下去,避免崩溃,他们会选出一部分人,汲取力量,一般来说是某个种族或者某些天选之子。)
“我,我不太明白。”沢田纲吉把纳兹的话传达给里包恩。
里包恩压下帽檐:“所以这个世界,就是我们。”
“没错,‘命运之日’,‘彩虹之子代理战’,这些一直在重复发生,那些壁画,是由不同的人留下来的,用尽他们如同风中残烛的生命,所留下的印记。”
百慕达出现在洞口处。
“百慕达,既然来了,就把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们!”
百慕达:“虽然沢田纲吉君也来了,有点超乎我的预料,不过算了,我会告诉你们真相,不过首先,先请你们把手上的表摘下来,要是被西洋跳棋脸偷听到,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什么?要我脱下首领表,我怎么可能在敌人的地盘上……”
(阿纲,这里是复仇者的主场,要是为了破坏手表,他完全能请没参赛的复仇者出面。)
“!”是哦,一个复仇者就能让他们手忙脚乱,如果一群……
百慕达也是这样说的,如果只是为了破坏首领表,他没必要出面。
里包恩:“到这一步,也只能听他们的了。”
沢田纲吉:“抱歉里包恩,我非要过来,却帮不上忙。”
里包恩:“你在说什么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诶?”
(没错哦阿纲,里包恩在表扬你。)
里包恩笑道:“我觉得也让你多知道一些也比较好。”
“也让我知道……”
摘下首领表后,复仇者带他们进入特殊的房间,这里可以阻拦电波或者精神感应之类的。
针对谁就不用说了。
百慕达缓缓说出彩虹之子的真相。
从某个时期开始,就存在最强七人组成的彩虹之子,而彩虹之子,就是西洋跳棋脸,为了保护奶嘴,制造的“人柱”。
奶嘴绝对不能被破坏,彩虹之子只是为了守护它的祭品。
普通人无法做到,所以只能选择时代中最厉害的七人承担。
而人类的肉体是会极限的,尽管因为诅咒他们变成了孩子,却也会死去。
为了防止上一任彩虹之子和下一任彩虹之子之间,出现联系。
一般会采取两者一轮的方式进行。
以命运之日,和彩虹之子代理战的方式循环。
也就是说,这两者目的都是一样的,选出下一任彩虹之子。
那么现任彩虹之子的命运会如何。
“当然是被丢弃,卸下奶嘴的彩虹之子,几乎都死了。”
“!!”
“就算运气好,活下来,也是在诅咒中活着,如果不靠复仇的执念,根本活不下去。”背着百慕达的复仇者,拉下脸上的绷带,“我想你们应该也察觉了……”
“复仇者,正是彩虹之子最后的模样。”
“他说会解除诅咒,根本就是天大的谎言,代理战,只是为了召集更多强者的诱饵。”
沢田纲吉:“那,那就算赢了,里包恩的诅咒也……”
复仇者:“就会变成我这样。”
不人不鬼的怪物。
沢田纲吉脸色煞白:“怎么会这样。”
里包恩却道:“好啦,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
里包恩淡然道:“我一开始就不觉得赢了战争,就能解除诅咒,西洋跳棋脸是个卑鄙的家伙,我很早就知道,更不可能去相信他。”
“首先,从变成这副模样开始,我就没想过自己会安详死去。”
(很通透啊,里包恩。)
“里包恩……”
“没想到你早有这样的觉悟,原来如此,这就是里包恩和其他彩虹之子的不同吧。”百慕达感慨道。
里包恩:“说起来差不多进入正题,你们为什么加入代理人战争中去。”
“当然是为了向西洋跳棋脸复仇,”百慕达道,“我们一直尝试联系他,但都失败了,他就像不存在的男人,能凭空消失,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了。”
里包恩:“啊,是啊,我们连突破口都没有。”
“但是经历了长久的失败,我们找到了抓住西洋跳棋脸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