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然暴喝一声,手持长剑攻了过来。严谨看着长剑,露出了笑意。
“老匹夫,你有没有听说一种武技!”
魏浩然继续吼道。
”我管你什么武技,受死吧!小畜生!”
严谨只是伸出两根手指,魏浩然的长剑便被严谨捏住。
当!
长剑瞬间碎成两截。
魏浩然大惊,这可是二阶灵宝,就这么轻易碎了?
“小子,是你逼我的!”
魏浩然双手结印,霎时间风云色变,魏浩然的气息竟再度增长,身形也逐渐变大,看起来像是个气球一般。
这是魏浩然保命的绝技!
严谨摇了摇头觉得无趣,伸出一根手指,做出了开枪的姿势。
“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砰!
被严谨压缩的灵力从指尖激射而出。
砰!
灵气触碰到魏浩然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直接炸开,化作漫天血雾。
一代宗师,就这么轻易死了……
隐藏在魏家的惜花婆婆看着眼前的魂引失去了光亮,当即卷走了魏家所有的资源,溜之大吉!
对付严谨,必须等到修为恢复才行!
严谨也收回了手指,而后放在嘴边,吹了口气。
这是他刚学的动作,看起来挺帅的。
一旁的林岁欢这时内心小鹿乱撞,太xx帅了啊!现在抱大腿还来不来得及?
感受到林岁欢那炽热的眼神,严谨有些后背发凉,这些女人太麻烦了。
林守古这时候也服用了疗伤丹药,托着残躯挪到了严谨身边,拱了拱手。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严谨看了看林守古,这个人他也蛮欣赏的,特别是知道他为华夏抵抗南越那些毒瘤出过一份力之后。
严谨又想起大海对面那些倭寇!
近年来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看来那些垃圾的后辈们皮子又痒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严谨不介意再次登岛,将其直接从地球上抹去,一劳永逸。
“不必言谢,举手之劳罢了!我华国若是能多一点你这样的人,何愁不能复兴!”
严谨说道。
“前辈谬赞了,我不过是偌大世界里一颗小小的尘埃罢了,只是,我的日子不多了,否则我定要再去南越一趟,让那些小崽子知道,我华国绝不是他们可以染指的!”
林守古虽然是重病之躯,但说这番话的气势已然冲破云霄。而后停顿了一下,略带唏嘘的说:“可惜我老了,已经时日无多!”
“我也恨,恨不能再去南越浪一回!”
哀愁之感瞬间在周围弥漫开来。
严谨看了看林守古,而后开口。
“我问你,若你能再活几十年,你当如何?”
严谨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林守古佝偻的身躯此刻也挺拔起来。
“我当扶棺入南越,铲除所有毒窝,复我华夏之清明!”
林守古这是要效仿左宗棠,扶棺以明志!
严谨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是对林守古的认可,三千年以来能得到他认可的人不多。
现在还活着的人里面只有战神秦无道算一个!
如今,又多了一个林守古!
“林守古,我很高兴,还能遇到你这样丢掉我中华民族血性的男儿!既如此,让你再活几十年又何妨!”
林守古听到这话有些懵。
再活几十年?怎么可能,若不是自己有执念,早已经死了。
但当严谨的金针扎进了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手臂上的黑线瞬间消失,那种如猫抓的感觉也在心中瞬间消失。
力量也全部恢复了过来,直达宗师之境,甚至厚积薄发,一跃到了宗师后期!
他此刻才明白严谨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可如此大恩,他如何能承受的起?
“多谢前辈!”
林守古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
“林守古,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轻易跪下!”
严谨连忙将其拉了起来。
“晚辈也知道,但前辈对我林某人有再造之恩!我无以为报!”
严谨满意的点了点头,打算离开了,毕竟子时可也快到了!
“本座只希望你记得你刚刚所说的话,这便是对我的恩情最大的回报!本座在华国,期待你的凯旋!”
说完之后,严谨的身影就消失了,林守古久久不能回神,但嘴巴里还是喃喃道。
“谨遵前辈教诲!”
林岁欢就在一旁怔怔看着这一切,眼前发生的所有的东西感觉都是虚幻的。
但林守古身上散发的那股属于宗师的气息绝对错不了!
“二爷爷,你真的恢复了?”
林岁欢强忍热泪问道。
林守古重重点了点头。
“欢儿,你速去告诉你爷爷,我林守古,回来了!”
林岁欢已经泣不成声,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林家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林守古怔怔看着严谨离开的方向,眼神愈发坚定。
“前辈,您放心,我与那些毒崽子们势不两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另一边,张程前被雷不同带回了岭南,雷不同此刻的状态实际上和一个普通炼气后期的修士没什么区别。
毕竟他身上储存的灵力包括准备的灵石都已经消耗一空。
若是遇到宗师级别的对手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因此回到岭南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毕竟是他的大本营,在这里,即便是来三五个寻常宗师,也绝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也只有在这里,他才有信心能将仇人斩于马下!
“张程前,你还不打算交待么?在这里嘴硬,可没什么好处!”
雷家暗室,这是雷家审问敌人的地方,眼前无数种刑具渗着寒光,周围还挂着血色,无数鲜血的气息交织,直冲天灵盖。
饶是张程前这样的人也被眼前的这些东西吓得不轻。
雷不同掏出来一把匕首,在张程前的眼前晃了晃。
“张神医,想必你也应该听说过弹琵琶吧!”
张程前顿时冒出了冷汗,弹琵琶可是数百年前的十大酷刑啊!
其残忍程度甚至超过了凌迟!
“雷不同,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程前的心颤抖着,他怒吼着。
“干什么?”
雷不同目光一凝,嘴角绽开笑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张程前,那可是我儿子!我雷不同唯一的儿子!我雷家的继承人!不过就是去蓉城参加一场拍卖会,就这么死了!雷不同,你竟然还问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