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之威,恐怖如斯。
不单单是倒地的众觉醒者满脸骇然之色,就连梦楚此刻也是瞪大了美眸,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大发神威的柳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从未想过,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子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抬手间震慑群人,将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痴迷起来,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一种别样的情感也在她心底悄然滋生。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那颗原本已经蒙尘,一年来平静如水的芳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滚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骚扰她,否则...哼。”
柳云一声冷哼,吓得地上还活着的觉醒者们不顾身上重伤,屁滚尿流逃走,实在动不了的,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柳云看看怀里的女孩,语气温和。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换身衣服。”
随着柳云带着梦楚回到庄园内,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柳云带着换好衣服的梦楚,让她挨个指认,凡是参与了欺负她的人,全都被柳云教训了一遍。
不需要过多的废话,逮着就揍。
不服的,打到服。
打不服的,直接灭杀。
“妹子,这是最后一个了吧。”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最后一个人了,他躲在屋子里,痴心妄想着,那薄薄的屋门,可以挡得住柳云砂锅大的拳头。
一脚的事。
梦楚点点头。
“是呢...哥。”
外面,不少人围观,在哪里都不缺吃瓜群众,罗渊和刘浮萍也在其中,柳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他们。
“他在干什么?”
刘浮萍不明白柳云为什么要对别人下这么重的手,她平日里喜欢独来独往,也不爱打听别人的事,不清楚梦楚的事情。。
罗渊看了眼紧紧跟在柳云身后的梦楚,笑道:“社长大人呐,看不惯这群人欺负弱小,出手教训这群混蛋呢。”
“不愧是社长大人,简直是侠客心肠,古道热血,吾辈之楷模啊。我对社长大人的敬仰之情......”
省略几百字的称赞敬佩之语。
他将梦楚的事情大概和刘浮萍说了一遍。
竟然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可恶,这些畜生,就不该活着。”
刘浮萍愤怒的低吼。
一直以来,刘浮萍都宛如那深山中的古松一般,不为外界的纷纷扰扰所动,其内心犹如钢铁般坚毅。然而这一次,面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她竟然差那么一点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脾气,甚至产生了要亲身参与其中的冲动!
远处,方仓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边的热闹。
前面他正和柳云聊着世界任务的事情,突然间柳云似乎想起来什么事,说了声抱歉,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
“这家伙,倒是个热心肠。”
没一会儿,屋里的打斗声结束,柳云一脸舒畅,伸着懒腰走了出来。
完全是单方面的殴打,他还没怎么出力,被殴打者早已血肉模糊,差点嗝屁。
“好了,这是最后一个了。”
“从现在开始,梦楚这丫头,我罩了。再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忽悠我妹,这些家伙,就是下场。”
柳云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缓缓地扫视着周围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众人。
他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们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让人不寒而栗。被他注视到的人,无一不是心头一颤。
他们原本还带着些许好奇和看热闹的心态,但当与柳云的目光交汇时,却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或者将视线转向别处,根本不敢与之对视哪怕一秒钟。
这些觉醒者平日里也算是有些能耐之人,可在此时此刻面对柳云强大气场的压迫下,竟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惶恐不安起来。
无他,太强了。
无敌!
“好啦妹子,以后他们谁都不敢欺负你了,哈哈。”
柳云摸摸梦楚的小脑袋,把她的头发摸乱,哈哈大笑。
蓦地,他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赵谷,昨天晚上那个气息强大的觉醒者老头。
刚才在梦楚的屋子里,柳云实在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询问了一下梦楚的过往。于是梦楚将她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大概的和柳云说了一下。
短短十几分钟,简单的话语,描绘了一名女孩十几年的人生。
这一刻,柳云彻底的理解梦楚的行为,换做是他,不一定能有她这般敢于牺牲自我的勇气。
他将这个可怜的女孩轻轻抱入怀中,安慰道:“好啦,从此以后再不会了,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妹,我是你哥,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一定会帮你复活他们的。”
同时,他记住了赵谷这位老先生。
梦楚饱经黑暗的岁月,涉足于深渊边缘,即将万劫不复之时,是赵谷,竭力的保住了她内心最后的一丝清明。
是一个好人。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容,目光直直地望向赵谷,那笑容轻柔而温暖。
赵谷见状,也轻轻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随后他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梦楚,眼神只是短暂停留便迅速移开,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迈着坚定的步伐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至此,这个世界里,柳云威名响彻寰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凡是遇到柳云的觉醒者,无不献上最为崇高的敬意,不敢招惹他分毫。
不服?大巴掌教做人了解一下。
那一边,赵谷离开后,直接去了三楼的一间房里,确认左右无人看见,方才推门进去。
屋内空无一人,他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等待着。
过了十几分钟,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见到赵谷在这,似乎有些意外。
“哟,是你啊。”
赵谷看人进屋,直接开门见山。
“小梦已经有人护着了,我来履行当初的承诺了。”
来人邪魅一笑,二人交谈起来。
封闭的屋子里,无人知道他们在交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