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按照计划,派恭同出去巡查作坊店铺,这是吕秀姑和李笊篱商定好的计策,这只是第一步,根据万恭同的巡查情况, 再进行第二步计划,由外而内,由远及近,这夺权计划很严密,环环相扣。
恭同带着皮猴子,还有一个叫铁蛋的护院小伙计,身手也不一般,告别爹娘妻儿,开始年中巡查。
万恭同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第一站先去省城,这里有三家铺面,一个粮油作坊,粮油作坊在城边上,为店铺供货也很方便。
他牢牢记住吕秀姑对他说的话。
“不怕查出问题来,查出问题来了,咱们才有和二院三院分家的理由。”
他觉得老婆说的很有道理,这些作坊店铺,都是西院老弟兄三家经营着,虽然他这边管家,但是也是每家都有经营范围。只有查出毛病,才有分家析产的理由。
这是一盘大棋,一旦计划成功,他和秀姑可谓大权独揽。傻傻的万恭同,以为秀姑和他有一个计划,岂不知她和李笊篱的计划才是后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送走了恭同,秀姑除了忌惮公婆,别的倒也没看在眼里,小蝶早就被太太收买了,但是秀姑也有防备,一些事情都是把小蝶支开实施。她和李笊篱在别院幽会更加频繁。
“可算把这死鬼支出去了,像蔫了的茄子,真不中用!”
她一边摸着笊篱的下体,一边幽怨的说。
“有我呢,宝贝,他不能给你的,我管饱你。”
一番撩拨,李笊篱翻身而上。院里大梧桐树上的黄雀群,噗噗愣楞飞走了。
三番云雨之后,二人安静下来,秀姑幸福的枕在李笊篱的胳膊上。
“笊篱,我怎么感觉怀了呢,老是流出黏溜溜东西来,吃饭也没有胃口。”
“宝贝,我们等的就是这一天啊,只要咱们的孩子出生了,慢慢的把西院的产业,都转移在咱们名下。”
“谈何容易啊,先得和东院隔离吧?然后西院也是错综复杂,二门三门也不好惹啊,还有这边这几个小畜生。”
“别急,宝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都想好了,一步一步来。”
“你确定怀的是我的?”
“滚,不是你的还能是他的?”
“你俩也做过啊!”
“切,他根本都没有流出来,这一次次的受伤还有惊吓,怕是没有那个功能喽,唉……”
“别愁,这不是还有我嘛!”
“你和你老婆也这么厉害?”
“和她不行,没和你的一成呢!”
“不信!”
“那个黄脸婆怎么能和你比?回头把她休了,卖人也行。”
“对了,前天胡县令去东院干嘛了?好事还是坏事?”
女人问道。
“具体没有探听到什么消息。仲山问吴石头,只听到抚台大人有什么事要求东院。”
女人忽的坐了起来。
“笊篱,是不是东院要发达了?你一定打听到确切的消息,咱好有所准备。”
“我已经有计划了,正在实施过程中,不出三天,就能知道,是好是坏得到准确消息再做定夺。”
“还是你办事有把握。亲一个!”
“我办事肯定厉害啊,来,让你再唱几出戏!”
再说胡县令心中又气又急,对胡远一番密语,要胡远想尽一切办法,打探万家东院的龙凤呈祥杯的下落,搞明白妖女的演的哪一出。
胡远领命,自己也后悔起来不该在老爷面前说东院妖女子的事,这不,难题就落到自己头上了,怎么办?
“哎,解铃还需系铃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