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五十大板的人没有半个月到一个月是不能下床的,叶勉用上好的药,十天就可以下地蹦跶。
“这两个多月来,还是今日最利索。”叶勉伸展了下筋骨说道。
“来人,准备马车。”
柳家,柳寒星正被慕云梦质问着:
“柳寒星,说!你和四皇子是怎么回事?”
“娘,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躲他都来不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老是出现在我面前。”
慕云梦瞪着他,“你小子一定要记住了,我们柳家的命系在你身上,别跟我耍什么花样!四皇子真不是能随便招惹的。”
“娘,这我自然知道,要不我在家里待个几日,不出门,四皇子总不会上门来吧!”
慕云梦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几日你就好好在家待着,哪也不许去。”
柳寒星一脸委屈:“娘,我真没招惹他,不知他靠近我要做什么。”
四皇子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实在不行,他只能远离家中。
“唉!可能命中注定,小心些总是好的。”
“知道了,娘。”
这时,小厮来报,“大公子,四皇子登门造访,还有姑老爷也来了,正在大厅等候。”
两母子对视了一眼,柳寒星咽了下口水,下人口中的姑老爷是叶勉。
“叶勉来做什么?”
“夫人,姑老爷是来找侯爷的。”
而柳寒星像是被抽走了精神气,告诉下人:
“真的追上门了,你去和四皇子说,我感染风寒,不便见客。”
“是,小的这就去。”
小厮匆匆出去回复四皇子,没一会儿,小厮又跑了回来。
“大公子,夫人,四皇子听闻您病了,非要进来探望。”
柳寒星脸色愈发难看:“我去躺着。”
慕云梦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假装照顾他。
四皇子快步走进来,慕云梦微微弯膝行礼。
“拜见四皇子。”
四皇子微微一笑,伸手虚扶,“柳夫人快免礼,听闻柳公子病了,本皇子特来探望,柳兄怎么了?”
“犬子刚喝下药睡着了,多谢四皇子挂念。”
慕云梦脸上笑着,心里暗自希望四皇子看了人,赶紧离开。
不想四皇子坐在床板担忧的看着柳寒星:“看脸色不太好,还是请太医过来瞧瞧。”
一旁慕云梦看着四皇子如此关心她儿子,动作亲密了点,觉得有些怪异,一时看呆了。
“我这就进宫去请太医。”
装睡的柳寒星拳头窝得紧紧的,感觉到四皇子一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冷汗冒得更多。
“四皇子,不必了,只是风寒而已,夭夭为犬子开了药,休息日便好。”
“听闻叶四小姐医术高明,这下我就放心了。”
慕云梦看着四皇子更加诡异了。
“多谢四皇子关心。”
送走了四皇子,柳寒星赶紧从床上起来,又看到母亲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娘,我冤枉,我也就在送粮的路上,四皇子身体不舒服关心他了下,后面就一直躲着他。”
“儿子,娘相信你,要不你出去躲一阵子,我让你爹看看有没有需要外出个一两年的差事,给你安排一份。”
“一两年?”柳寒星傻眼,不至于吧!
“四皇子看你的那个神色,我怀疑他有断袖之爱,我和你说我还要抱孙子,你必须离四皇子远远的,最好是别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慕云梦说着急匆匆的去找丈夫商量,留下柳寒星呆若木鸡不可置信。
叶夭夭今日在药房待了一天,沐浴好刚回房,扶菱过来禀告。
“小姐,大人今日去找老侯爷了。”
“他去找外祖父做什么,都说了什么?”
“听说是向老侯爷请罪,寿宴他没有出席,其他的来人没有说。”
【叶勉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还有谁去了侯府?”
“这奴婢不知道。”
“明日去问下吧!”
“好的,小姐,明日奴婢去问。”
扶菱出了门,叶夭夭托着下巴思考。
“夭夭,还没睡呢?”叶修暮看完柳云舒过来。
“爹,您又过来偷偷看娘了。”她爹最近有空会过来陪她聊聊天,叶夭夭已经习惯。
“也来看你。”叶修慕宠溺的摸着她的脑袋。
“在想什么?”
“叶勉去找外祖父,我在想他打什么主意?”
随即双眼一转,“爹,要不我们去逼问。”
叶修暮是知道叶勉私底下在做的事,是该去会会他。
父女俩相视一笑,叶修暮点头:“好,那咱们这就去。”
于是,叶修暮带着叶夭夭悄悄前往叶勉的清竹院。
此刻的叶勉还在书房,将书写好的信交给心腹手下。
“这次一定要成功,不能再出岔子。”
“是,属下会小心。”
想到白日在柳家遇到四皇子,叶勉心情甚好,准备回房间休息。
打开门直面对一名戴面具的男人,吓得张口就要大叫,叶夭夭出现在他面前。
“嗨!渣爹!”
“你…你…这人是谁?大晚上的,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吓人,成何体统!”
叶勉气得大口喘气,心里告诫自己,叶夭夭蹦跶不了多久,尽量保持心平气和与她说话。
“你去找我外祖父了,你心里打什么坏主意?”
“放肆,有你这么和父亲说话的吗?”
“可我听人说,我亲生父亲另有其人,这事你知道吗?”
“胡说八道。”叶勉双眼有些闪躲。
“祖母说得也是胡说的吗?”叶夭夭故作疑惑的看着他。
闻言叶勉双眼瞳孔一缩,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这点事情都藏不住,若是坏了他的计划……
叶勉平复下胸口起伏的怒意,勉强笑道:
“你祖母年纪大了,胡言乱语,别相信她的话。”
“哦!那我听说,你的功名是假的,你当初接近我娘是有目的的,是吗?”
叶勉双手握拳,这事皇上已经知道,被压了下来,皇上私下派人敲打了他一番,如今他正在为皇上做事,难道是叶夭夭让人捅到皇上面前?
“为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能有什么目的,我不过是在为自己为家族操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