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处刑室,空荡的石壁反射出微弱的烛光,给这个满是阴森气息的地方增添了一层深沉的压迫感。
整个房间似乎笼罩在一种永不散去的沉寂中,空气中弥漫着腐烂与血腥的味道,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壁虎的笑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沙哑而令人毛骨悚然。
那笑声不紧不慢,仿佛在享受着某种他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银森无法抬头看向他,因为他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气正一点一点地流失——不再属于他那强大且坚韧的身体。
壁虎怪笑着,缓步走到银森面前,轻轻抬起银森的下巴。
“你觉得还能抵抗吗?” 壁虎的声音如同老鼠在腐木下窸窣爬行,冰冷而沉闷。
银森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寒意自四肢传来,犹如冰冷的铁链缠绕住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壁虎那只黏糊糊的手掌低沉而缓慢地将他按向石台。
血源细胞溶解液被注入了银森的体内。
它充满了剧烈的腐蚀性,能迅速分解和侵蚀活体细胞,尤其是血源细胞。
银森能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爆发出来,似乎连他的灵魂都被这股力量撕裂。
他试图忍耐,试图不去感受那一丝丝撕裂的痛楚,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
血源细胞溶解液进入血液后,瞬间开始疯狂蔓延,如同毒蛇的牙齿扎入他的每一寸皮肤,吞噬着他体内的力量。
他能感觉到,自己与曾经那股源自血源之主的无尽能量的联系越来越远,仿佛在黑暗中漂浮着的孤魂,失去了归宿。
“你还真是顽强,”壁虎低头看着银森,眼中闪过一丝令人不安的光芒。
他轻轻甩了甩手,另一只黏糊糊的手臂从袖口伸出,拿起了旁边架子上的刑具。
银森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的心跳逐渐减弱,但他依然拼命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那即将降临的命运。
刑具的金属碰撞声渐渐响起。
第一件工具出现在银森眼前——那是一条古老的金属鞭子,鞭身上镶嵌着锋利的钩刺,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一块肉体,留下深深的血痕。
壁虎将鞭子高高举起,带着一股莫名的优雅,猛地甩向银森的背部。
银森闭上眼睛,等待着撕裂的痛苦,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喘息都变得愈加微弱。他感觉到皮肤瞬间被撕裂开,那股剧烈的痛楚几乎让他失去意识。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伤口处涌出,灼热的血液沿着他的背部流淌。
壁虎仰头轻笑,仿佛听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但又没有停下动作。
“血液,能滋润这座阴暗的世界。” 壁虎低语着,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接着,他放下金属鞭,转而拿起一个带着尖锐铁钩的铁杖。
那铁杖的两端呈现出微微的弯曲,像是某种古老的刑罚工具。
银森几乎无法动弹,体内的血液正在剧烈地溃散,他的视野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连那铁钩的轮廓都渐渐扭曲成了幻象。
壁虎走近银森,他似乎特别享受银森无力反抗的模样。
铁钩精准地刺入银森的肩膀,一个轻微的扭动,那钩尖就深入了肌肉,直接钩住了他的神经,引发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银森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浑身抽搐,痛苦地咳出一口血来,血溅在石台上,发出冰冷的声响。
壁虎微微低头,像是在审视这件艺术品,眼中带着冷笑:“你还有力气咳血,看来还不够。”
接着,壁虎从旁边拿出了一个尖锐的镀金刀刃,它的形状像是一个弯曲的曲柄,刀刃上流动的金属液体在闪烁着细微的光辉。
银森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锋在皮肤上轻轻划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疼痛几乎要将他撕碎。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都在挣扎、痛哭,但他依然无法反抗。
渐渐地,银森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他脑海中浮现出血源之主那如同星辰般深邃的目光,那强大到无法形容的存在,仿佛是他唯一的希望。
然而,那个希望正在远去,他的身体无法再感知那股力量的存在。
银森的目光渐渐黯淡,他的灵魂似乎也在随之远去。
他已经几乎无法感知自己的身体,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已经麻木到了极点。
血液从他的体内流得太快,早已不再是生命的象征,而是死亡的印记。
然而,就在此时,壁虎却缓缓凑近银森,仿佛感受到了他即将溃散的边缘。
“银森,来吧,醒醒。” 壁虎的声音充满了挑衅,“告诉我,一百万减去七千七百七十七,等于几?”
银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心跳几乎要停止。整个大脑仿佛已经被撕裂成了两半,那些不断萦绕在他脑中的痛苦图像,使他几乎无法思考任何问题。此刻,他的灵魂完全被这股无尽的痛苦淹没了。
但壁虎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手指如铁钩般插入银森的头发,将他强行抬起。那冷酷的眼神如同刀刃,逼迫着银森作出回应。
“你不回答,我就让你痛苦得连思考都不想。” 壁虎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如一只残忍的猎豹,随时准备发动最后的致命一击。
银森的双眼开始迷离,意识越来越模糊。血源之主赋予的力量,已经无法在他体内有效地对抗这股痛苦。他痛苦地开口,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一……百万……减去七千七百七十七……等于……九百九十二千二百二十三……”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撕裂他的灵魂,每一次呼吸都在加剧他的痛苦。这一切都只是让他更加清醒,让他更加明白自己的无力,和即将到来的毁灭。
壁虎冷笑了一声,似是早就知道答案。
他轻轻拍了拍银森的脸,嘲弄的笑容在嘴角浮现。“果然,你还算聪明,”
他慢慢地拿起了另一个外形狰狞的工具——“血刮钩”。
这是一种长得像大勺的金属钩,钩尖锋利如刀,边缘弯曲呈弧形,专门用来从活体内剥取血肉。
钩子的设计极为恶心,钩身的中央带有一排小钩齿,用于撕裂皮肤。
壁虎端详着这把工具,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笑容。“银森,你该庆幸,能见到这么好看的刑具。” 他说完,毫不犹豫地将钩子插入银森的背部。
那一瞬间,银森几乎失去了意识,痛苦的尖叫从他的喉咙中发出,撕心裂肺。
每一次的撕扯,都让银森的灵魂几乎要崩溃。他的身体被强行撕开,血肉如同腐烂的果实一样落地,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恶心气味。
金属钩齿与皮肉的摩擦声响彻在耳中,那是死亡在笑,死亡在嘲弄着银森的生命。
然而,就在银森的痛苦快要突破极限时,壁虎却似乎觉得有些乏味了。
他的目光闪烁了片刻,然后慢慢走到银森身旁,低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来点新花样吧。”
说完,壁虎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玻璃瓶,瓶口处有着几根长长的铁针。银森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壁虎就已经把一个活生生的蜈蚣塞进了他的耳朵。
银森的整张脸瞬间扭曲,剧烈的恶心和痛苦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那蜈蚣的身体湿滑而黏腻,且带着刺鼻的腐臭,随着壁虎一手捏住蜈蚣的尾巴,将它强行压入他的耳朵内。蜈蚣的触角在银森的耳道里蠕动,每一次的触碰,都在挤压他的灵魂。
耳朵里传来蜈蚣移动的细微声响,如同无数小石子滚落在大脑深处,扰乱了银森的神经。
那蜈蚣的背上似乎长着小小的尖刺,每次摩擦都像是在刮开他的脑浆。银森几乎要失去理智,耳朵里传来无休止的蠕动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蜈蚣的爪子刺入耳膜的每一寸皮肤。
壁虎看到银森的挣扎,露出更加残忍的笑容。
对他来说,折磨不仅仅是身体的摧残,更是将一个人推向无法承受的极限,让他在极度的恐惧与绝望中蜕变。
银森的头开始剧烈地晃动,那只蜈蚣在他的耳朵里拼命挣扎,他感觉到耳道内的液体开始膨胀,整个人已经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