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依然有疑惑,“武林大会的目的是为了找钥匙?”
落落凝眉,“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都不能让武林大会顺利召开。。”
林千重重点头,“六位长老已经找到了,被关押在后山,只是他们身上不知下了什么毒,没了意识,若没有解药,即便把他们救出来,也于事无补。”
只有两日了,他们的时间太紧,房内突然安静下来,半晌,江亦行起了身,拉起了落落的手,“夜深了,明日再说。”
在林千的注视下,他攥着落落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亦行,你有主意了,是吗?”落落问。
江亦行扯了扯唇,为她紧了紧狐裘,“林千房内太冷,瞧瞧你这气色更差了!”
他裹紧了她冰凉的手,缓步回房,他走在她身前一点,为她挡住了大部分的冷风,落落突然有种错觉,自己在他身边,是弱小的,小到,他可以为她遮风避雨!
屋内温暖如春,一扇门,与室外隔绝出了两个不同温度的世界。
“江亦行。”看着他体贴地为自己解开胸前结带,褪去她身上的狐裘,落落低低地唤了他一声,无奈中透着一丝疲惫。
江亦行微微眯眸看她,“怎么?累了?”
落落噗嗤一笑,俄而,点头道,“嗯,累了。”
下一刻,身子悬空,落落惊呼,下意识地抓住他,“江亦行,你有病吧?”
江亦行低眸凝着怀里人,轻嗤,“白眼狼。”
绕过屏风,他轻柔地放下她,在她身前俯身蹲下,手刚碰到她的脚腕,落落一惊,本能地抬脚踹了过去。
“姑娘现在想起男女有别了?”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满是戏谑地抬头看她。
落落切齿,“江亦行,你真不要脸。”
他迅速地褪了她的鞋袜,白嫩的脚丫快速地缩了回去,落落一把扯了被褥盖在脚上。
谁知他干脆掀开被褥,褪了鞋袜上了床榻。
落落快速挪到了床角,一脸戒备地盯着他,“江亦行,你去榻上睡。”
话落,她觉得哪里不对,他们同床共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是乎,他死皮赖脸地道,
“你我同床共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日怎害羞了?”
江亦行戏谑地瞧着她,“怎么?怕我趁你熟睡,吃了你?”
不然呢?
落落凝着他,“江亦行,你我之间左不过是逢场作戏,再难听点说,就是不安寂寞,我,玩腻了,你也该适可而止了。”
眼角眉梢微挑,那淡淡的轻瞟,带着几分怒意和冷寂。
落落定睛去看时,却只看到他一贯的戏谑笑意。
“你觉得这个山庄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他伸手,娴熟地揽了她入怀。
他的怀应该是这个世上最温暖的地方了,落落确实冷,她侧身躺在他怀里,轻叹一声,罢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大人应该已经想到法子了吧?”
江亦行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单手撑着头,修长的指节拨弄着她的发丝,“姑娘想知道?”
“不想。”落落突然发现,在他这里得到的东西,都是要偿还的,这人小气得很!
他低低地笑了,掰过她的肩头,她闭着眼,长长的羽睫垂落,微薄的唇轻启,“我累了。”
“你方才说,你,玩腻了?”邪魅低沉的磁心在头顶响起,落落陡然睁开眼,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迅速在眼前扩大。
下一刻,唇上一热,“江亦……唔……”
所有的话都被淹没,他趁机而入,唇齿相濡,某人抵抗的厉害,他不得不栖身而上,死死地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得证明,这个游戏,不是由她主导,玩腻了?
双手控着她的手腕,摁在两侧,快速地席卷着她口齿间的香甜,糯软的唇,耐人寻味的甘甜,棉柔中让他想起她方才冷冷淡淡的三个字:玩腻了。
眉头不自觉皱起,动作更加猛烈地啃噬着她唇上的柔软。
“唔……”落落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尖上,霎时,口中满是咸腥味。
江亦行拧眉,“叫你白眼狼,还真不为过!”
近距离的,他看见她红肿的唇,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有些懊恼。
“江亦行,下去。”落落咬牙切齿,她已经努力抑制着自己动手的冲动。
从她身上离开,江亦行翻身下床,不多会儿,又折了回来,“转过来。”
他半是命令,半是请求的语气。
“你闹够没有?”落落眉头紧锁,转身瞧见他手里的小瓷瓶,狐疑地看着他。
“你应该不会想顶着这红肿的唇出去见人吧?”江亦行在床边坐下,剑眉微挑。
落落轻叹一声,“不都是拜你所赐。”
“应该不疼吧?”他温热的指腹蘸着少许药膏轻轻柔柔地摩挲着她的唇瓣,眼底染了少许别样的情绪。
他不太肯定的问她,她的唇红肿得有些厉害。
落落噗嗤一声笑了,她望着他,瞧着他很是认真地在探讨这个问题,“大人不会从未碰过女人吧?”
江亦行一愣。
“嗯?”某人不依不饶。
烛光里,江亦行眸色幽邃,“看样子,姑娘是觉得我的技术不够好?”
“嗯?”他俯身,戏谑地勾起了嘴角。
“好了,不闹了。”落落推开他,他挑眉,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她, 她无奈道,“不疼。”
得到答案,江亦行满意地收了药膏,侧身躺在她身旁,揽她入怀,“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