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的纸条,娟秀的字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而非普通的文字。
“一切答案,都在井底。” 这几个字反复在郝悦脑海中回荡,井底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吸声再次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钥匙。
这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郝悦尝试将钥匙插入盒子上的锁孔,却发现根本对不上。
她又将钥匙翻来覆去地查看,试图找到其他机关,但除了锈迹和一些难以辨认的花纹外,一无所获。
她甚至用钥匙去摩擦盒子上那些奇怪的符号, 希望能触发一些隐藏的机关,但盒子仍然顽固地保持沉默。
沮丧感像潮水般涌来,难道又一次要与真相失之交臂了吗?
备胎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他死死地盯着盒子上一个不起眼的符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突然转身冲出了旧宅,留下郝悦一人在黑暗中凌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郝悦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备胎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古籍,书页已经泛黄,边缘卷曲,显然年代久远。
他指着书中一页,上面赫然印着与盒子上相同的符号。
“我…我在图书馆见过…这个符号…”他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根据书上的记载,盒子上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符号,实际上是一种古老的密码,而解开密码的关键,正是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悦按照书上的指示,将钥匙插入盒子的底部,而不是之前的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
咔哒一声轻响,盒子底部弹开,露出一块隐藏的凹槽。
郝悦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入凹槽,轻轻一转。
一阵低沉的机械转动声后,盒子终于打开了。
里面并非金银财宝,也不是什么危险的机关,而是一本用黑色皮革包裹的日记,纸张泛黄,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郝悦轻轻翻开,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正是与纸条上相同的笔迹。
日记的第一页只写着一句话:“当你看到这本日记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郝悦激动地抱住备胎,她闻到备胎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感受到他的温暖,备胎也紧紧搂着郝悦,享受着这一刻的亲密。
两人沉浸在成功的喜悦和彼此的慰藉中,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日记中的内容断断续续,记录了家族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一些隐晦的描述,似乎与公司背后的势力有所关联。
然而,就在郝悦准备深入研究日记内容的时候,备胎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紧,力道大得惊人,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她耳边低语:“其实,我……”
昏黄的灯光下,日记里的字迹如同鬼魅般跳动。
郝悦却没有急于探究其中秘密,她深吸一口气,将日记合上,转头看向备胎。
“我们先整理一下现有的线索。” 她的声音出奇的冷静,这让备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是更深的钦佩。
两人并肩坐在桌前,将之前发现的纸条、钥匙、盒子以及日记上的内容一一列出,试图从中找到某种联系。
备胎偶尔提出一些想法,郝悦则认真倾听,并给出自己的分析。
他们就像两个经验丰富的侦探,抽丝剥茧,逐渐接近真相。
几个小时过去了,窗外的天色渐渐变亮。
郝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突然灵光一闪。
“公司资料室!” 她猛地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日记里提到的一些事情,或许能在公司资料室找到相关的记录!” 备胎也眼前一亮,这个思路确实可行。
他立刻表示支持,并提议第二天陪郝悦一起去公司。
郝悦欣然同意,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郝悦和备胎来到公司资料室。
资料室管理员,一个面色阴沉的老头,看到郝悦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缓缓开口:“你们要找什么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