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嵬军越战越勇,转眼间就将金军中阵撕裂,狂奔进去,不断驱赶,践踏,劈砍,把金军阵型冲得七零八落,随后团团围住,不断绞杀。
赵淳眼看后半段金军已经往城中逃窜,当即喝令游奕军全速追击。
胡沙虎狼狈逃窜,刚进入城中就慌忙喝道:“关门,快关门!”
守门士兵一脸讶然,久久未动,胡沙虎又暴喝道:“还不给老子快点!城破了你担当得起吗?”
只听得咚隆一声,厚重的城门轰然关闭,将数万还在城外浴血奋战的金军士兵隔绝在外。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都凝固住了,只留下城外士兵们惊恐的呼喊和襄阳军步步紧逼的战鼓声交织在一起。
开封城外,金国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彻骨的愤怒,胡沙虎此举无疑是将他们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金军士气瞬间崩溃,许多人开始四散奔逃,试图在襄阳军的铁蹄下觅得一线生机。
然而,踏白,游奕两军早已蓄势待发,他们如同猎豹般迅猛截断所有退路,对溃败的金军展开了大肆屠杀。
战场上早已血流成河,襄阳军挥动陌刀,每一斩都伴随着金军士兵的惨叫。
那些被抛弃的金国士兵,有的试图抵抗,却在襄阳军猛攻下迅速败下阵来,有的则选择投降,但等待他们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斩杀。
叶灿战前已经下了军令,此战绝不留一个活口。
屠杀整整进行了半个时辰,襄阳军之凶残,出手之狠辣,直看得胡沙虎双腿发颤。
开封府无疑是座巨城,作为北宋国都,巅峰时期曾有十多万兵力驻守于此,如今辉煌不在,但城墙之雄伟,城门之坚固,还是当世数一数二的水准。
但这座巨城此时也不能给胡沙虎一丝一毫的安全感,眼看城下襄阳军已经架起云梯,备好冲车,准备攻城。
他慌忙拍了下开封城守,喝令道:“我去请援兵,你在此守城,城内兵力尚有一万,守住此城轻而易举,万莫让我失望。”
说罢,胡沙虎已是脚底抹油,急冲下城楼,匆忙找马准备连夜逃回中都。
这次战争,比蒙古军对他的震慑还大得多,蒙古军胜在军马彪悍,他们在面对铁浮屠时灵巧转折,以机动性将其截杀击败。
但襄阳军可是一个照面便直接将铁浮屠劈碎,另一个杀手锏拐子马也是瞬间就被暗器和金钟罩摧毁,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
胡沙虎心中已做好打算,等逃出开封,回到中都就推脱是宋兵不告而战,开封城守疏于职守,致使金国连丢三城。
开封城守一看胡沙虎走了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可是实实在在一步一步爬到如今地位,最看不起的便是胡沙虎这种只会搞阴谋的草包。
眼看襄阳军已经步步逼近,他立时下令往襄阳军最聚集处抛洒礌石,滚木,猛火油柜,弓弩如遮天雨幕,疯狂射下。
叶灿轻蔑一笑,飞掠而出,一掌便拍飞巨大礌石,随后去势不减,直直奔向城门。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整座城墙都剧烈震动了一下,灰土簌簌而下,吓得开封城守脸色苍白。
他本有足够把握能坚守到援兵到来,但叶灿这一下当时就把他震懵了。
开封城门厚度超出十米,以铁皮为壳,辅以巨大门钉,如此巨物,便是十多辆冲车同时撞击也未必有这番动静。
城门外的襄阳军看的最清楚,叶灿一掌拍出,那十多米厚的城门上瞬间便破了一个小洞。
紧接着,叶灿双掌齐推,以九阳神功将降龙十八掌尽数使了出来,刹那间,城墙上的金军耳边犹如巨锤在不断敲击,砰砰砰声不断。
叶灿用十七掌拍出一个巨大的拱形,接着业力全部兑换龙象波若功,一瞬间突破到十龙十象之力。
十八掌悍然轰出,整座城门登时被打的四分五裂,木屑纷飞,叶灿转身掠出,大喝道:“破城。”随后内力狂吐,将落下来的巨石瞬间震成齑粉。
襄阳军眼看城门已破,顾不得叫好,疯狂涌入城中,四大军功,陷阵之功被背嵬军夺取,先登之功则是叶灿。
如今还有斩将,夺旗两大战功,普通士兵若能夺得其一,便能趁此机会加入四大精英军种,其余人更是能优先晋升副营长之位,怎能不让他们为之疯狂。
几个时辰之后,襄阳军已全面控制住了开封府,胡沙虎还未奔出城门,便已经被游奕军扯下马,绑了起来。
这次大战,俘虏数达到惊人的两万之多,包括高官名将十多个,军马八千余匹,兵器无数,金银财宝更是不可计数。
赵淳脸上喜不自胜,问道:“大人,这些金兵如何处置?听说游奕军逮住了一个大官,要不要用这些人换些好处?”
叶灿摇了摇头,只问道:“那人是何身份?若是个忠臣良将,那便杀了,若是个无胆匪类,狡诈恶徒,便让皇帝拿座城池或军马来换。其余士兵,尽皆杀了,还有开封城里所有的金人,全部宰了,与金人亲近的宋人,也全杀了。”
赵淳神色突变,不可置信道:“大人,那可是两万兵马,城内还有妇孺幼儿,此番作为,与屠城无异。宋朝历经百年,可从未有过如此野蛮暴举!”
叶灿冷冷一笑,说道:“那今日便有了!对付这种蛮夷,必得以暴制暴,传我命令,屠城!
将这三次屠杀的金狗头颅全部挂在城墙之上,我就是要杀破他们的胆!今日之后,我攻下一城,便屠去一城。
蛮夷既然敢踩在我们脸上耀武扬威,那就别怪我日后扬了他们祖宗的骨灰!”
赵淳眼看无法阻拦,只得依命照做,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叶灿屠城的念头没有丝毫动摇,金国是何等蛮夷?
羞辱徽钦二帝,虐杀皇后公主,将蒙古首领大汗活活钉死在木板之上,种种劣迹,不胜枚举。
对付这等敌人,要比他们更暴烈,更残酷,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呼救声,叶灿脸上只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