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协会办公楼,一片热闹的“宁静”。
大厅里的武道协会成员们,一见到赵老师,就像见到了行走的冰箱,有的迅速低头玩起了“隐身术”,有的则瞪大眼睛玩起了“你瞅啥”游戏,还有的干脆凑一块儿开启了“八卦小分队”模式。
赵不凡停下脚步,一脸严肃地问:“嘿,郭晨、王德法这俩哥们儿哪儿逍遥去了?”
结果,现场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大家都被赵老师的“冷面杀手”气质给镇住了,心里暗暗嘀咕:“这火药桶,估摸着是要爆炸了。”
赵不凡见没人搭理,声音又沉了几分:“喂喂喂,说话啊,别告诉我你们都集体失声了。”
终于,一位勇敢的大姐鼓起勇气,手指向上方:“会议室,正‘开会’呢。”
这位大姐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汇演那档子事儿,对副会长他们的操作也是一肚子怨气,但奈何自己“人微言轻”,也就只能帮到这儿了。
赵老师亲自出马,她这算是尽力了。
赵不凡感激地点点头:“多谢指路!”然后,他就像一阵风,嗖嗖嗖地上楼去了,留下一群人在下面窃窃私语,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爆炸”瞬间。
“咋办?这回赵老师是真要发飙了。”
“赵老师才来几天,但他的火爆脾气谁不知道啊?平时和和气气的,但被惹急了,那可是要‘火山爆发’的。”
“要不报警吧?”
“报啥警啊?嫌事儿不够大吗?”
“其实赵老师人挺好的,才来没多久,心里就装着那些孩子。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懂,这谁能不懂?但他们可不懂。”
正当大家伙儿讨论得热火朝天,差点儿就要开设“赵不凡心情预测研究所”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哐当”——听起来像是会议室的门被某位“愤怒的小鸟”以超音速撞击了一般。
紧接着,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紧接着,又是几声含糊不清的低语,夹杂着“哎哟喂”、“这下完了”的哀叹,仿佛楼上正在进行一场没有观众的即兴哑剧。
众人面面相觑,心想:这下真躲不了了,大戏开场了!
会议室内,赵不凡一脚踹开大门,那气势,简直像是来“拆迁”的。郭副会长他们一看赵不凡这架势,心里直打鼓。
王德法第一个跳出来:“你这是要干啥?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他对赵不凡那是相当不满,尤其是这“踹门而入”的豪放行为,简直就像是在说:“规矩?不存在的!”
赵不凡一进门就开始“火力全开”:“你们几个啥意思?有能耐冲我来啊,欺负一群孩子,你们还算个人吗?”
王德法手指着赵不凡:“你注意点儿你的态度,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把手放下。”郭副会长赶紧出来打圆场,“赵老师,这事儿吧,比较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坐下来,我慢慢给你解释。”
散打主委吴轩也来凑热闹:“赵老师,别激动,咱们这是在武道协会,影响不好。听郭副会长的,坐下来好好聊。”
赵不凡直接来了个“无视大法”:“你们就别插嘴了,我今天就是来找郭晨和王德法的。你们两个,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别怪我不客气。”
赵正义奈地摇摇头,坐回原位,心想:年轻人啊,真是劝不动!
走廊上站满了武道协会的成员,他们虽然不敢靠近,但里面的吵架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赵老师这番话,大家都惊呆了:这是要“撕名牌”的节奏啊!还直接点名道姓的。
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大家都安静地站着,走廊上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赵不凡这态度,让郭晨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王德法更是气得直哆嗦:“姓赵的,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这里是武道协会,这是副会长!你怎么说话呢?你以为总部特邀你进来,你就能为所欲为了?”
郭副会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这事儿一开始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让七伤拳入围了。但现在情况有变,魔都的领导都在,还有贵宾呢。武道协会得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这代表的是整个武道协会啊!所以,把七伤拳剔除,也是没办法的事。”
赵不凡冷笑一声:“什么叫做最好的一面?又什么叫做没办法的事?就他王德法这德行,也能入选?凭什么那些孩子就要被踢出局?”
郭副会长解释道:“赵老师,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难处。毕竟那些孩子有些缺陷,而这个表演又是高难度技术。如果在汇演的时候出了问题,我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赵不凡一听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你们是不是瞎?高难度技术?会出问题?你们知不知道那些孩子为了这次汇演,每天练得有多辛苦?现在就被你们这几个‘瞎操心’的给否定了,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其他几个主委纷纷摇头,心里都明白赵老师说的是事实,那群孩子确实很拼。
王德法不甘示弱:“姓林的,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但如果真的出了问题,你来负责啊?郭副会长这也是为了武道协会、为了大家着想。你别太不知好歹了。”
赵不凡一听这话,直接一脚踹在会议桌上,红着脸大骂:“不敢负责还当什么副会长?直接让位给有担当的人来!还有,别说得好像是为了谁好似的。你们就直接说了吧,我赵不凡让你们不爽了,你们现在要报复我。这次汇演,就是对我的一次报复!作为男人,别玩这些虚的,直接点儿!”
“滚出去!这里是武道协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是副会长,我有权决定谁参加谁不参加!
现在名额已经定了,你就是闹翻了天也没用!
现在立马给我出去!
我会打电话给总部,对你是否能继续留在武道协会表示严重怀疑!”郭副会长已经彻底怒了,自从当上魔都武道协会副会长以来,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呢!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赵不凡看着两人,一字一顿地说:“我——艹——你——们——的——m!”
郭副会长和王德法气得直哆嗦:“你怎么骂人……”
“骂人?我特么的还要打人!狗日的!”
就在这时,一位平时以“和事佬”着称的老会员,李伯伯,颤颤巍巍地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一脸无辜地说:“各位,各位大侠,喝口茶,消消火。咱们这是比武交流的地方,别真成了‘比武动手’的现场啊。”
赵不凡一把夺过茶杯,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然后往桌上一放,霸气侧漏地说:“这茶不错,再来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