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跟我来探险啦!”早餐过后,马文才像是个导游似的,领着吕玄来到了庄园后方的一间神秘小屋前。
马文才轻轻推开门,却像是在卖关子,没急着让吕玄进去,而是转头眨眨眼:“吕先生,接下来的场景,你得帮我保密哦,千万别告诉外人。”
吕玄笑着耸耸肩:“我只关心病人的身体。”
马文才满意地点点头:“这可是马家的家族小秘密,万一泄露出去,麻烦可就大了。所以嘛,先打个预防针,吕先生别往心里去哈。”
吕玄哈哈一笑:“放心,保护病人隐私,那可是医生的职业操守。”
说完,马文才这才放心地推开房门,带着吕玄走了进去。
吕玄环顾四周,发现这屋里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工具,简直就是个工具宝库。
屋里空无一人,吕玄正纳闷呢,只见马文才走到旁边架子上的一个工具箱前,轻轻一扭,
嘿,墙壁居然滑开了一个小方块,露出了一个密码锁键盘。
马文才熟练地输入了一串长长的密码,旁边的地板就像变魔术一样,缓缓地往后面缩,露出了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还有一排整齐的台阶直通地下。
病人藏在地下室?吕玄心里的小剧场已经开演,这次的治病之旅,看来得有点不一样啊!
吕玄跟在马文才身后,顺着台阶往下走,走了好一会儿,终于脚踏实地,来到了地下室。
这地下室挺宽敞的,就是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马文才又按动了旁边墙壁上的一块不起眼的方砖,方砖就像被施了魔法,凹进去又滑到一边,露出了另一个密码锁。
马文才再次输入密码,这次,两人面前的墙壁居然动了,慢悠悠地向两边滑开,露出了一间不太宽敞的屋子。
屋子里有个中年男人,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从鸟巢里爬出来似的。
更惊人的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粗大的精钢锁链锁住了,锁链的另一端深深地嵌入了墙壁里。
吕玄一看,心里已经上演了好几出大戏,这次的治病任务,看来得有点刺激呢!
嘿,你猜怎么着?那些家伙的长度啊,刚好占了屋子的四分之三,害得那位中年大叔只能在屋子中央那块“安全区”里打转转。
吕玄一看,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心里嘀咕:这啥情况啊?居然有人被这么“豪华”地囚禁着?
吕玄转念一想,自己这不小心撞见了马家的秘密,不会被他们“友好”地请出这个世界吧?
毕竟,这可是马家的老窝,先天大宗师啥的,说不定一抓一大把。万一他们不高兴了,自己估计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正当吕玄心里七上八下,跟坐过山车似的,马文才突然喊了一声:“爸!”
吕玄愣了愣,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马文才和那被锁住的大叔脸上来回溜达。
等等,这位大叔是马文才的爸爸?
吕玄仔细瞅瞅,脸型确实挺像的,但再看看这面相,大叔看起来比马文才还年轻呢!
说他们是父子,估计没人信;说他们是兄弟,估计也有人怀疑。
被锁住的大叔眼神空洞地看着马文才,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似的。
马文才叹了口气,转头对吕玄说:“这是我爸,马阳鹏,已经疯了二十多年了。他连家里人都不认识了,还把好几个家人给打伤了。
为了防止他再伤到人,我们就专门弄了这间地下室……”
吕玄好奇地问:“你爸应该是练家子吧?这四根看起来跟胳膊一样粗的钢链,真能锁住他?”
马文才解释道:“我们在他每天的饭菜里都加了散气丸,这样他就没法运气了,跟普通人没啥两样,这四根链子自然就能困住他了。”
吕玄点了点头:“那他到底是怎么疯的啊?”
马文才叹了口气:“二十多年前,他去苍山办事,回来后就不对劲了,据说是疯了。
还在苍山大闹了一场,幸好有人认出了他,通知了我们。这些年,我们找了好多名医,希望能治好他,也想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但名医们都没办法。
我看吕先生医术高超,所以才请你来看看,说不定能有奇迹呢。”
吕玄点了点头:“有检查报告吗?让我瞅瞅。”
“当然有。”马文才早有准备,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了吕玄。
吕玄没急着去给马阳鹏做全身大搜查,而是悠闲地翻起了那份检查报告,就像看一本悬疑小说似的。
看完之后,他的眉头渐渐拧成了麻花。
嘿,你猜怎么着?报告上说马阳鹏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这可就奇了怪了!
吕玄轻轻放下报告,摆摆手:“得了,我还是亲自上阵,给他来个现场体检吧。”
吕玄一步步靠近马阳鹏,结果马阳鹏就跟见了鬼似的,眼睛瞪得溜圆,一边往后蹦跶,一边扯着嗓子喊:
“怪物来袭,快闪开!”
吕玄往前再挪两步,马阳鹏直接炸了毛,抡起拳头就往吕玄身上招呼。
别看马阳鹏劲儿挺大,但吃了散气丸的他,也就比普通人多两斤力气,跟吕玄过招?差远了!
吕玄眼疾手快,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拳头,然后开始把脉,做起了检查。
马阳鹏跟条泥鳅似的扭来扭去,嘴里还不停地嚷嚷:“怪物,快放开我,救命啊!”
检查完毕,吕玄一松手,马阳鹏立马就跟被弹簧弹回去似的,缩到了角落里,直到锁链拉得笔直,再也退无可退。
他蜷缩在那儿,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盯着吕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马文才一看这架势,赶紧凑上来问:“吕先生,有啥高招没?”
吕玄摸了摸下巴:“你老爹啊,八成是中了梦魇的毒。”
“梦魇?啥玩意儿?”马文才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吕玄慢悠悠地说:“我在一本古书上瞧见过这病,有的人睡觉做噩梦,想醒醒不过来,梦里啥奇葩事儿都碰得上。
就算你知道这是梦,拼死拼活地想逃,还是醒不过来。”
“你老爹现在就卡在这个梦境里了,脑子乱成一锅粥。人其实好好的,但就跟被困在梦里醒不来似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看到的东西都不是真的,都是他自个儿脑补出来的。”
马文才试探性地问:“精神病?”
吕玄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没错,表面症状挺像的。”
马文才又问:“能治不?”
吕玄再次点头:“那本古书上写了治疗方法,有点玄乎,我也不知道灵不灵。
如果你老爹不介意的话,咱们可以试试。”
“玄学?这玩意儿?”
马文才脸上写满了疑惑,但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行吧,试试就试试,反正已经没啥可失去的了。”
吕玄嘿嘿一笑:“那咱们这就去开方子。”
两人溜达着回了原路,马文才大手一挥,纸笔就到位了。
吕玄笔走龙蛇,嗖嗖嗖地写完,然后把纸往马文才面前一推。
马文才接过纸,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但啥也没说,招手叫来个手下,把单子递了过去。
“快去准备!”
到了中午,东西就备齐了。吕玄和马文才又溜达到了地下室。
嚯,屋子中间摆了个大木桶,里面装的液体跟血水似的,黏糊糊的,那血腥味,简直了,直冲脑门!
吕玄和马文才一左一右,硬是把马阳鹏给按进了这桶液体里。
吕玄抄起个瓢,舀起那血红液体,哗哗地就往马阳鹏头上浇。
马阳鹏吓得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跟见了阎王爷似的。
“妈呀!”
每浇一瓢,马阳鹏就抖一下,惨叫声那叫一个响亮。
浇的次数多了,马阳鹏终于扛不住了,一声惨叫,直接晕菜了。
马文才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玩儿脱了吧?”
吕玄苦笑:“我也没遇到过这种场面啊,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马文才一咬牙:“行,再怎么疯也比现在好不了哪儿去。”
吕玄在马阳鹏身上的穴位上注了点罡气,马阳鹏一受刺激,立马就醒了。
马阳鹏惨叫着睁开眼,一看是马文才抓着自己,愣了一下,眼神慢慢聚焦:“文才,你咋在这儿呢?”
马文才脸上乐开了花:“爸,你能认出我来了?”
马阳鹏呆呆地看着马文才:“不对,你不是文才,你比文才老多了,可咋长得这么像呢,你到底是哪位?”
马文才高兴地说:“是我啊,文才,你儿子,你都病了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
马阳鹏愣愣地说:“这是哪儿,苍山吗?”
马文才回答道:“这是咱家……”
马文才绘声绘色地把老爸马阳鹏那段“疯狂小插曲”给讲了一遍,末了还不忘抛出个疑问:
“老爸,你那时候是撞见啥大新闻了,咋就突然‘变身’了呢?”
“哦,你说我啊?”马阳鹏的眼神开始飘向远方,仿佛在回忆什么美好时光,紧接着,他的脸上绽放出既惊讶又激动的光芒。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当时是去找一个神秘入口呢,还真让我给找到了!那个入口啊……”
话刚溜到嘴边,马文才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马阳鹏的嘴,转头对着吕玄挤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
“嘿嘿,吕先生,您懂的……”
吕玄心里的小剧场正演得热火朝天,耳朵竖得跟天线似的,结果这一捂,他立马心领神会。
“哈哈,看来我得先撤了,你们继续,继续。”吕玄识趣地说。
马文才感激涕零地回了个笑脸:“吕先生,真是太懂事儿了!”
吕玄心里虽有点小失落,但转念一想,这是人家的私事儿,不给听也是应该的。
不过,马阳鹏那句没说完的话,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入口?苍山?啥玩意儿的入口啊?藏在苍山肚子里?”
吕玄边走边琢磨,突然,他脑海中闪过那本无名古籍的身影,以前觉得里头的东西稀奇古怪,没想到还真有点门道?